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欠了你的,你當然想要討回來,然后把這個人從你的生命中徹底刪除呀,所以我是去討債的,不討回來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霍司寒雙眸微瞇,“什麼債需要當面討。”
“債。”
“”霍司寒終究還是沒多說什麼,“早點回來。”
“嗯嗯,放心吧。”
霍司寒等出了門,這才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太太出門了,安排幾個人暗中跟著保護,一頭發,唯你是問。”
云抒打了個車,去了跟鄧安宇約定好的地點。
要說鄧安宇安了什麼好心,打死都不信。
誰大晚上會約在那麼偏僻的公園里取錢,真當是傻白甜很好騙呢!
云抒到的時候,鄧安宇已經在了,靠在一輛白跑車旁煙。
這里偏僻不好打車,云抒沒讓司機走,多給了兩百塊錢讓他等自己。
云抒走向男人,趁機嘲諷了一番,“鄧安宇,開著幾百萬的跑車,銀行卡里連二十萬都沒有,瞧把你窮的,現金呢?”
鄧安宇失笑,“這話應該跟你自己說才對吧,窮得連送出去的錢都要收回去了。”
“那也得分送誰,要是好聚好散,我就當打水漂了,可你本不是個東西,我憑什麼給你花錢,”云抒傲地抬了抬下,“二十萬還是往了算呢,要真是每一筆都拿出來,恐怕三十萬都不止,我便宜你了好不好,所以廢話,錢給我。”
鄧安宇從駕駛室里拿出一個牛皮袋,扔給了,“誰稀罕啊,拿著。”
云抒接了過來,打開來數“一萬、兩萬、三萬”
鄧安宇“”
“云抒,你有病啊?我還會給你一兩萬?”
> “那可不一定,”云抒角搐道,“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了你。”
鄧安宇“”
他眸沉,耐心地等云抒數完錢,見轉要走,突然出手,拽住了的手臂。
“你干嘛?”云抒防備地看著他,“渣男的手臟死了,松手!”
“我說讓你走了?”鄧安宇冷笑,眼底冒著寒,“你說我渣,你就是個好東西了?敢那樣傷害詩,還想順利從我這離開,也太不把我當男人了吧?”
云抒翻了個白眼,“你本來就不是男人。”
怎麼傷害云詩了,怎麼不知道?
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還沒來得及呢,得先養好才有力氣報仇。
鄧安宇的臉黑如鍋底,“上便宜隨你占,但是云抒,詩現在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所以你對做的,我要為加倍討回來。”
“嘖嘖嘖,好深啊鄧安宇,聽得我晚飯都快吐出來了,”云抒厭惡地掙開他的手,“那你倒是說說,你要怎麼對我啊。”
“出來吧。”
鄧安宇一聲令下,旁邊的暗突然跑出三個彪形大漢,將云抒圍住。
不遠等著云抒的出租車司機見況不妙,一腳油門就跑了。
云抒眸一凜,盯著面前一臉冷的男人,“鄧安宇,你想干嘛?”
“不是說了嘛,把
你對詩做的加倍討回來,手!”
“等一下!”云抒沒等三個大漢走上前來,急忙開口道,“鄧安宇,就你會人,我不會嗎?兄弟們,給我上!”
鄧安宇還沒反應過來,不遠就跑出五個里氣的男人,一個個手里還拿著子,一看就是專業打架的混混。
云抒笑出聲,“哈哈!傻了吧鄧安宇,你以為我上了云長山的當還能接著上你的當?大晚上的把我到這麼一個鬼地方取錢,我這麼貌如花的小仙怎麼可能沒點防備意識,要打架是吧?盡管來啊,我五個對付你三個,綽綽有余了。”
鄧安宇的確沒想到,愣了一下,很快也笑了出來,“可以啊云抒,我就知道你這人最鬼了,所以我早有準備,跟我比人多,你輸定了。”鄧安宇拍了拍手,暗又出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云抒“”
五個混混“”
“小仙,你可沒說要對付這麼多人啊,我們也打不過啊。”為首的混混哭喪著臉道。
“你們可是專業的,混混里面的佼佼者,怎麼能慫呢!”云抒脊背直地走到他們面前,沖著他們瘋狂眨眼。
為首的混混一臉懵,“小仙,你眨眼睛是什麼意思啊?我看不懂啊”
云抒一口老差點沒吐出來,“你還能再傻點嗎?當然是跑啊!”
話音未落,孩拔就跑,把在場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幾個混混反應過來,轉就跟著跑。
鄧安宇差點沒笑出聲,“還愣著干什麼?給我追!”
“是!”
鄧安宇的人很快沖上去追。
原本寂靜的公園里瞬間熱鬧了起來,像極了兩個幫派打群架,但雙方本沒打起來,而是一方追趕一方逃命。
云抒的還沒調養好,沒跑一會兒就累得氣吁吁,腳步也變慢了下來。
偏偏這鬼地方偏僻得連輛路過的車都看不見,求助無門!
“小仙,別愣著,趕跑啊,我們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的!”幾個混混還仗義的,并沒有丟下云抒。
云抒極了,邊跑邊著氣道,“我不行了,我肯定跑不了了,你們跑吧,我留下拖住他們,你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趕幫我報警。”
“那不行,我們出來混的,最講義氣,就這麼把你扔下,傳出去有損我們的名聲。”為首的混混手握住的手腕,“我們拉著你一起跑,實在不行就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云抒兩只手各被一個混混拉著往前跑去,速度一下子快了很多,腳步都有點跟不上了。
“哎喲慢點慢點,大哥我跟不上你們啊!”
“站住!別跑了!你們跑不掉的!”
后的追趕聲漸漸近,云抒心里很清楚,再這麼下去,不出幾分鐘,他們就能被追上,后果也可想而知,他們幾個不了一頓揍,鄧安宇會怎麼對還另說。
云抒最不喜歡麻煩和連累別人,原本以為沒什麼危險,就是簡單的金錢易,現在這種況,沒必要讓他們五個搭上自己的安危。
思及此,云抒便一把掙開了他們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跑去,“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我引開他們,你們報警!”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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