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前腳剛回去,後腳就有小廝過來傳話,說險峰宣他。
雖覺得奇怪,但還是去了。
一進書房,就看到杏仙領著丫鬟站在一邊,得意地看著。
險峰也一臉嚴肅,“雨兒,這丫鬟說親眼看到你與人晴,且還有書信往來,此刻就在你房間,你作何解釋?”
杏雨眼神犀利地看了眼東珠,給對方嚇的脖子一,轉而麵對險峰,不慌不忙,“父親,兒速來潔自好,何來夫?定是這丫鬟肆意報複,故意陷害。”
“老爺若不信,可派人前往大小姐閨房搜索一翻,到時候一切就明白了。”
東珠忙道。
“是啊,爹爹!姐姐若是清白的,怎麽會怕人搜?”
杏雨心中冷笑,索來個將計就計,故意表現出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樣,“爹爹,我沒有,是妹妹在冤枉我!”
險峰原本不信,但杏雨的慌令他心下一沉。
杏雨真的做出了這種事?
“來人,去搜!”
“杏雨,你若是敢真的敗壞我尚書府的名聲!你給我滾出尚書府!我不認你這個兒!”
名聲,又是名聲。
父親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名聲,他的麵子,虛偽至極!
杏雨低頭冷笑。
“姐姐,你就承認了吧!別惹爹爹生氣。妹妹也好為你求求,不讓你被趕出府去。”
杏仙的心中暗自得意,卻擺出一副良善的麵容,看著令人作嘔。
杏雨臉一白,裝作哀切的模樣。
“爹爹,我真的沒有……”
“閉!要是我查出來什麽,要你好看!”
經過杏仙一番挑撥,險峰心中一驚認定是杏雨不知檢點,和人私相授。
他臉上滿是憤怒,抬起手掌,要一掌往杏雨臉上扇去。
杏雨冷笑,腳下一,往後退了幾步。
站定,似笑非笑地著險峰。
“爹,這不是還沒出結論,你著什麽急,這就給我定了罪?”
“你這孽!居然還敢躲!”
險峰怒不可遏,上前幾步,又揚起了掌。
這回,杏雨倒不躲了,反而抓住了險峰的手臂。
“爹,這結果還未出來,您就迫不及待相信我的好妹妹,要我置於死地?”
險峰惡狠狠地瞪著杏雨,用力揮手臂,但卻掙不開。
他暗自心驚,什麽時候杏雨有這麽大的力氣?
“你這孽!簡直無法無天了!”
“要是查出一點什麽,看老子不打斷你的!”
杏仙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
“姐姐,你這是做什麽?即便是真的,你也不能打爹爹啊!”
下一刻,杏雨甩掉險峰的手,冷冷地著他們。
“這還什麽證據都沒有,爹爹就喊打喊殺的,這番作態不怕讓下人看了笑話?”
“哼!”
險峰甩了袖子,坐回椅子上,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大,恨不得將杏雨生吞活剝。
杏仙在一旁給險峰捶著肩,寬著他,眼神滿滿都是得意。
不一會兒,隻見小廝手裏拿著一封信來了。
險峰皺著眉接過,打開。
杏仙立即就演上了。
“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若是你喜歡上什麽人,和爹爹說一聲便好,又何必這般傷了父分?”
卻不料,險峰忽然怒將信扔到東珠臉上。
“這就是你說的大小姐與他人私會的書信?”
東珠被扔的一懵,拿起書信一看,臉煞白,癱坐在地。
杏仙見狀角的笑容消失,撿起書信,臉陡然下沉。
“妹妹這是看到了什麽?怎麽不念念?”
杏雨勾了勾角,語氣譏諷。
這一切早都被算好了。
先前模仿東珠字跡,寫給東珠私會的小廝,這封信便是那人寫給東珠的回信。
杏仙的神難看極了,惡狠狠地瞪了杏雨一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了這個地步,哪裏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杏雨算好了!
這個弱無能的姐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
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來人,將東珠發賣出去!這等誣賴主人,膽大包天的丫鬟我們尚書府請不起!”
險峰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一揮手,讓下人將東珠拉了下去。
“不要!老爺,東珠知道錯了!求求老爺饒了我這次!”
東珠害怕極了,急忙跪下來朝險峰磕頭。
杏雨角一彎,自然不會這般輕易放過東珠。
對險峰道,“父親,一個丫鬟哪來這麽大的膽子,膽敢來陷害我,定是背後有人指使,還父親嚴查!”
說著,瞥了一眼杏仙,意味明顯。
險峰狠狠踹了東珠一腳,兇狠地問:“說,是何人?”
杏仙看東珠慌的模樣,生怕將自己供出來,慌不擇神道:
“看這丫鬟如今這副模樣,怕也無濟於事,父親別追究了,直接將打死,好為姐姐出口惡氣就是!”
東珠心一涼,不可置信地看著杏仙,原本還沒想著供出杏仙,但沒想到對方居然要殺了!
索心一橫,大喊道:“是二小姐我這麽做的。”
杏仙的眼神瞬間變了,惡狠狠地瞪著東珠,知道自己一時焦急出了昏招。
看向險峰,連連搖頭,企圖裝可憐。
“父親,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杏雨直接打斷杏仙的話,開始學著杏仙裝弱的那一套。
“沒想到姐姐這麽恨我,居然用此等方法來陷害我。可是姐姐哪裏做的不好,讓妹妹這麽不滿,還要壞了我的清白,壞了尚書府的名聲!”
險峰本來是滿臉冷漠,但聽到了尚書府的名聲,頓時心中就升起了怒氣。
“簡直是荒唐!杏仙,你到哪裏學的下三濫手段,居然用在你的姐姐上!”
“爹,我沒有!是這個賤婢冤枉我!”
杏仙哪裏會承認,反而指著東珠,神狠,一番黑白顛倒。
“爹,是這個賤婢眼看謀敗,故意挑撥離間,讓我們姐妹反目。姐姐,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這種鬼話誰會信?
杏雨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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