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左相拍桌而起,午飯也不吃了,獨留管家一人愣在原地。
晚些時候,左相穿上了朝服、抱著才睡醒的陳思涵坐上馬車進了皇宮。
陳思涵只是在電視上看過一些古裝劇,心中對皇宮的認知,則是一個不能講話、什麼都不由己的地方。
「爹,我不想進宮。」
「別怕,有爹在誰也傷不了你一跟毫。」
左相輕輕拍了拍陳思涵穿在外面的紅小單,人也在此刻下了馬車。
眾多大臣已經在正殿恭候多時,只是左相未來,皇上也未來,等得諸位大臣不免有些躁。
「這個左相真是欺人太甚,不就是仗著自己有五個兒子又全都是邊疆統帥嘛!一天到晚盡給我們這些人臉看。瞅瞅,皇上待會兒就要來了,他還沒有來呢!」
右相在一堆大臣邊上煽風點火。
左相抱著陳思涵剛好見到這一幕,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礙於有兒在,左相只能咬牙忍著。
他不想發火,因為這樣不利於給兒樹立一個良好的父親形象。
況且,他的兒聰明非凡,是絕對不能當普通孩子養的。
「爹,那個兒很大嗎?」
「跟我一樣大,他在我這兒橫不起來。」
「那爹是幾品的?」
「你爹我居一品,除了皇上、王爺、皇子、還有那個惹人厭的右相,朝堂之上就沒人敢跟我比了。」
一位通易經的大臣看到左相來了,趕忙迎上去結對方。
他一邊掐著手指,一邊替陳思涵算命。
「此天庭飽滿,將來準是個大富大貴的命。」
這話音剛落,迅速就被左相一把推開。
「去去去,還想跟我閨算命,你算的命哪一次準過。這每個人的命吶!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還不到老天爺管呢!」
「哦,照這麼說,陳卿不怕老天爺嘍!」
「皇……皇上恕罪。」
左相一聽到皇上的聲音從後傳來,兩條下意識的就跪在了地上。
跟著,其他大人也相繼跪下叩拜。
皇上在一眾宮人的護送下直接坐上了龍椅,從始至終,皇上都沒有再看一眼左相,甚至是左相已經兩歲的兒。
「眾卿平生,至於左相就讓他先跪著。」
「謝皇上。」
諸位大臣站起,唯獨左相抱著兒跪在地上鶴立群。
這讓極度痛恨左相的右相幾乎在心裏笑開了花「哼,你這個蠢貨,一句話就把自己害得面盡失,真是活該。」
皇上一來就張羅著大臣們就坐、喝酒、談笑風生,彷彿左相和陳思涵是那擺件,不但要擺在明眼的位置,卻又不搭理。
這種頗有侮辱人格的款待方式令左相十分不滿,可是,他為臣,皇為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是皇上這是為了哪般,他明明什麼也沒做。
「爹,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皇上的眼裏,他就是天,任何的人命運都應該由他掌握,你此話一出,豈不是證明你比皇上厲害,那皇上聽了,肯定是不依你的。再說了,你現在之所以得皇上恩寵,學識謀略佔得一半,還有一半是因為我的五個哥哥。」
「此話怎講?」
左相低頭小聲問道。
唐嫃偷吃了恭親王的酒,酒壯慫人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恭親王也給……京城貴女們一邊同情唐嫃,一邊暗戳戳等著看,色膽包天她的下場會有多淒慘。後來她們卻恨不得自戳雙目!傳聞中權勢滔天鐵石心腸的恭親王,居然一時想不開就……把人給寵上了天!說好的不近女色呢!能不能按照套路來!京城貴女芳心碎了一地,巡防營自此忙成了狗,四處拯救失足少女。唐嫃酒醒之後逃得比狗還快,喝醉酒發生的事兒豈能當真?她怎麼能跟恭王叔叔扯上關係?亂輩分了呀!求老爹心理陰影麵積,小夥伴一朝變成了大侄子或準女婿,那不是他們父女倆合起夥來欺負人嗎!「皇叔……求給個痛快吧!」「這輩子做過最痛快的事情,就是與你成親!」那是你痛快,不是我!!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
大婚夜,景墨曄抓住爬牆的鳳疏影,將她抵在牆頭:“愛妃,你要去哪裏?”鳳疏影含淚:“我為王爺算了一卦,王爺命犯天煞孤星,我去為王爺化解煞氣!”他伸手探進她懷裏,她一臉嬌羞:“王爺,別這樣!”下一刻,他從她懷裏掏出兵符,她:“……王爺,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