聞歡微微勾,“你們不是好朋友嗎,邵公子說這話,不太好吧?”
在昨晚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要是在乎婁京宴真正是個怎麽樣的人,那麽一切都無法進行下去,難道指權傾朝野的頂級富豪對付諸真嗎?
把自己的份掂量的很清楚。
合作,共贏。
邵家臣嗤笑著自問自答:“好朋友?”
“也對,不是好朋友誰敢背後挖我牆角?”
但凡換做是其他人敢這麽做,早就被他打的連爹媽都不認識。
世界上那麽多人,婁京宴偏偏就挑他心心念念的下手,也不過就是圖個刺激。
聞歡有些疑的看著他,“挖牆角?”
邵家臣挑了挑眉,沒有把話點明,“看來你很滿意京宴,那就祝你們,早日分道揚鑣。”
聞歡:“……”
聽對方這十分怨念的語氣,難道那次在華容公館,不是和婁京宴第一次見麵?
不管如何,聞歡不想追究這些,隻知道放做現在,怎麽會不滿意一個清俊多金,高長的人呢?
邵家臣再次瞥了眼垃圾桶上的花束,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到最後你會發現,還不如接我的追求。”
聞歡禮貌的微笑,“謝謝你的好意提醒。”
有得必有失,婁京宴是個怎麽樣的人,不是能夠控製的,但是可以決定自己以後的選擇。
聞歡回到酒吧裏麵,找值班經理說了一下以後排班的事,順便提道:
“麻煩告知一下A06的客人,不要再給我送任何東西了。”
經理蔡晚晚說,“客人也讓我轉告你,如果有非常需要幫忙的時候,可以找他。”
聞歡笑了一下,沒當回事。
並不喜歡把希寄托在他人上,更何況還是一個給假支票,戲弄的富人。
下完班已經接近淩晨,聞歡新租的房子離酒吧並不是很遠,提著藥店閃送過來的快遞,往回家的路上走。
蹲在酒吧街邊的幾個男生,其中的張智一眼就看見了。
見路過之後,張智立馬起帶著兩三個男人跟上來。
幾個人在背後汙言穢語的開腔。
“聞歡,走那麽快幹什麽?”
“不是攀上婁京宴了嗎,怎麽還在酒吧當小太妹?”
“該不會是一分錢沒撈到,白給他睡吧!”
“哈哈哈哈……”
聞歡拎著袋子快步走進轉角的巷子裏,敲了敲路邊停靠著黑勞斯萊斯後座車窗。
降下的車窗漸漸出男人冷峻的麵容,“上車。”
聞歡拉開車門坐上去,啟的車子前端,白強閃赤燈瞬間打開,張智捂著眼睛破口大罵。
“艸!誰他媽有病啊這麽打遠燈!”
張智勉強看清車前的標誌,和極代表的車牌號之後,酒氣衝天的嘲諷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個瘸子啊!”
還未完全合上的車窗,讓這些話全部都傳了進來,聞歡心驚跳的看向邊的男人。
認識這些天,從來沒人敢輕易提及婁京宴的,更別說言語侮辱。
婁京宴眸沉,冰冷的吩咐管家,“開車。”
收到指令的管家也不管車前方有沒有人,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張智嚇得倉皇逃竄,摔滾到路邊。
聞歡攥著手裏的角,脊背發涼。
如果剛才那些人沒有躲過去,就會麵目全非的躺在車底。
婁京宴看著的有些發白的手指,溫熱的手掌緩緩覆上的手背。
“嚇到你了?”
“我沒事…”聞歡將呼吸平靜下來,“那是他們應得的。”
婁京宴似乎很滿意的回答,慢慢悠悠的問道:“是嗎?哪天他們消失了,你也會站在我這邊嗎?”
聞歡心中一驚,不知道婁京宴口中的消失是什麽意思。
反倒想起了邵家臣提醒的話,婁京宴並非善類。
見遲遲不回答,婁京宴微微勾,“別想。”
隻不過,他的確沒有那麽多耐心,看著張智不停在他麵前礙眼,擾他的人。
男人即便是角帶著笑意,在聞歡眼裏依舊迫人,逐漸對婁京宴到越來越陌生。
對方是在幫,可也讓害怕。
隻希三個月之後能夠順利分手。
婁京宴語氣自然的關心道:“今天上班累嗎?”
“習慣了。”
“去法國的機票已經訂好了,行李不用帶太多,那邊酒店有準備。”
聞歡點了點頭,心還沒有從婁京宴冷的那一麵適應過來。
原以為是把婁京宴當獵,勾起對方的興趣從而達到目的。現在才明白,是在與狼共舞。
婁京宴看著手邊的白塑料袋,“買的什麽?”
聞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上拎著的東西,臉微紅的低下臉,“就……給你買的。”
聽到這個回答,婁京宴好整以暇的靠過來一些,又問:“什麽?”
聞歡被他明知故問的樣子惹的臉更紅了,直接把袋子塞到男人的手上。
“隨便買了些,你要是覺得不合適,以後就自己買。”
婁京宴掃了一眼袋子裏各式各樣的小盒子,輕笑道:“會挑的。”
聞歡小聲的說,“畢竟關乎到自己的。”
發現男人看的眼神明顯深沉了許多後,聞歡咳了兩聲,餘看見男人手心握著的貔貅,訝異道。
“你的手把件不是在我這嗎?”
婁京宴不疾不徐的說:“這樣的貔貅有一對,你昨天晚上做噩夢了,那隻先留你那吧。”
聞歡想打開包的手停下,考慮到現實原因,的確容易做噩夢,於是也沒有拒絕。
車子停在小區樓下,聞歡往窗外看了眼,“你今天晚上留下來住嗎?”
婁京宴把裝著小盒子的袋子係好,遞給時回道:“如果你想的話。”
聞歡拿過袋子,“當我沒問。”
男人了的頭發,“不了,還有點事。”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辛苦一下。”
聞歡就這麽看著婁京宴把暗示說的明晃晃。
“嗯。”
等聞歡上樓開燈後,車子才從小區開走。
而車剛才神溫的男人,此時已經像是換了個人,眸中嵌著冰冷。
手心的貔貅在男人掌中若若現,他抬手打開車安裝的隔音設備,薄吐出的聲音毫無溫度。
“人在哪?”
正在開車的管家回道:“關在城北地下室。”
抵達基地,管家推著坐在椅上的婁京宴往地下室去。
被關起來封住的張智,看著地下室的門打開,婁京宴出現在他眼前。
張智掙紮著錮住的手腳,聲嘶力竭的囂聲被黑膠布過濾。
婁京宴睨了一眼旁邊的保鏢,對方上前撕掉張智邊的膠布。
強力膠布在瞬間撕下,張智的冒出鮮,不甘認輸的吼道:“也就你這個無法自理的瘸子,能看得上聞歡那個心機表哈哈哈哈……啊”
保鏢‘砰’的一拳頭往張智的臉上砸了過去,人頓時倒地,張智吐出幾顆帶的碎牙。
張智腦袋嗡嗡的響,魚死網破的爭論:“我說錯了嗎?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力,就是想利用你對付我!這人最擅長釣男人,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你中了的圈套!”
婁京宴靜靜聽著他說,笑意不減反增。
歡歡願意費心討好他,聽起來好像也沒那麽差勁。
張智握拳頭,“你該不會忘記了,你的那條是怎麽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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