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一夜荒唐
與先前的冷靜自持不同,此時,張懷安看昭華的眼神炙熱。
他那虎口頂著腰側往上移,嗓音略沙啞。
“不是說想我麽,讓我看看,有多想……”
昭華心頭猛跳,趕忙抓住他那移到大側的手。
“別,別在這兒……”
他瘋了嗎!
這窗臨街,會被人瞧見的!
張懷安也看出的不安,長袖一揮,屋的蠟燭就都滅了。
黑暗中,猝不及防的、發泄一般的吻襲來。
昭華不聳起肩頭,向後躲閃。
可男人那鐵鉗一樣的胳膊圈著,將整個人攬在懷裏。
這腰都要被掐斷了似的,直喊疼。
他這才稍稍鬆開了一點。
昭華順從下來,沒有一點掙紮,可還是控製不住地戰栗。
眼角泛起紅暈,連睫都在抖。
再次本能地想躲避,他卻扣著的後腦,將向他的。
“唔……”
真的要呼吸不過來了!
就在以為要溺亡時,他移開了,親吻耳畔細膩的。
靠在他上,微弱地著氣。
張懷安那高的鼻劃過臉頰,與鼻尖對鼻尖,似是要吞掉的呼吸。
屋一片漆黑,反而能清晰地他。
比如他滾燙的軀,如同火球一樣裹著他。
還有他那抵著的強……
昭華張得眼睫。
耳邊傳來男子清冽低沉的問話。
“這麽怕我作甚?”
的抖,他覺得到。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
別看勾引他的時候膽子大,但真到了時候,卻像個淋了雨的小狐貍,抖得不像話。
昭華埋首於他膛,甕聲甕氣地說:“你明明就知道……”
的確有些怕,不是裝的。
主要是他異於常人,在開始時會讓難以招架。
就是所謂的,一下吃撐住了。
當然,到了後麵,就飄飄然了。
這也是為何不厭惡與他同房,那實在是種難以言說的妙。
忽然間,的瓣被溫熱安了。
那舌尖舐過間,卷去那一點點懼怕。
沒有深的熱吻,卻令渾又僵又麻。
他了耳垂,不張開口,呼吸錯。
“若是實在害怕,你便自己來。”
昭華膽大,還真就試著靠近他。
在的磨下,張懷安明顯不適,卻還是克製著,溫地將的發別至耳後,“不著急,慢慢來……”
昭華有些哭無淚。
這是在做什麽?
怎麽像是在強迫他似的?
好恥!
……
這一夜如何過去的,昭華記不清了。
次日醒來,無法直視張懷安。
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殘影。
有張懷安那艱的息,說在給他上刑。
也有後來被在小桌上,被撞得支離破碎。
還有轉戰到床榻,他於上方,汗水滴在上……
總之,就是一個荒唐。
張懷安已經起,他上的白儒衫平整服帖,看不出昨夜的放縱。
然而,那俊的臉帶著饜足的慵與懶。
他的頭發未用玉冠束起,卻不顯淩,有種謫仙被拉下凡塵的風流禍害。
照在他上,更有幾分君子如玉的溫潤。
晨起,昭華腦子還糊塗著,竟有些饞他這子,想著與他共赴巫山的愉悅,真就與仙無異。
那視線不加掩飾地打量他。
很清楚那衫包裹下,是一副怎樣蓬有力的軀。
他有這功夫,若了男寵,定能盛寵不衰。
由於視線太明顯,張懷安想忽視都難。
他看向,喑啞著嗓音問:“鬼迷心竅了?看得這麽迷。”
從他年起,就時常遭遇此類骨的打量。
對於那些人的注視,他都是抵厭惡的。
可此刻昭華這般瞧著他,他不僅不厭煩,還很滿意這反應。
昭華完全不害臊,“是呢,被鬼迷了心竅。”
但很快,就清醒了。
隻因張懷安穿好服後,冷不防地說了句話,直接讓之前想好的計劃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