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話應該是本王問你才對。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本王藏匿夏禹侯的外孫,不知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誤聽傳言?”
楚元玨怔住,他好像并沒有見過白燕飛,也不知道究竟長何模樣。
白銘只是差人給他送了一副白燕飛的自畫像,看起來,的確長相極。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已定局。
斂去心底的思緒,楚元玨才接著說道:“楚千玄,本宮今日既然來了,就不會空手而歸,你若是不給本宮一個代,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太子想看府中眷也不是不可,但本王丑話說在前頭,太子若是找不到夏禹侯的外孫,必須當眾給本王道歉。”
楚元玨面難,儼然是因為楚千玄說的這番話,而到心虛。
畢竟,他也只是聽信了白銘的一面之詞,就跑來瑾王府找楚千玄對峙,本就沒有想過會造什麼樣的后果。
而今,楚千玄刻意刁難,他若是中途退,只怕會淪為笑柄。
再怎麼說,他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絕不能輸給楚千玄。
思及此,他才咬了咬牙,道:“好,本宮答應你,若是沒有找到白燕飛,本宮就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可若是找到了,你又當如何?”
“太子想讓本王如何便如何。”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楚元玨心中大喜,角揚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殊不知,他的一言一行,皆在楚千玄的掌控之中。
千墨閣,廂房。
白燕飛剛喝完青璃送來的藥,就聽到窗外傳來了一聲異響。
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砸去,卻遲遲沒有聽到杯子落地的聲響。
突然,一道黑影從窗邊一躍而進,手上完好的握住白燕飛扔出去的茶杯,沉聲說道:“白姑娘,是王爺讓我來的,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白燕飛顰了顰眉,“王爺?他讓你來做什麼?”
“方才,太子殿下來找王爺,說王爺在王府窩藏夏禹侯的外孫,也就是白姑娘你。他還威脅王爺,把府中眷聚到一起,給他當場指認,若是找不到白姑娘,他就當眾給王爺道歉,可若是找到了,王爺就要任他責罰。”
“任他責罰?憑什麼?我既不是犯人,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就算被他找到了,他又能奈我何?”
“白姑娘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之所以敢來王府找你,一定是聽信了白銘的話,只要你被他們找到,白銘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的確,白銘本就不把我當兒看待,在他的眼中,我不過是個多余的絆腳石罷了。”話落,白燕飛的眸子劃過一抹自嘲的神。
倘若原主不是跌落山腳亡,此時,必定是死在白銘的刀下。
既然占了白燕飛的軀,那必定會以的份好好活下去,把那些害死的人,全都送進煉獄,死亡的恐懼。
不是原主,不會對白銘心慈手,他若敢傷一分,必定百倍還之。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影二的嗓音:“白姑娘,事不宜遲,你先跟我離開這里,去個地方。”
白燕飛微微頷首,便跟著影二消失在廂房中。
與其同時,偏殿外的院子里,黑的站滿了人。
“太子殿下,瑾王府中所有的眷都在這里了。”管家說了句,便恭敬的站到一旁。
楚元玨緩緩上前,將所有的丫鬟和嬤嬤都看了遍,并沒有發現跟畫像上相似的人,更沒有任何一個能跟人二字沾上邊。
他板著臉,走到楚千玄跟前,質問道:“楚千玄,你莫不是在戲耍本宮?就這些貨,也配得上是個人?”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本王只說了這些是王府中的眷,并沒有說們是所謂的人。”
“好你個楚千玄,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白燕飛出來,所以,故意演了這麼一出戲給本宮看,你真以為,本宮這麼好糊弄?”楚元玨怒急,將先前跟楚千玄的約定全都拋諸腦后,看向一旁的侍衛,道:“你們幾個,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替本宮把白燕飛找出來。”
侍衛面面相覷一眼,紛紛不敢上前。
這里是瑾王府,若沒有瑾王的命令,他們定然是不敢輕舉妄的。
哪怕楚元玨是太子,也無權隨意搜查瑾王府。
“你們是不是聾了,竟敢不聽本宮的話?”
楚千玄角微勾,笑道:“太子殿下這就惱怒了?本王早就說過,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可你偏不信,現在可好,人沒找到,還把自己氣得夠嗆。你現在要是收手,本王就不用你當著眾人的面道歉了,畢竟,你是太子,到最后丟的,也是皇家的面。”
“楚千玄,你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麼,你肯定是害怕本宮找到白燕飛,故意在這里用激將法把本宮氣走。本宮告訴你,你的計謀是不可能得逞的。”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請自便。”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找?”話音落下,侍衛一溜煙似的,消失在院子里。
半個時辰后,侍衛才再次回到院子中,回稟道:“回太子殿下,瑾王府上下已經找遍了,并沒有找到白燕飛。”
楚元玨神微變,連連后退了幾步,“這不可能,你們是不是了什麼地方沒找?”
“太子殿下,愿賭服輸,既然人沒有找到,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當眾向本王道歉了?”
楚元玨攥著拳,咬牙切齒道:“本宮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太子殿下,請吧!”楚千玄角微揚,朝著楚元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楚元玨既已答應了楚千玄,就沒有反悔的余地。
他若是出爾反爾,日后,就沒人再敢相信他說的話了。
斂去心底的思緒,他才深吸一口氣,面向楚千玄,道:“楚千玄,今天的事是本宮不對,本宮向你道歉。日后,你定不要讓本宮抓到你的把柄,否則,本宮定你加倍償還。”
話音落下,楚元玨憤然甩袖而去,離開了瑾王府。
楚千玄看著楚元玨離去的背影,冷聲說了句:“恭送太子殿下。”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