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雅間里,顧言白和陸明瀚正在討論買地的事兒。
他們打算買下城南的那塊地,建大商場。
“如果在這兒建商場的話,附近的地,我們最好一起買下來。”陸明瀚說:“商場一旦建,附近居民樓的房價,一定會被抬高,附近這片區域,是一片老小區,已經五六十年了,如果能拿到拆遷證的話,我們就賺瘋了!”
顧言白點點頭,對陸明瀚的觀點表示認同:“五六十年的老小區,拆遷證很好拿。”
“對呀,就是因為這片老小區可以拆,商場房子一起搞,穩賺不賠,所以現在盯著這塊兒地的人很多,秦家霍家都盯著呢,咱們得早點下手。”陸明瀚說:“不然這麼大一塊兒,可就讓別人叼走了。”
顧言白嗤笑一聲:“他們也得吃得下。”
他提前做過調查,這片老小區面積很大,拆遷款不是一筆小數目,又是買地,又是賠居民拆遷款……前期需要投很多錢,秦家和霍家就算聯手,短時間也搞不到這麼多錢。
能吃下這麼大項目的,只有他!
兩位大佬,現在眼里只有生意,完全沒發現,樓下的鬧劇。
但是顧言白的助理凌云霄,偶爾會過窗戶,看看的況。
這一看不得了了,被人包圍了!
“爺,好像遇到麻煩了。”凌云霄趕跟自家老板匯報。
正在指點江山的兩位大佬,這才扭頭,看向窗外。
樓下,眾人正包圍著杜笙笙和韓靜雅,不停的譏笑。
尤其是張勝利和葉瀅瀅,兩人沖在最前面,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難聽話,氣得韓靜雅都快哭了。
看到韓靜雅眼睛都紅了,陸明瀚有點心疼。
但朋友妻不可欺,他只短暫的心疼了一下,就著自己不許再心疼了。
“嫂子好像讓人欺負了。”陸明瀚說:“老白,你英雄救的機會來了,還不趕下去,表現表現?”
顧言白過窗戶,瞥了杜笙笙一眼,然后又快速收回了目。
“你下去吧。”顧言白說:“我討厭人多的地方。”
而且他下去的話,份也容易餡兒。
“我下去不好吧?”陸明瀚猶豫道:“畢竟是你老婆,我去英雄救,這多不合適呀,我這麼帥,萬一把嫂子迷倒了怎麼辦?”
聞言,顧言白瞥了陸明瀚一眼,然后很放心的說:“不會的,不瞎。”
陸明瀚:“……”
每分每秒,都想和這貨絕。
“行吧,那我下去。”最后,陸明瀚還是妥協了:“但事先說好,是你讓我下去的,事后你可別吃醋!”
顧言白神很冷淡:“我不會吃醋。”
他不知道什麼是,什麼是恨,他是個沒有的人。
一個沒有任何的人,怎麼可能會吃醋……
樓下,張勝利和葉瀅瀅還在耀武揚威。
“孟曉菲,聽見了沒?大家伙兒可都看見了,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倆一直躲在角落里吃!”張勝利咄咄人道:“而且吃也就算了,們還當眾敗壞陸總的名聲,說什麼是陸總讓們吃的,還說陸總喜歡們……陸總認識們倆嗎?還喜歡們?呵,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貨,倆窮鬼,還敢高攀陸總!”
“沒錯,們還弄臟了我的服!”葉瀅瀅也趁機顛倒黑白:“賠錢!必須得賠!十一萬零九千,一分也不能!”
而就在這時,陸明瀚帶著手下,從大廳里走了出來。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