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城江家。
“江夫人,恭喜恭喜,這江小姐年紀輕輕的居然開了自己的畫展,今天這場慶功宴以後,江小姐怕是要名揚天下了。”
“過獎了過獎了,都是小孩子家家鬧著玩的,是你們抬,賞臉來參宴。呀!我有朋友過來了,先失陪一下,你們吃好玩好哈!”一個著晚禮服的婦人說完這話之後就扭著腰肢走開了。
前腳剛走,剛剛還對著有說有笑的貴夫人們立刻變了臉,隻聽其中一個冷嗤了一聲:
“你們瞧瞧,果然是小三上位的,那服品味果然很土。”
“嗬嗬,人家盼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兒出息了,還不趕趁著這個機會進京城的圈子裏?”
“要我說,那個江敬忠就是眼瞎了,當年的原配夫人宋韻多多漂亮,還是名門出生,要不是宋家,這些年江敬忠能夠在京城裏如此風?不過是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他那些爛事早就在京城圈裏傳遍了。”
“噓,小點聲,好歹江家如今也有自己的江氏集團,你口裏的江敬忠更是集團董事長,眼下還在江家裏,你說話可要注意些。”
“我就是看不慣小三上位的人居然混得如此風……”說話的夫人將手中的香檳輕抿了一口,今天之所以會來參加江家的宴會,也是因為自己先生的項目要和江氏集團合作,否則才不會來。
眾人談話間,燈漸暗,樂聲響起,隻見江家的當家人江敬忠從二樓慢慢走了下來,挽著他的手臂是一曳地白的姑娘,江家的二小姐,江舒瑤。
“撲哧——”好些個夫人已經捂笑了,“這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參加珠寶展示呢?”
“不是學開了畫展的嗎?這審也太怪異了吧!”
“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不過學了幾年的畫就開畫展?八都是用錢砸出來罷了……”
眾人口中議論紛紛的江舒瑤就是江敬忠和小三所生之,五年前,江舒瑤的母親陳茹終於上位了,這五年來們母雖然頂著江夫人和江二小姐的名號,可是京城那些圈子裏的夫人小姐完全不認可們的。
前兩天江舒瑤終於爭氣,開了自己的畫展,得到了國學大師的稱讚,名聲大噪,今天的慶功宴就是為了而舉辦的,也算是陳茹和江舒瑤第一次正式以江夫人和江二小姐的份這麽隆重的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江舒瑤想著定然要為全場的焦點,所以將這幾年來所買下的珍貴的珠寶首飾都往上套,無非就是想要告訴大家,這五年來江敬忠對自己很好,很寵自己。
可是,的長相還有氣場本就不住……
“謝謝大家今天百忙之中過來,多謝各位賞臉來參加小的慶功宴,舒瑤年紀不大,日後在京城中,還需仰仗各位多多關照。”江敬忠個個子不算高,這些年大魚大吃多了,著個大肚子,他說話的時候,陳茹也笑著走到了他們父邊,滿臉笑容,看上去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甚是溫馨。
不過臺下掌聲稀稀落落,許多今日來參宴的的貴夫人都是因為自家生意和江氏集團有關聯,被無奈而來的。
也不知道江敬忠走了什麽運,他的集團居然會得到蕭氏的照拂,所以這些年來江敬忠才會一直如日中天。
就在江敬忠聲並茂說的慷慨激昂時,一個掌聲在眾人後響起,隨後一個嫵的聲緩緩開口:“五年沒回來,一回來就看到了這樣溫馨的場麵,當真是讓人啊!”
所有人的目朝著大門看去,隻見一個穿著大紅連踩著細高跟的子站在那,緩緩拿下了臉上的墨鏡,長長的睫下眼尾微微上揚,態天,如凝脂,紅微彎。
全場倒吸一口氣,有人已經忍不住驚呼:“天啊!那不是五年前出國的江以漫嗎?”
隻見江以漫一步一步往前走,語氣輕鬆慵懶,對著臺上的江敬忠說:“沒事,你們繼續,我隻是回來拿點當年落下的東西,你們無需管我。”
隨後的眼睛看到了後麵屏幕上播放著江舒瑤的書展畫作,揚了揚手中的墨鏡,眸子裏皆是戲謔:“那些,都是你畫的?”
江舒瑤小臉一白,戰戰兢兢喊了一聲:“姐姐……”
“小婷,別怕!”江敬忠緩過神來,拍了拍江舒瑤的手背,隨後厲聲對江以漫道:“離開家幾年,一回來就擺這樣的架子,你擺給誰看?”
“嗬。”隻見江以漫輕笑了一聲,看向江敬忠的眸子裏皆是嘲笑之意,江敬忠怔了怔,他都快忘了,這樣的嘲諷目,當年江以漫的母親宋韻在臨終前也是用這樣的目看過他的。
“漫漫,你怎麽突然回來了?老江,漫漫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這麽和孩子說話。”站在一旁的陳茹趕從臺上下來,一下就來到了江以漫邊,拉起的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們二人的有多深厚。
江以漫個子高,氣質絕佳,陳茹站在邊顯得更加土味十足了,不貴婦人已經竊竊私語,笑出了聲。
就見江以漫朝著陳茹笑著,一字一句說的清楚:“你有什麽資格喊我漫漫?”
隨後手將拉著自己的手狠狠拂去。
隻見陳茹的臉一白,隨後順勢就往後倒去,幸好後有人急忙將扶住,江敬忠驚呼:“阿茹!”然後也從臺上跑了下來,親自扶住了陳茹。
陳茹站直了子後,還不停在那裏說道:“沒事沒事,是我自己沒有站穩,不關漫漫的事。”
話裏話外更讓人覺得就是江以漫推了一把一樣。
“姐姐,有什麽氣你衝我來。”江舒瑤也從臺上下來,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江以漫忍不住拍手:“五年前你們就用這樣的把戲,如今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你們母兩還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江敬忠聽見了江以漫的話後,氣的臉都紅了:“一回來就搞得家裏烏煙瘴氣的!你怎麽不幹脆死在外頭?”
話剛說出口江敬忠就後悔了,眼下家裏頭賓客雲集,他怎麽就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緒!
或許幾年前,江以漫聽見這樣的話會心痛,可是現在早已經沒有所謂了。
江敬忠看江以漫一副傲慢的樣子,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裏頭一生氣,直接上前喊道:“你給我滾回屋子裏去,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丟人的不是我,而是你吧江敬忠?”江以漫毫沒有畏懼,反諷道。
果然,周遭的人已經對江敬忠指指點點,說他堂堂一個集團董事長,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
聽見江以漫的話,江敬忠覺得自己麵全無,直接手,死死抓著就要往屋裏扯。
江以漫雖然來江家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全然沒有想到江敬忠居然如此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朝自己出手了。
江以漫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於是猛的用力掙紮,江敬忠沒有抓住,慣作用,江以漫直接往後栽……
江以漫心中一慌,不是吧!這回國的第二天就要傷?還是在江家的傷?
可是,並沒有得到預期的疼痛。
反之,摔在了一個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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