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三個字著實將煙雨嚇了一跳,打了個寒戰,僵的扭頭去看車夫,只見月下,車夫呲著牙泛著寒,甚是駭人。
“大半夜的,來停尸房做什麼?”煙雨冷著臉道。
“王大人家中后院水井里打撈出來的尸就放在這里,那尸的手腕上帶著與你一樣的手鐲,或許你會認識。”宣紹說著已經抬腳向那一排低矮的房子走去。
“就算是要認尸,也該是白天來吧?這大半夜的……”
見車夫提了油燈,跟著宣紹向前走,便也只能跟上,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
“擇日不如撞日,誰讓今晚我遇上你了呢?”
煙雨心下無奈。
“這大晚上的,便是認尸,也看不清吧……”
“白天看也是一樣。”
煙雨起初還不太明白,這句白天看也是一樣,究竟是什麼意思。
待看到那被水泡的發了漲的尸之時,才恍然醒悟,便是白天看,也不見的能認出這是誰!
車夫舉著油燈,將尸從頭照到腳。
尸已經在這里停了一日了,卻不知在水里是泡了多久,整個人仿佛泡發了的饅頭,皮已經被泡的爛開。
但看著打扮,應是大戶人家里的妾室之類。
車夫最后將油燈停在尸的左手腕。
煙雨低頭一看,尸手腕上,正帶著和一模一樣的手鐲,但因尸被水泡的發脹,鐲子嵌在脹起的皮里,取不下來。
忽見宣紹出袖中匕首,揮手斬斷尸手腕,人的手伴著金鐲,哐當一聲掉了下來。
冰涼的青石地板上,哐當之聲,在冷的停尸房里反復回。
煙雨青著臉看向宣紹,“人已經死了,你怎可還毀壞尸?”
宣紹看都不看一眼,示意車夫撿了手鐲,轉便走。
早就聽說此人行事心狠手辣,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煙雨擰眉跟了出去。
煙雨回到馬車上,見宣紹已經在寬大舒適的狐裘座椅中坐了,正拿著兩只金鐲比對。
兩只金鐲,外表看起來是一模一樣。
但煙雨手上那只分量明顯比另一只輕了許多。尸上的金鐲,是實心的!
宣紹將之前從鐲子中取出的薄薄的紙張又卷了起來,塞回到空心鐲子中。
啪——的一聲,將鐲子復原。完全看不出鐲子上能打開的痕跡。
他冷眼看著煙雨,“你愿意去刑獄還是回到春華樓?”
煙雨看了看他,“自然是回春華樓。”
“那你便繼續帶著這鐲子,這些天,會有人暗中跟著你,若有人向你要這鐲子,你定要留心那人,若能辦好此事,便是你將功贖罪。若辦砸了,便是你謀財害命!”宣紹冷冷說道。
“那尸分明是在王大人家中發現的,小子有何能耐,能到王大人家中謀財害命?”煙雨諷刺道。
“這麼說,你還是想去刑獄嘍?”宣紹也不急,淡淡說道。
煙雨皺眉,“我答應你就是。”
早就聽說,皇城司的人只會強行供,手段狠辣,無所不用其極,蠻橫不講道理,果然是如此!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要人合作,口氣還這麼生!
但煙雨早就明白什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八年前,的家被付之一炬,被春華樓的老板娘收留時,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宣紹看著,勾了勾角。
傳說九賢王武功蓋世,傳說九賢王貌比潘安,傳說九賢王才華橫溢。但一切都是傳說!一場大火,奪了他驚世美貌、失了雙腿,連婚約定下的才女都被偷著換了。葉琉璃就是那個悲催的代嫁王妃。好容易將醫科大學熬畢業,正痛並快樂著的實習,誰知道為救一個自殺的病患竟掉下樓去,穿越成相府棋子,還被代替嫡姐嫁給殘疾王爺。新婚夜,別人洞房花燭,她卻驚心動魄。
當上攝政王妃的第一天,因為一杯毒酒,她含恨而終。為了重生,不惜做陰間使者,以命換命。從此以后,行走陰陽,不見日月。歸來后,換了身份,變了容貌,還成了團寵。爹寵溺,娘護短,哥哥們二話不說就上拳,嫂嫂們一言不合就砸錢,逼著她上天。只是這位攝政王…
紀晚榕,藥毒雙絕的天才軍醫;睜開眼,就穿越到了冷麵王爺的喜床上。一響貪歡,她竟成了戴著人皮麵具、頂替妹妹出嫁的惡毒災星。男人冷言冷語:“女人,看見你這張臉,本王就惡心的想吐!”紀晚榕冷哼一聲,妙手回春,成了名動天下的美人。因為災星身份,被繼妹陷害?被王爺誤會?被渣爹嫌棄?紀晚榕手捏銀針、望聞問切:“你們印堂發黑,馬上就有血光之災了,到時候別求我治病!”眾人不信,卻天降大禍,慘遭打臉,哭著上門求她醫治。背靠大佬,她腳踢渣渣,拳打綠茶,成為名動天下的靈醫福星。冷麵王爺終於看穿綠茶真麵目,苦苦追妻,“你能不能望聞問切,望出我命裏缺一個你?”紀晚榕高傲:“對不起,醜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