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寧死不屈。
紀晚榕一不的看著他,雙手叉腰,眉緩緩豎了起來。
墨桀城咬牙切齒,當著紀晚榕的麵掉子,無異於將他淩遲死!
“越早治療,你的屁蛋越容易保住,不要諱疾忌醫。”紀晚榕語重心長。
沒想到他馳騁疆場數年、鐵骨錚錚、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可今日卻要為了自己的屁蛋,麵對一個人屈服。
實在是太憋屈了!
墨桀城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一鼓作氣掉了自己的。
看見眼前的場景,紀晚榕驚訝的張大了。
瞇了瞇眸子,又了下,全方位的審視了一下。
發現剛剛對墨桀城的評價還是有點低估他了。
就憑著他這傲人的資本,在現代,一夜起碼能有五六位數!
怪不得原主如此心心念念,原來是天之驕子!
紀晚榕嘖嘖稱奇。
墨桀城閉著眼睛,就聽見了紀晚榕發出的嘖嘖聲。
他覺空氣有些膠著,於是暴躁的睜開眼睛,臉沉:“你看了那麽久,看出什麽了?本王是屁沒有知覺,不是前麵沒有知覺!”
紀晚榕這才回過了神,嘿嘿一笑:“觀聞問切、觀聞問切。我現在心裏有數了,你轉過去吧。”
他趴在床榻上,眼眸含恨,心裏想著,紀晚榕這個歹毒的人,假公濟私,最好祈禱日後不要落在他的手裏。
他絕對會將折騰的痛不生,絕對!
紀晚榕見墨桀城乖乖的趴在了床上,碾了碾手中的銀針,紮向了他外側的環跳,疏通了他淤的經脈。
誰知墨桀城屁的猛然一崩,生生將銀針反彈了出來。
“別繃著!”紀晚榕皺眉,看著手中折兩半的銀針,有些心疼。
反手從空間裏找了更的,不等墨桀城有準備,就直接往他的屁上紮。
果然隻要趁其不備,銀針就能紮進去,於是紀晚榕不說話,每次都趁著墨桀城沒有防備的時候,猛地落針。
未知的恐懼最是恐怖。
特別是每次墨桀城做好了準備,都不見紮針,而等他放鬆了警惕,針就飛到了他的屁上!
等紀晚榕紮完全部,墨桀城又是低吼一聲,渾大汗淋漓。
“啊!你這個毒婦!”
鍾盡格猛然推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墨桀城弱的躺在床榻上,不蔽,額角滿是汗珠,青胡的黏膩在臉上,痛苦的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而旁邊還有一個若天仙的子。
他素來風流倜儻,和京中眷都有來往,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貌的子。
子一見他推門進來,就好像心虛的不得了,拔下了他屁上的什麽東西,還立刻便扯了床邊的被褥,一下子蓋在了墨桀城的上。
他們,就像是剛剛進行過一場……
如此激烈、如此老道,一定是他人送來的瘦馬!
鍾盡格的臉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桀城,你們剛剛在幹什麽?”
墨桀城聽著鍾盡格質問的語氣,就像是在抓。
他隻覺得莫名其妙,墨桀城轉頭看他,不願意提自己恥辱的經曆。
“你這樣做對得起紀晚榕嗎?雖然長得醜,可是救了你!”鍾盡格眼睛冒火,話語還有幾分義憤填膺。
“別跟我提這個毒婦!”墨桀城冷著臉,嗓門也大了起來。
“你……我他娘的看不起你!”鍾盡格的膛猛地起伏了一下。
昨日紀晚榕剛剛救了他,他今日不顧傷勢,就要跟莫名其妙的人白日宣嗎?
墨桀城聽了這話,氣得一下子從床榻上彈了起來:“本王不過是屁針灸了幾針,這樣就要被人看不起嗎?”
鍾盡格的呆在了原地。
“你們在針灸?那這位是?”他有些呆滯的扭頭,著紀晚榕的臉。
“我就是紀晚榕。”紀晚榕朝著他挑了挑眉。
一看到鍾盡格,紀晚榕就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沒顧鍾盡格呆滯的神,直接轉頭跟墨桀城說。
“之前說了是易,所以我醫治了你,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條件就是:我要回娘家。”
墨桀城心不好,臉也十分冷淡。
他一想到紀雲瑤的話,就覺得紀晚榕是賊心不死,他轉頭看著紀晚榕,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
可回答卻沒有像上次一樣拒絕。
“你果然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回娘家,本王答應你可以回門,但本王不會跟你回去,也絕不會讓本王為你在瑤兒麵前炫耀的資本。”
一聽這話,紀晚榕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我明日早晨,治療完董將軍之後,就回娘家一趟。”
墨桀城冷著臉聽著,就打算高傲的點點頭,不說一句話。
雖然紀晚榕對他也有救命之恩,可他絕對不會跟紀晚榕回娘家的。
就算是紀晚榕就救命之恩要挾,他也絕不會心。
誰知紀晚榕話音剛落,鍾盡格小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鍾盡格道。
“你知道什麽?”墨桀城狐疑。
鍾盡格沒理會墨桀城,而是將頭轉向了紀晚榕,聲音溫:“你慢慢來,等治療完董將軍之後,本世子和清平侯府的馬車就會在寒王府門口等你。”
“多謝。”紀晚榕也點了點頭。
墨桀城聽著,眉擰了起來:“什麽清平侯府的馬車在寒王府門口等?”
“又什麽你,和清平侯府的馬車會在寒王府門口等?”
墨桀城在“你”這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就是答應,本世子明日和一起回娘家的事啊!”
鍾盡格聳了聳肩,瞪大了無辜的眼睛。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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