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在這兒呢,這件事我不想過多計較,你去看醫生吧,醫療費找韓川報銷。”
說罷,他拉著白墨清往辦公室走,朝著韓川說了句,
“開除,行業封殺,剩下的你看著辦!”
韓川心領神會,應了一聲,
“是!”
幾個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尤其是剛才那個實習生,小聲朝著一旁的人問,
“我剛剛沒得罪那個姐姐吧,那怎麼還能是商總的妻子啊,嚇死我了!”
“不知道啊,我說的話沒聽到吧,商總竟然結婚了,他剛才好像還怕老婆的呢。”
“可不嗎,我看他老婆他。”小姑娘的話停頓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趴到那個姐姐的耳邊說道,“他老婆他,跟擼狗一樣,商總還一下子就高興了,我見他笑了你敢信?”
不過別的倒是無所謂,他們對于這個大腹男被開除這件事還是高興了很久了,畢竟被他打就算了,還要忍他的擾,以后都好了,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二人剛進了辦公室,商斯年便松開了的手,大步流星的朝著辦公桌走了過去。
生氣了……
白墨清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可這一切明明不是的錯,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是別人擾,能怎麼辦,
所以,商斯年是把這一切過錯都歸結到了的上嗎,
他一言不發的松手,又坐回辦公桌是幾個意思啊。
想到這里,白墨清稍微有點生氣了,不管什麼理由,他都不能冤枉啊!
還不等說什麼,商斯年從辦公桌繞了出來,手里多了一把鍵盤,他砰地一聲把鍵盤扔到了白墨清的面前。
“什麼意思……”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商斯年二話不說直接跪了上去,雙手垂在側,
“我錯了!清清,這件事是因為我,我沒能管理好公司,竟然出現這樣的敗類,我沒能照顧好你,你明明是來陪著我的,卻要被擾,讓你心煩了,對不起。”
好不容易愿意陪自己工作,愿意來公司的,可自己又把一切搞砸了,為什麼總是這樣,總是在做錯,到底怎樣才不會犯錯,
生氣了吧,會選擇離開我嗎,像以前……那樣,別拋棄嗎……
所以,商斯年這不是生氣了,也不是怪我,他這是在自責,這是疚?
白墨清趕手去扶他,男人見不開口,嚇的瞬間紅了眼,
“對不起,清清你生氣了嗎,我錯了!還有哪里,還有哪里我做的不好,你跟我說,我馬上就改!”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韓川一邊說話一邊往里走,
“商總,那個……”
還沒進去,就看到商斯年跪在鍵盤上,撇著像是要哭的樣子,韓川先是愣了兩秒,隨后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還順手關上了門,他在墻上,著自己的口,大口的著氣,
“我去!我沒死吧,一會兒我會不會死啊,商斯年什麼時候這麼慫了啊,他在做什麼啊,他在跪鍵盤啊!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啊?”
他掐了自己臉一把,“哎呦疼!不是我瘋了,也不是我做夢,肯定不是夢,我就算是做夢,也夢不到這樣的場景!”
辦公室,白墨清一邊拉他一邊解釋,
“阿年,我說了這件事不怪你,用人是hr的事,他跟你之間差著不級別呢,你不知道很正常啊,
而且,我沒有嚇著,我不怕他!
那種男人我要不是嫌他惡心,我都直接手了,你乖乖的,不是什麼大事,這怎麼還跪上鍵盤了啊!”
聽到這樣的解釋,商斯年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不過他依舊是不安的,
“那,清清不生氣的吧,不怪我就是不生氣,就是不會因此離開我吧?”
白墨清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阿年親我一下!”
商斯年愣了愣,不過還是聽話的在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微涼的薄及到皮的一顆,讓白墨清心疼的皺了皺眉,
在男人的腦袋上抓了抓,笑著回答他,“你看,我還讓阿年親親呢,對嗎,所以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吧,永遠都不會!”
永遠……
最好是永遠都不會,否則,會死的,都會死的……
商斯年緩緩的起,眸底一偏執一掠而過,隨后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阿年,你這跪鍵盤是跟誰學的啊!”
白墨清笑著看著他重新把鍵盤裝回電腦。
“跟我一個朋友,他莫驚春,我親眼見過他在辦公室里給朋友跪鍵盤,他說沒辦法,畢竟做錯了事。
我也一樣啊,我做錯了事就得跪鍵盤!
但是清清不一樣,清清舍不得罰我,我不能恃寵而驕,你不舍得,我就自己罰,
要是這次不罰,不長記,下次再犯,你會離開我的。”
他會把所有事的最終結果都歸到白墨清會離開他這件事上,這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才能幫助到商斯年,
喜歡他,商斯年對很好,不管是因為什麼,都不會離開商斯年,可是要讓他如何理解這件事,如何才能不草木皆兵,這是一個漫長的目標。
“清清,你覺得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做錯了,你該罰就罰,我會努力的變你最喜歡的樣子!”
白墨清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拉住了男人的手,緩緩抬起頭,
“阿年,你不需要變任何樣子,我喜歡你,喜歡你全部的樣子,人活著都該做自己啊,你活的開心我也會開心的!”
其實,商斯年并不理解的話,更不贊同,在他的世界里,白墨清的一切都很重要,遠高于他的重要,
他可以無底線的對好,可以變任何喜歡的樣子,只要喜歡,他可以不在乎一切,不在乎別人的目,甚至可以不在乎尊嚴,
而對于白墨清,他唯一的希就是不要離開,如果說可以再奢侈一點的話,他希白墨清他,只他。
不過,他依舊選擇順著的說,
“謝謝清清,我知道了,我也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只要你在我邊,怎麼樣都好。”
他的狀態又恢復到了剛才的樣子,白墨清這才放心的坐回秋千上,聽著男人在后接著電話,那低沉的聲音,不止一次的讓響起,空曠音樂廳宛轉悠揚的大提琴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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