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那奴才就在門口獃著,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喊一聲。」陳福知道李雲澤現在是在氣頭上,自己哪裏還有膽子去他的眉頭啊,趕溜了出去了。
來到宮外后,六宮大部分嬪妃的宮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在陳福一出來就一塊湊上去詢問道:「陳公公,怎麼樣,今晚皇上翻的是誰的牌子?」
陳福了額頭,發現大半都是冷汗了,急忙說道:「皇上說了,今天他就在未央宮住下了,暫時不需要娘娘們侍寢,所以各位姐姐們都請回吧!」
「唉,又是這樣。」眾多宮又是一頓埋怨,皇上今晚不需要娘娘們侍寢,待會回到宮裏免不了又要一頓責罵了。
翌日,宗人府外。
剛探完趙小欣的陳安寧臉變得難看,因為趙小欣的狀態已經越來越不好了,如果不及時找到太醫為救治的話,恐怕活不過幾天了。
不過陳安寧還沒走遠的時候,一個宮便快速的跑到了陳安寧的跟前說道:「陳安寧,站住。」
陳安寧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宮的著打扮,就知道是華宮的人,所以語氣不免也有些不滿的說道:「什麼事?」
那宮也不和陳安寧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家主子有請你到宮裏一趟,跟我走吧。」
陳安寧清楚的很,臻嬪自己肯定沒啥好事,更何況自己現在和是死敵,更沒有要去的理由,隨即拒絕道:「抱歉,我沒興趣去,麻煩你代為轉告,的好意我心領了。」
那宮也是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家主子說了,這次你去華宮不是要對你做什麼,而是為了幫你!」
「幫我?這太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陳安寧一笑道。
宮繼續將臻嬪的話轉達道:「娘娘說了,你現在鐵定是為了救你那個朋友傷了腦子了吧,不過現在能救你朋友的也只有娘娘一人了,所以你要是想救,只有去見我們娘娘。」
陳安寧聽完這話后,就陷了短暫的沉默當中,確實,現在明妃那邊不肯出援手的話,除了這個臻嬪,陳安寧想要救出人就顯得有些困難重重了,在思量了片刻,陳安寧於是應允了那宮,跟隨著宮去了華宮了。
一進華宮,陳安寧就看到宮殿中央擺了一大桌好吃的,那臻嬪一見陳安寧更像是許久未見的親人一樣,非常熱的上前打了招呼:「安寧啊,你可算來了,可讓我好等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陳安寧見臻嬪這般舉止,心裏也清楚不會像表面那般簡單的,於是也非常凝重的說道:「臻嬪娘娘,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什麼事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直接闡明了說,也好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要是放在以前,陳安寧如此沖人的話肯定會讓臻嬪大發雷霆的,但現在是為了後頭的計劃,所以即便陳安寧對如此,也並不生氣,依舊帶著溫和的口吻說道:「我說安寧啊,我們之間再怎麼說也沒有生死仇不是,況且我這個人是最注重人才的,之前不知道你那麼能幹才做出了一些傷害你的事,不過那也都是小事,風一吹,就都過去了,你我都不必記在心上。」
陳安寧角微翹,並不搭話,但臉上藐視的表卻也立即顯出來了,當初臻嬪可是要將自己直接給毒殺了,可現在到的裏,反而卻了一樁不起眼的小事,這說的也是夠諷刺人的。
「來來來,別站著了,來人,賜座!」臻嬪一擺手,旁邊的太監就搬來了一張狐皮白玉椅,這樣的椅子可是臻妃用來招待嬪妃所用的。
陳安寧也很有分寸的後退了一步,立馬說道:「娘娘,奴婢自知份卑賤,不敢坐,您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奴婢站著回答就是。」
臻嬪一笑,隨即走到餐桌旁邊,親自倒了一杯水酒,遞到了陳安寧的面前,帶著奇怪的口氣說道:「我這個人啊,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因為不用費腦子,們就能夠理解我說的。」
「那不知娘娘要和我說些什麼呢?」陳安寧謙遜的答道。
「一句俗語,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臻嬪開門見山道。
可面對臻嬪的這句話,陳安寧卻也立馬打回道:「娘娘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是侍奉皇上的,是應該好好的盡職盡責,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臻嬪眼見陳安寧開始轉移話題,立馬就不悅的說道:「陳安寧,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好聲好氣的和你談,你非要擺出這副姿態對我是嗎?」
陳安寧倒也不懼的說道:「那娘娘,你想我怎麼和你談呢?是你拐彎抹角在先,如何現在又怪我?」
臻嬪強了一口怒氣說道:「,那我就和你明說了,我知道明妃那邊是不肯出手幫你救你朋友的,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把你朋友從那牢獄裏面救出來,而且給你的待遇絕對比在明妃那邊高,怎麼樣?」
陳安寧沉默了半響后,隨即說道:「行啊,你要我跟你,那你就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見陳安寧應允,臻嬪頓興趣的詢問道。
陳安寧繼而說道:「我這個條件也很簡單,就是殺了陳蕓蕓。」
陳安寧的這句話,頓時讓躲在角落裏面的陳蕓蕓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陳安寧的心腸會這麼狠毒,一來就將矛頭對準了自己啊。
臻嬪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陳安寧的請求,而是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了陳安寧一番,緩緩說道:「有意思,說真的,陳安寧,你是我見過眾多宮當中,最特殊的一個了,以前還從來沒有人和我這麼說話的。」
「娘娘可否答應?」陳安寧無視了臻嬪的讚賞之語,依舊迫的說道。
臻嬪冷冷一笑道:「陳安寧,不是本宮不答應你,只是皇宮之,最忌諱濫殺無辜,你讓我親自殺了我的大宮,莫不是我壞了皇宮的規矩,讓皇上直接置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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