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先生要求親手給您的。”快遞員遞給言小安一個文件袋后,拿出機,道:“如果沒有問題,麻煩您在這里簽個字。”
言小安簽完字后,看了看那個文件袋。
陳,是陸景舟特助的姓氏。
不免冷笑。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個人私這塊做的還是很到位。
八年,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他倒是對的家庭況、工作環境了如指掌。
真不公平。
言小安自嘲勾,拆開了文件袋。
里面有一張紙條,一眼認出來是陸景舟的字。
【我不榨免費勞力。】
陪他睡了這麼多次,這些理應是的工資。
言小安看懂了,笑容更加冷漠。
文件袋里跟紙條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張銀行卡,就是自己留給他的那張。
言小安欣然把卡收下,而后招呼工作室的小伙伴們出來,指著快遞慷慨道:“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看中了就拿走,當是姐送你們的禮。”
快遞箱里全是陸景舟給言小安買的名牌服、包包首飾等等,留在公寓的那些東西,他全給打包送過來了。
服裝組桿組長看到這些東西,眼睛都冒,“你哪兒變出來的這麼多寶貝?”
言小安開玩笑,“賣腎換來的。”
服裝組組長也不深究,只道:“你真的都不要了?那我可撒開手挑了!好家伙,這里好些服都是限量呢,將來老大拍電影要用,我們都不用去找品牌贊助了!”
言小安點頭,“有道理,那你趕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以后拍戲能用上的,找出來留著,能省一大筆錢呢!”
沈嫣在樓上辦公,聽到下面的靜,探窗出來看。
聰明如,一看這陣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下意識看向言小安。
正巧,言小安抬眸也看到了,就高興的沖揮手,“嫣兒寶貝!老娘有錢了,九千多萬呢!你趕整理一下你手頭的心捐款名單給我一份,我全捐了!”
沈嫣因為電影取材都是小人題材,創作劇本時需要深探訪,因而看到了很多貧困人群,也接到了許多心機構,除了通過拍攝電影分給原型人一筆錢外,每年也會通過這些機構捐錢,力所能及的去幫助一些人。
“全捐了?”聽言小安開口,沈嫣沒反應,其余人都驚呆了,“這都快一個億了,你全捐了?你不留點自己花嗎?”
“對啊,我有這個錢,我后面十輩子都不愁了好嗎!”
“你們不懂。”言小安說得若有其事:“這錢不干凈,拿手上倒霉,得干點好事兒,洗掉錢上的骯臟,才算是給自己積德。”
后期組桿組長被這模樣嚇著了,瑟瑟發抖的問:“言姐,你這錢不會是搶銀行搶來的吧?”
言小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對啊,我一個人去搶的,可把我累夠嗆。”
說著,還滿臉真誠的問:“你興趣嗎?下回帶上你一起啊?”
后期組組長:“……”
滿跑火車的人。
眼看著言小安不想說清這些快遞和錢的來歷,眾人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索便沒再說什麼,歡天喜地的開始挑東西了。
言小安沖沈嫣使了個眼,喊道:“別忘了名單發給我!”
沈嫣點頭。
言小安轉就去維持秩序,組織大家有序挑選東西了。
工作室不遠的寶馬車上,特助坐在主駕駛,眼看著好好一個工作室的前院,活生生給言小安招呼了跳蚤市場,他不聲的過后視鏡去看自家陸總的臉。
嗯,臉鐵青的都能當青銅原地出道了。
特助也理解。
畢竟陸總安排這麼一出,預計想要看到的場景,應該是言小姐看著快遞,滿臉傷神的樣子,誰能想,言小姐會歡這樣?
就差支個喇叭吆喝走過路過別錯過,清倉大甩賣了。
陸景舟收回了視線,命令特助,“走。”
再看下去,他要被氣得就地安墳了。
……
沈嫣在窗邊又看了幾眼熱鬧后,手機震把拉回神。
是顧時寒的微信消息,【下班你們有空嗎?】
沈嫣疑,【你們?】
顧時寒:【你和你的娘家人。】
沈嫣想起來了,【請客?】
之前兩人一起去機場接顧老爺子的時候,他就提過這事兒。
顧時寒簡短回了一句嗯。
沈嫣直接在窗邊問樓下院子里的人,“晚上有人請吃大餐,去的舉手。”
下面頓時聽取去聲一片。
沈嫣給顧時寒回復:【都去。】
顧時寒:【七點半?】
沈嫣:【可以。】
顧時寒:【我來接。】
沈嫣:【我們可以打車。】
工作室雖然小,但算上也有十來個人了,顧時寒要接人,說也得開三輛車過來。
顧時寒:【定了士。】
沈嫣:“……”
顧時寒這個協議老公當得真是……
非常敬業。
……
七點半是吃飯時間,從工作室去飯店還需要一定時間,所以顧時寒的車是六點半在工作室門口候著了。
上次他來接沈嫣的時候,車都沒下,工作室眾桿組長對他意見很大,這次聽說是他請客,高檔餐廳,士接送,他們頓時覺得老大的老公也是有點東西的。網頁版章節容慢,請下載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容
尤其是看到顧時寒那張人神共憤、驚世絕倫的臉,他們更是慨,對對對對,就是要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們的老大!
言小安作為跟沈嫣一道去了白老生日宴的唯一觀眾,見到顧時寒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在生日宴上,用一枚婚戒大殺四方的顧總。
難怪那晚他打臉沈婷婷打得那麼狠,壽宴結束第二天還讓這件事掛在熱搜上,讓全國人民都看到了沈婷婷的丑態。
原來是因為他是沈嫣的老公,才這樣幫著沈嫣出氣的?
言小安開心激的對沈嫣眉弄眼。
有錢,又帥,還護妻,這不就是給沈嫣許愿的富豪老公嗎?
死而無憾!
死而無憾了啊!
沈嫣雖然早料到他們會格外,但……
現在覺自己像養了十多只哈士奇,還是沒一條能拽得住的那種。
頭疼了眉心,跟兒園老師似的,組織道:“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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