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別站著,坐啊!”白軼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給唐枝意找一把椅子。
唐枝意回過神來,冷寂的眸漾出一冷笑,“寧瀾,你知道你跟我的區別嗎?”
寧瀾坐在程雋野的上,微微側頭,並不在意,角綻放出一個得意笑容,“什麽?”
“在上流社會,貌決定你的價值,攀附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但是很可惜,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法律保護。對於這種關係,還有一個耳能詳的別稱——婦。”
隨著唐枝意的話落,寧瀾邊的笑意頓時僵住。
對於一個沒有背景的寧瀾,說這些話,無疑是在打的臉麵,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搬上臺麵講,未免太過難看。
“當心,煙灰燙手,若是沒有一雙完的手,你日後怎麽伺候男人?”唐枝意似乎嫌刺激不夠大,故意拍了拍的肩膀。
寧瀾手上的煙灰頓時抖落,剛好落在的手指上,像是甩掉燙山芋一樣,將香煙扔進煙灰缸。
在場這麽多人,哪見過唐枝意這種陣仗。
程雋野挑眉看向,眼底薄怒,“道歉。”
唐枝意垂眸,借著燈打量他。
結婚三年,經過時間的沉澱,程雋野沉穩不,一雙眼眸風雲變化間,便可拿人心。
猶記得,年輕時的他,憑借一野勁,坐上了程家的家主之位,有頭腦有謀略,世人皆知,寧瀾是他的白月,是他疼之骨的心尖人。
隻可惜,門不當戶不對,程家為了讓程雋野收心,與唐家聯姻。
而,喜歡他的野勁,不顧傳言,執意嫁給他。三年了,心如磐石不可化。
上輩子的惡果嚐盡了,這輩子,也該及時止損不是?
“程雋野,”唐枝意收起笑意,眼底再無溫,“不我,無可厚非,以前是我自輕自賤,容忍你欺我辱我,今日讓我道歉,又是什麽道理?”
“道歉!”程雋野麵子被拂,眉眼蟄地盯著。
“哦,也對,畢竟這三年來,你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對我冷言冷語,習慣了對我頤指氣使。要我道歉,可以啊!下跪都行!你也是知道的,跪死人,我最在行。”
“唐、枝、意!”
“嫂子,有什麽事,明天再說。”白軼覺場麵逐漸失控,連忙過來勸架。
“白軼別我嫂子,我不起。”唐枝意回頭看了一眼他,語氣很淡,“你來勸我,不就是看準了我好欺負嗎?程雋野是你兄弟,他與寧瀾的事,在你酒吧,說不過去吧?”
白軼沉默了,今晚寧瀾突然過來,他也始料不及,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寧瀾居然將嫂子也過來。
包廂,程雋野臉沉如墨,大家都見慣眼,打算退出包廂,不想參合人的戰爭。
唐枝意適時拿起提包,“寧瀾,如你所願,我過來了,天下小三千千萬,第一次見到上門找罵的,告辭。”
包廂門開了又關,唐枝意走了,其他人見況不對,紛紛找借口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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