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書被迫抵在冰冷的楠木床頭,聽著雁回深告別,耳尖蔓延紅,覺整個靈魂都飛升,腦海空白。
他在說什麼?
他瘋了嗎?
張得抓了錦被,近在咫尺的距離,幾乎吻上他的淚痣,他那麼,又那麼妖,打得一敗涂地。
也第一次發現,原來雁回看人如此專注,好像真的被他捧在手心,用盡力量在呵護,一定是瘋了。
良久。
“嚇著了嗎?”雁回問,他一手覆蓋著年錦書抓錦被的手,“抓得這麼用力,很張吧?”
年錦書,“……”
“逗你玩的。”雁回冷嗤,“你看我哪一點像是愿意娶你的?一句表白就被嚇白了臉,還敢喊著嫁人。”
雁回大發慈悲退開了,不再迫,年錦書背脊出了一層冷汗,驚魂未定,口干舌燥,這妖孽太嚇人了。
幸好,是在拼演技。
雁回站在床前,負手而立,“年錦書,你是不是用了還魂鈴,強行增加你的修為?”
年錦書眼瞳,腦海里警鈴大作,“你如何得知?”
“果然如此!”雁回上前一步,“蠢不可及,為了爭一時長短,你會惹來麻煩。”
“爭一時長短?我不爭,今天就要定親,還魂鈴是我的本命,如何去用,在我。”年錦書比誰都知道還魂鈴的反噬,上輩子被反噬,差點墜落魔道。
生也好,死也好,于旁人無關。
雁回不再和多言,臨走前,再三提醒,“去和你爹說,你不會嫁我。”
年錦書看著他的背影,“我嫁定了!”
前廳。
楚飛霜和年凌霄談得不甚愉快,年凌霄不同意這門親事,左右搪塞,楚飛霜卻不是省油的燈,綿里藏針說他看不上如今的不夜都,又搬出當年他和不夜都門主的來,年凌霄面子,又不愿意撕破臉皮,談得不尷不尬的。
楚鶯歌在和楚若雪哭訴,楚若雪知道兒心事,語重心長地勸說,“你表哥時驚艷,如今平庸,不夜都已是仙門末流,你嫁過去有什麼前程?”
“我就想嫁表哥。”楚鶯歌哭著求楚若雪,“娘親,你幫我。”
“不行。”楚若雪說,“你表哥就臉好看,男人臉好看是最無用的,他也不是一個知冷暖的良人,娘覺得蕭長楓就不錯,每年仙門論劍,他都看著你,男人看人的眼錯不了,年錦書這門親事都不要,是癡傻,你別錯過了。”
“娘親!”
“別說了,我不會同意。”楚若雪說,“你姨母近些年神狀態也不好,不夜都就是火坑,年錦書癡了要跳,是作踐自己,娘不會害你,你絕了這份心思吧。”
楚鶯歌垂淚,心有不甘。
楚若雪蹙眉,“你該在意的是年錦書為何修為大增,今日在論劍臺大出風頭,于你不利,還魂鈴……我嫁到年家十幾年,尚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仙,竟有如此機緣。”
楚鶯歌臉發狠,“不管什麼還魂鈴,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旁人得到。”
*
無責任小劇場
錦書:你的桃花運不錯喲。
雁回:爛桃花,不值一提。
錦書:要害我。
雁回:夫人請放心,為夫一定護你周全。
錦書:呵,你年年倒數第一,你打得過誰?
雁回:實不相瞞,我在藏實力,時機一到,就是我驚艷出場時。
錦書: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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