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沉語氣冷嗤:“宋爺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這是我家桑桑每天都要跟我做的事。”
宋衍舟瞬間握雙拳:“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家寧寧這麽純潔無瑕,怎麽可能會天天跟夜寒沉做這種事。
“不相信?”夜寒沉冷笑,他寧桑桑的小腦袋:“那我們桑桑告訴他,是不是?”
桑桑瞬間致的小臉有些發紅,雖然是被迫的,但這個男人天天不是親就是咬。
“是。”扭過頭,聲音很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宋衍舟是最喜歡的一個哥哥,這種事……說了好丟人。
宋衍舟瞬間如遭雷劈,但很快一雙金框下的眼睛就紅的控訴:“一定是你強迫的!你這個禽,你怎麽能這麽對寧寧!應該是這世上最純潔無瑕的!”
“桑桑是我的!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夜寒沉看宋衍舟的鷙眼神越來越冷:“姓宋的!看在桑桑的麵子上,給我跪下,承認桑桑是我的人,我就放你走!否則,敢覬覦我的人,就等著宋家來給你收吧!”
夜寒沉是留了一條生路給宋衍舟。
但宋衍舟雖然文質彬彬,卻是有名的孤傲清高,往高了說是有風骨,往低了就是說死要麵子。
他怎麽可能會給夜寒沉跪下!
更何況,還承認他家寧寧是夜寒沉這個禽的!
“呸,姓夜的,你做夢!”
宋衍舟咬牙切齒的,一雙金框下的眼眸裏滿是憤怒和恨意。
夜寒沉早就知道他會這麽選,他低頭,角冷笑微翹的看向懷裏的寧桑桑。
“寶貝,你看,我是不是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識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
“不,不!”寧桑桑著急的使勁搖頭,連忙勸宋衍舟:“衍舟哥哥,你答應他吧,求求你,你答應他吧!”
畢竟夜寒沉在這雍城就是個冷狠辣的活閻王。
宋衍舟所在的宋家,不過是個二流家族,夜寒沉要想弄死宋衍舟,有千百種方法。
所以寧桑桑著急的都快哭了:“衍舟哥哥,求求你了……”
“寧寧!”宋衍舟麵蒼白,但語氣堅定:“你知道的,讓我這種屈辱,我寧願死!”
“嗬!”夜寒沉嗜冷笑:“那就在這等死吧,來人,傳我的命令,從現在起連口水也不許往裏麵送!”
“是,夜總!”
“不要!”寧桑桑劇烈抗議著,但還是被夜寒沉強行從裏麵帶了出來,帶回了閣樓。
“啪!”
一回到閣樓,寧桑桑就氣的狠狠甩了夜寒沉一掌。
“你憑什麽?憑什麽要這麽對待衍舟哥哥!你明明答應我給衍舟哥哥醫治的,現在卻連水也不給他喝!”
夜寒沉左臉火辣辣的疼。
這還是寧桑桑第一次打他的臉,竟然為了一個野男人打他的臉!
夜寒沉瞬間森又病態的,掐住寧桑桑的下顎。
“寶貝,平常小打小鬧我可以縱容你,但你再敢因為那個野男人跟我手,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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