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傭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一聲,連忙作麻利的將房間里的東西全部搬了出去。
“你們在干什麼?!”
見著這陣仗,姜寧西立馬尖著沖了上去,哪還顧得裝什麼大家千金的風范,“誰準你們用你們的臟手我的東西了?!”
這些包包和服都是好不容易買回來的心頭啊,看著被當垃圾一樣丟了出來,姜寧西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姜知歲,我這些服和包包都是當即新款,誰讓你的,你一個鄉佬你賠得起嗎?!”
姜知歲居高臨下的掃視了地上散落一地的包包和服,眼底的嘲弄之越發深了幾分。
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高仿貨,也只有姜寧西這種不識貨的把這些東西當寶。
“就你這些垃圾貨,送去廢品站都沒人要!”
“你弄臟了我的東西,竟然還敢說是垃圾貨?!”
這些包包和服可都是打算穿出去參加下午茶的時候向其他的千金小姐炫耀的,可現在全毀了!
不僅如此,姜知歲這個賤人還害得好端端的訂婚宴也黃了,季家現在都不許臨宸哥哥聯系,想嫁進季家現在也變得格外的艱難,也為整個上流圈里的笑話!
費勁心機才搭上季家,可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都是拜姜知歲這個賤人所賜!
“姜知歲,我要弄死你這個賤人!”
新仇舊恨夾雜在一起,姜寧西被氣得失去理智了,面容猙獰的沖了上去就要朝著姜知歲脖子掐去。
“不長記。”
姜知歲輕嗤一聲,輕輕松松的側避開,隨即揚起手,干脆利落的一掌甩在的臉上。
這一掌下去,姜寧西的臉瞬間就腫得跟個饅頭似的。
“別在我面前發狗瘋,不然我現在就讓你變啞。”
姜知歲神依舊淡淡,但渾上下都散發著一濃重的戾氣,如同地獄來的修羅一般可怕,讓人毫不懷疑會說到做到,把真的變啞!
被這強大氣場所震懾,姜寧西捂著被打腫的臉哭都不敢哭一聲,被嚇慘了。
而姜知歲卻不咸不淡的吩咐一旁的傭人,“把整個別墅都消毒一遍,不然我嫌臟。”
經過這一遭,傭人們哪里還敢不聽從的話?心里也已經明白,以后姜家是由誰做主了,連忙恭敬應下。
“是,大小姐!”
“姜知歲!”
被傭人推著過來的姜云峰看著這混的一幕,氣得心臟病都差點犯了,“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這個賤人才回來兩天,就將他們姜家搞得天翻地覆,真是個十足的禍害!
姜知歲玩味的勾起紅,笑得一臉散漫,用著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氣人的話。
“我只是把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二叔這麼大的氣干什麼?可得悠著點,別一口氣沒提上來,氣死過去了,這樣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姜云峰被氣得都在發抖,若不是現在坐在椅上,不能彈,鐵定已經沖上去了。
“你給我滾出去!”
再聽這個禍害說話,他都得早死好幾年!
“該滾的人是你們!”
姜知歲冰冷刺骨的眸落在他上,語氣嘲諷到了極點,“二叔這是老糊涂了?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房子,房產證上寫的也是我的名字。我真是很好奇,二叔你們臉皮怎麼能那麼厚呢?鳩占鵲巢的事都能做得這麼理直氣壯,不要臉還得是你們啊!”
“你閉!”
姜云峰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覺得難堪到了極點,他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窩囊的時候,還是被一個小輩這麼辱,真是奇恥大辱!
姜知歲懶得再和他們廢話,那雙漂亮的狐貍眼瀲滟著寒意,冷聲警告道。
“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滾出去。”
這是父親留給的房子,他們不配住在這里!
“我的耐心有限,下次我回來的時候再讓我看見你們,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們留臉面。”
看著遠去的背影,姜寧西捂著被打腫的臉,眼里的怨毒之都要漫出來了,“姜知歲那個賤人瘋了,徹底瘋了,父親我們不能讓姜知歲再留在京都,一定要把趕走!”
“寧西你說的沒錯,絕對不能讓姜知歲這個禍害再留下來!”
姜云峰臉鐵青的點了點頭,眼神沉到極點。
“寧西,你放心,姜知歲那個禍害我有辦法理,一定會讓敗名裂重新滾回鄉下,再也不能踏進京都一步!”
……
“老大!”
姜知歲一出姜家,蕭零便迎了上來,殷勤的為打開車門。
進車,便閉上雙眸,開始閉目養神。
蕭零長著一張文靜的娃娃臉,但卻是個十足的話癆,興的開口,“老大你今天這一波作可真是太爽了啊,把那姜家父氣得半死,讓他們這幾天都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說到這里,他似想到什麼,又疑的開口,“可老大,你是不是得太狠了一點?這樣恐怕不好調查線索……”
姜知歲緩緩睜開雙眸,眼底漆黑冰冷,淡聲開口,“不得狠一點,怎麼能讓他們背后之人出現?”
姜云峰是個什麼貨,清清楚楚,離開了父親的庇護,妥妥的一個廢,他本沒有那個能力讓姜氏集團發展得越來越好。
只要打得足夠狠,姜云峰一定會去找那背后之人求助的,到時候不怕這背后之人不面。
“還是老大你聰明!”蕭零看向的眼神越發崇拜幾分,“對了,老大,我是送你回公寓還是?”
“不。”姜知歲致的眉眼懶洋洋的上挑著,“去薄家。”
“又去薄家?”蕭零一張娃娃臉都皺了起來,“老大,你昨天晚上從薄家跑出來,薄北言肯定怒了,現在干嘛還要去啊?”
姜知歲一抹笑意在邊綻開,纖長細的睫卷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慢條斯理的開口,“所以才要去哄哄他啊!”
蕭零:“……”
這是他冷酷無的老大能說出來的話?!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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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