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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吻玫瑰》第6頁

“還好,習慣了,北京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呢。”南知看了眼他后,“陳教授,你沒開車過來?”

“嗯,跟我朋友就在附近保齡球館,兒著來的。”

“我車在那。”南知領他往路邊走去,“你的文件放在哪了,我好像沒注意到。”

“應該是在后座。”

“哦,那有可能,我沒留意后座。”南知拉開后座,果然發現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遞過去,“給。”

陳峰俞道謝,目卻低垂定住:“你穿高跟鞋開車?”

“嗯,今天出來得急,忘換鞋了。”

“這可不太安全啊。”

南知笑了笑,順著說:“陳教授教訓得是,明兒我就放雙平底鞋在車里。”

“那今天怎麼辦?”

“嗯?今天就算了吧,我開慢點就行,沒問題的。”

“這樣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今天我沒開車,這地方也不太好打車,我送你回去,到那邊再打車好了。”

南知愣了下,對于認識并不久的男人突然的好意與殷勤其實很悉,抬頭看了陳峰俞一眼,他倒是很坦然的注視,沒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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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煩了,陳教授。”

“不麻煩,其實是我蹭你的車。”

話到這份兒上,南知不好推,再者最近練舞時間長,長時間開車也腰疼,便同意了:“那先謝謝您了。”

“跟我這麼客套啊。”陳峰俞溫和道,“你這樣我也得謝謝你允許我蹭車了。”

南知笑了下,坐上副駕駛,原本想讓陳峰俞開車回自己公寓,然后再開車回去就好,但陳峰俞堅持直接送回家后自己打車,便也沒再堅持。

將椅座往后靠了靠,酸痛的腰終于挨上支撐,緩解不

路上兩人閑聊。

的好奇無非也就那些問題。

為什麼在國外發展這麼好會這麼年輕就選擇回國。

為什麼呢?

自己也說不清楚。

真要說貪故土,但其實北京算不上的故土,高中才轉學到北京,真正待的時間其實連三年都沒有。

坐上歸國的航班,南知著腳下浮白云,從心底挖出了一個足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因為在這個城市短暫的那三年里見到了最妙的風景,度過了最深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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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的日子過得不算差,可踽踽獨行的漫漫長路總讓人看不到盡頭,可似乎回到這里,就又能回到所謂“看春風不喜,看夏蟬不煩,看秋風不悲,看冬雪不嘆”的無憂無慮的年時

“對了,你們舞團演出是什麼時候?”陳峰俞問。

“下周末。”

“周末啊,好,我沒課。”陳峰俞說,“我之前做過芭蕾舞劇《舞姬》的社會學相關的課題,聽你們團長說這個主舞是你,介意我去看看嗎?”

“當然不介意,你可以問問團長還有沒有票,那兒應該有部票的。”南知答應得很快。

陳峰俞原以為會對認識不久且對有意的男人去看的表演有或或抵緒。

但南知沒有。

眼里,芭蕾舞是值得欣賞的藝也有讓人欣賞的本事。

而且,從波瀾不驚的語調中,陳峰俞也能很明確的到,對他沒有他對的那方面意思。

“好,謝謝。”陳峰俞又問:“南知,你有男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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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被這直球弄得愣了下,才答:“沒。”

“好。”他笑。

沒看陳峰俞現在表如何,看著車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好一會兒后才跟著直球的補充了句:“不過我很難追的。”

陳峰俞似是聽到了很有趣的反應,笑著問:“有刻骨銘心的人?”

南知左眼皮很快地跳了一下,開口卻依舊波瀾不驚:“沒有。”

“那……是想勸我知難而退?”

南知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我實話實說而已。”

-

車開到南知住的小區停車庫,陳峰俞原本想送到公寓樓下,南知拒絕了,他也沒強迫,道別后就去外面打車。

南知上樓,打開房門。

眼便是七零八落在地上的大大小小的快遞箱。

回來后一直在落實舞團的工作,都還沒整理好歸國的行李。

南知站在這堆“垃圾”面前,看了眼時間,快零點了,嘆了口氣,在地板上坐下來,認命地開始收拾行李。

其中一箱都是芭蕾舞服,浪漫派的、古典式的,都需要保存得當,所以那時候找房子時特意要一間有單獨帽間的。

將一件件芭蕾舞服整齊掛進帽間里,又收拾好其他,再打開下一個快遞箱。

這回是個裝零散件兒的箱子。

一樣樣整理,忽然看到在一個石膏像擺件下的病歷本。

口腔醫院的病歷本。

當時國順帶裝走的,這麼多年也沒丟,這次不知怎麼又被一腦帶回來了。

南知坐在地上,將長發束起盤發。

深夜寂靜,心里也靜,靜悄悄的,又想起剛才在酒吧外看到顧嶼深的那一眼。

神奇的。

還真有點電影畫面的覺。

周圍一切都虛化,圈籠罩出一個顧嶼深。

一個曾經最悉現在最陌生的顧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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