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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第 4 節 嬌妾

世子妃生不出孩子,便將我買來給世子做妾,我本以為他經驗富,誰知他竟......

1

我坐在浴桶里,任由丫鬟婆子們擺弄著自己的子。

梳洗完,世子妃邊的沈嬤嬤給我穿上了一件輕薄的紗,略施黛,就準備送到世子房里去了。

「姨娘可真真地是個人,怪不得世子妃一眼就挑中了您。」

「嬤嬤,我有點怕......」

我不過是個被父親賣進王府的農家,沒見過什麼貴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會丟了自己的小命。

「伺候世子是喜事一樁,有什麼可怕的!姨娘這般貌,世子定會憐惜的。」

但是,真的會嗎?

我端坐在世子房中,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聽說那事兒還疼的......偏偏我自小就怕疼。

都說酒壯慫人膽,我見桌上有酒,便趕灌了兩杯下去。

喝醉了最好,醉了便不知疼,只是頭卻暈乎起來。

這時,門外有了靜,我連忙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一個。

「把人送走!」

「爺,您就當可憐可憐妾吧!」

「你當真要我進去?」

「為了延綿子嗣,算妾求您......」

只聽「哐」的一聲,門被人狠狠地撞開。

我頓時就被驚醒了。

只見一個滿臉怒容卻仍然不失俊逸的男子走了進來。

我哆哆嗦嗦地起

「給,給世子請安。嗝!」

大概是太張,我實在沒忍住,一個酒嗝沖口而出。

他冷笑一聲。

「呵,還是個醉鬼。」

他一步一步地近我,我跌坐在了床上。

「爺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本事讓世子妃青眼的!」

他覆而上,我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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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輾轉醒來,渾酸痛。

小丫頭碧兒服侍我梳洗后,世子妃便著人來喊我了。

我心中忐忑,想起昨晚那個男人的樣子,臉竟然有點發燙......

世子妃面不善,有幾分慍怒。

見我來了之后,將一塊白綢緞甩在了我的臉上。

隨后一掌拍在桌子上,質問道:

「大膽賤婢,你是不是被野男人破過子!這絹帕上為何沒有落紅!」

我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磕磕地解釋著。

「奴婢,奴婢是清白之進府的,求世子妃明鑒!」

這時,沈嬤嬤走過來將我扶了起來,小聲地問我:「世子昨日可有......」

沈嬤嬤問得很細。

我紅著臉,小聲地回道:「沒,沒有。」

「房中可了水?」

「沒有。」

問完我之后,走到世子妃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世子妃的臉上沒了怒意,警告我道:「世子昨夜本就沒有你!定是你木訥呆笨不討他歡心,我這里有幾本辟火圖,你帶回去好好地研習,必須讓世子滿意!」

我聞言,心底也有幾分詫異。

世子昨夜折騰得我生疼,子上還有一些淤青,竟是沒有事嗎?

怪不得,昨夜他起離去的時候臉上有幾分懊惱,好似還有點生氣地瞪了我幾眼。

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不會吧……

2

想想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世子和世子妃都親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孩子......

沈嬤嬤將我送回了房間,臨走前叮囑道:「姨娘只要伺候好世子,懷上子嗣,解了世子妃的煩憂,以后榮華富貴就能之不盡。但若是做得不好......聽說姨娘還有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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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威脅我。

我慌起來,連忙打斷的話:「嬤嬤放心,我定會好好學習,早日讓世子滿意!」

沈嬤嬤高興地拍了拍我的手,離去了。

我看著的背影,攥著手中的辟火圖,暗暗地發誓:世子就算真不行,我也得讓他行了!

從這天起,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開始潛心地研究起書中的招式,希盡快地把世子拿下。

一個月后。

我特意地挑了一個無星無月的夜晚,穿著一件薄紗,端著酒菜去了世子的書房。

「更深重,世子妃吩咐妾來給爺送點宵夜。」

世子見來人是我,放下筆,皺著眉道了句:

「是你?」

「爺......」我聲音,企圖得到一點他的憐惜。

誰知他卻黑著臉沉聲怒斥。

「滾出去,以后不準再踏進書房一步!」

我聞言,頓時驚了。

府里傳聞他平日里

對世子妃就很是冷淡,今日我投懷送抱他都生氣,莫非是真的有什麼疾?

我閉了閉眼,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放下了托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去摟住了世子的脖子,撞進了他的懷里。

「求爺憐惜。」

他低眸瞥著我,眼底涌著氣惱,想把我扯下來,可是我死死地掛在他上,就是不撒手。

他拿我沒轍,怒急起,把我放倒在案牘上。

「你怎麼這般不知恥?」

「世子妃許了你什麼好?讓你這般迫不及待地送上門來給人玩弄!」

我聽見這話,有點委屈,心中不升起一悲涼。

若不是家中貧苦,誰愿意放棄尊嚴給你們這些貴人做玩意兒?

難道自甘下賤是我愿意的嗎?

「妾只是仰慕爺......」

我說完這句,世子冷笑兩聲,近我的耳邊,狠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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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最近學了不手段,使出來讓爺見識見識你是如何仰慕爺的!

「若是讓爺滿意了,爺也不是不能賞你一個孩子!」

我閉上眼,豁了出去,我用盡力氣將他反推到椅子上,隨后低下了頭......

3

不過片刻,他便氣,將我抱進了帳中。

屋外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屋被翻紅浪,只偶爾兩聲的求饒聲傳出,也立刻會被狂風聲掩蓋了......

次日,我拖著疼痛不已的子去給世子妃請安,沈嬤嬤滿臉笑意地將我請了進去。

「蘇姨娘來了,快進來吧。」

世子妃端坐在上位,臉有幾分沉,冷冷的目直直地向我來,狠厲中夾雜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讓我不打了一個寒戰。

我哆哆嗦嗦地半蹲下:「妾來給世子妃請安。」

猶如沒聽見一般,半天沒有我起來,直到沈嬤嬤扯了扯的袖子,這才一副恍然的樣子。

「原是蘇姨娘來了,倒是我沒注意,快起來吧。」

「謝世子妃。」昨晚世子要得狠,今天又蹲了這麼久,我的不住,猛然這麼一起都打戰。

抿了一口茶,又道:「你雖是我給世子納的良妾,卻也得守王府的規矩,別做那等煙視行的行徑!

「我聽聞昨夜你房里要了五次水,世子直到天微明才歇下,早上又匆匆地去上朝,若是你再這樣不知節制,壞了世子子,休怪我手下無,發賣了你!」

我心里暗暗苦。要我勾引世子的是,說我煙視行的也是,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滿意啊?

徹底地了,嚇得直接跪倒在地連連求饒:「妾知錯了,以后再不敢了。求世子妃開恩。」

世子妃這才稍微滿意,角還要說什麼,的陪嫁丫鬟春桃一邊喊著「小姐,小姐,小谷子回來了!」一邊跑了進來。

世子妃「呼」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帶出明顯的喜悅之,似乎還有些之意。

隨即就意識到我還在這里,又沉下臉冷冷地呵斥我:「你退下吧。」

「是。」我弓著子退了出去。

春桃領著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匆匆地進來,與我肩而過。

一掃,就見世子妃急切地在開口詢問什麼。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好奇來。

這小谷子是誰?好像不是府中的人啊。

就見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聲聲地哭。

隔得遠,也不知道們在說些什麼。

直覺不能再看了,趕回去自己的小院。

晚上,世子半夜了才回來,又來了我房中。

熄燈后,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拉著我上了榻。

我不知,男人是不是都這樣,開過葷,便裝不出模樣了。

就在我倆漸佳境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喊。

「救命啊,世子!」

世子平復了一下呼吸,穿上服推開門不悅地問道:「何人在外喧嘩!」

來人竟是沈嬤嬤,一臉焦急地跪在世子面前,哭訴道:「世子妃高燒不退,還請您去看看!」

世子皺起了眉,似有些擔憂,招呼都沒有跟我打一聲就跟著沈嬤嬤疾步離開了。

我攏著被子躺著,心中莫名地有點委屈,但抵不住困意,沒過多久便沉沉地睡去了。

這晚過后,世子沒有再來我房中,聽聞世子妃久病不愈,世子打殺了不大夫,還日夜陪伴在床前。

又過了幾日,世子妃似是病好了,竟了我去請安。

的面容有幾分蒼白,雖用了胭脂,卻難掩憔悴之

我低眉順眼地站在下面,輕聲地問了一句:「您的病可大好了?」

世子妃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自是好了。」

我怕又要催我孩子的事,便搶先說:「世

子最近有些忙,所以沒去妾房中,妾一定盡快……」

似乎有點生氣,直接打斷了我的話:「住口!

「世子公務繁忙,自然不會流連后院。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去打擾世子!」

4

我有些詫異態度的轉變,卻不敢再多言。

不必侍奉,我還樂得清閑。

沈嬤嬤世子妃的肩膀,世子妃緩了下臉,說了句:「給吧。」

隨后,沈嬤嬤將手上的一個錦盒遞給了我,然后笑著說:

「世子妃說了,蘇姨娘服侍世子有功,該賞。

「這只紅瑪瑙玉鐲乃是當年王妃所贈,與姨娘正好相配。」

「妾不敢收。」

我怯懦推辭,沈嬤嬤卻不由分說地將鐲子戴在了我手上。

「貴人賜,不可辭!姨娘只管收下就是!」

「謝世子妃。」

我道了謝,回了自己的屋子。

晚上世子又來了。

聽到他悉的腳步聲,我渾一抖。

我盼著他來,又怕他來。

他一進門就將我抱了起來,略帶怒意地問道:

「你這是什麼表,看到爺不高興?」

我想要辯解,卻被他堵住了

片刻后,我抖著推開了他:「世子妃說了,不準我再侍寢了!」

他從我頸間微微地抬起頭視著我,眼中紅布。

冷笑道:「我竟不知這王府里何時來做主!爺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該聽誰的!」

肆寵下,我子。

他似是覺到我的乖巧溫順,滿意道:「這才聽話。」

隨后又是一通狂風暴雨。

5

次日,世子妃知道我違抗的命令再次侍寢,然大怒,不僅派沈嬤嬤來賞了我幾戒尺,還罰我跪在太下抄寫經書。

我真是哭無淚,有苦說不出。

世子不知此事,依舊夜夜前來。

但世子爺每來一次,世子妃第二天對我的懲罰就會加倍!

我白日要被世子妃折磨,夜里還要應付世子,便日日消瘦下去。

終于有一晚,我在承歡時撐不住大哭。

「爺,求您別再來了!」

「為何?」他皺眉問我。

我哪敢說出真實的原因?只一個勁兒地哭。

他憤然起,怒道:

「哼,賤婢,以后你求爺來,爺都不會來了!」

我看著他憤怒的背影,無聲地流淚。

第二日一早,我頂著黑眼圈又去給世子妃請安。

世子妃神得意,幸災樂禍地呵斥道:「蘇姨娘,你一個小小侍妾竟敢惹惱世子!該當何罪!」

我無力地跪了下去,低聲道:「妾知錯,請娘娘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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