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雖小,牙卻尖利的很,蘇朵朵細的手背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一看出了,三位哥哥立時急眼了,一個給去拿藥,一個狠狠的踹了狗蛋一腳,一個還拎著兔子耳朵,就要下鍋。
“三哥,先留下吧。”寶貝似的看了看那萌的不行的小兔,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好容易捉了兩只小兔,若是吃了一個,只怕以后都得吃素。
三娃還以為妹妹喜歡小兔,也不好再下手,“那三哥去給你編個籠子,放里面養。”
“嗯嗯。”蘇朵朵用力點頭,眼看著三哥一手拎一只,走去了果樹那邊。
狗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怪我,說的慢了。”
蘇朵朵強忍著沒翻白眼,都這半天才道歉,是夠憨的,要不是他太愚笨,二哥也……
一想到這,更對他沒了好臉,扭頭走了。
“我爹在西山發現了狐貍糞,但是一直沒抓到,要不咱們去運氣?”狗蛋在走后,慢半拍的說。
蘇朵朵立時住了步子,眼瞅著冬天就要到了,娘親一直犯愁冬的事。
要不他們去看看……
雖然他們能賣魚,但是三個人束脩將將夠。家里現在六個人,冬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如今他們量見長,很多服都穿不下了不說,就是去學堂,幾位哥哥的服也不能太寒酸了。
何況,手里的藥材,還想找個機會過明路……
蘇朵朵轉了轉眼珠,“狗蛋哥,你去園外等我,我們一會就到。”
狗蛋憨憨的應了一聲,就去了外面。
等大哥拿藥出來,就開始鼓吹起來。
大哥直搖頭,“西山多危險,上次跑的那人還沒抓住呢。”
四哥也嚇得直搖手,“絕對不行,上次去西山是仗著人多,那里不定有什麼野,可不能再去。”
蘇朵朵又是撒又是耍賴,卻全不管用,至此萬分想念起闖禍頭二哥來。
三哥手腳麻利,不一會就用枝條,簡單的制了一個籠子,拎著兔子走過來。
蘇朵朵眼睛一亮,“用這兩兔子當餌,一定能引來狐貍。”
三哥問了才知道要去西山,他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園子,“上午鬧那麼一場,都沒人來瞧病了,悶了好些日子,咱們帶著朵朵去玩一會也好。”
蘇朵朵趕癟裝可憐,大哥四哥的態度終于松了。
就聽大哥提議,“要不屠三爺跟著去?”
蘇朵朵連連搖頭,“屠三爺知道了,定以為咱們沒吃了,又會想法弄來。”
大哥一怔,沒再說話,三哥又道:“那就把小旺帶上,好歹有個幫襯。”
一拍即合,四人趁著爹娘不注意,溜之大吉。
狗蛋見幾人出來,立馬迎上,一聽要去領小旺,嚇得小臉發白,“要不我就不去了?”
蘇朵朵撇他一眼,“你不去,我們怎麼知道在哪發現的?”
狗蛋一臉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對對,我都忘記這茬了。”
“放心,我讓三哥牽好小旺就是。”蘇朵朵撲哧一笑。
小旺就是屠三爺家的那條狗,屠三爺夜里時常帶著狗來巡視果園,一來二去,他們也跟狗了起來。
小旺極通人,知道屠三想保護他們,所以對他們跟前跟后的。
屠三去了縣里幫人宰豬,家里只有娘倆在屋,正忙著曬魚干,見他們來,趕往屋里讓。
聽說了他們的來意后,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恩人哪里的話,要不是怕費糧食,早給你送家去了,要使盡管來牽。”
說著還熱的找這找那的要款待他們,蘇朵朵哪里得了這熱,連連推辭,帶著幾人牽上小旺就往外走。
因怕天黑趕不回來,幾人也不敢多耽擱,直奔西山。
小旺一路上東嗅嗅西嗅嗅,還不忘圈地盤,看得蘇朵朵一頭黑線,忙離遠遠的。
狗蛋因為怕狗,一直在前面走,兩人正好走到一起。
蘇朵朵問他,“還有多遠?”
“不遠了,就快到了。”狗蛋東張西,還不忘用石子做標記。
走了一會,終于到了他說的地方,果然看見地上有狐貍糞。
這時小旺上前嗅了嗅,就要往一走,幾人一對視,立刻跟上。
樹林很稀疏,但是灌木叢生的,有些剌人。
三哥和狗蛋在前面開路,大哥護在邊,四哥斷后。
走了好一會,小旺停了下來,幾人立刻放慢步子,小心翼翼的掃量四周。
沒發現況,幾人找來一樹藤,把裝了兔子的籠子放在新挖的陷阱,然后都爬到樹上等,小旺被拴在了不遠。
百無聊賴,蘇朵朵干脆進了仙山,研究會樹葉,出來看看,又再進去釀果酒。
等再出來時,就見三哥一臉焦急的搖晃著,“朵朵,別睡了。”
耳邊驚呼聲四起,四下一看,嚇得汗都立起來了。
樹下不知何時來了兩頭狼,惻惻的盯著他們,齜牙咧的嚎著。
蘇朵朵全發麻,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難道好運果也有時效?
可樹下的兩頭狼,本沒理餌,聚在樹下,綠綠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不是說鳥都不拉屎麼?
哪來的這兩吃人的玩意?
蘇朵朵一臉苦笑,樹上幾人同樣滿臉驚惶。
“再這麼下去,恐怕整個山的狼都被找來了。”三哥隔著一棵樹,沖他們喊。
大哥還算冷靜,“咱們往高爬,應該能拖一會。”
拖一會什麼?
蘇朵朵苦笑連連,他們本沒跟大人說來這,手里又沒拿什麼趁手的家伙,樹又不高,等大人們找到這,只怕狼都上來把他們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狗的悲鳴聲傳來,似是到了攻擊。
“小旺……”大哥和四哥都急紅了眼。
“不能下去。”三哥冷喝提醒。
蘇大娃因為要看著蘇朵朵,到底是忍住沒走,四娃膽子小,都了,也沒敢下。
狗蛋拿起干樹枝,扔了過去,可是本不管用。
眼瞅著樹下的兩條狼要過去,他們又趕往樹下扔。
不一會就聽到小旺嗚咽的聲音向遠延,明顯是跑了。
蘇朵朵心下嘆氣,都說狼行千里吃,狗行千里吃s,果然如此。
前世,渣夫殺妻害女,她手刃渣夫卻死在白蓮花之手。重回小時候,她精心籌謀步步為營,擺脫極品家人手撕白蓮花,順道再報個恩。「喂,你別誤會,我隻是報你上輩子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