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免費施藥看病積攢了不好名聲,顧家父子當然也聽到了。
當然,他們覺得顧湘兒只是在免費施藥。
至于看病?
說什麼胡話呢,湘兒哪會看病?
兒做好事,顧炎得支持,“還缺不缺藥材?爹找人幫你買去!你干脆去請個大夫坐診,他開方子咱們來送藥!”
“爹爹放心,兒已經在看醫書了,按部就班的開幾個頭痛腦熱的方子還應付得來!”
聲音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眼里仿佛有星靈。
顧庭不由驚奇:“妹妹看了什麼書?”
“傷寒雜病論!”
一聽就是很厲害的書了。
“怎麼突然想起看這個書了。”
顧炎皺眉,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顧湘兒滿臉笑意,眉眼彎彎,眼神亮晶晶的。
“因為喜歡啊。”
顧炎一愣,隨即笑了,拍了拍顧湘兒的小腦袋,大笑著說道:“喜歡就好,只要你喜歡,爹爹都支持你。”
也不知何時湘兒竟看起了這樣的書,不過總歸是好事。
顧家父子欣的笑著,湘兒這段時間變了很多,更加的活潑開朗了,整個人都有了靈氣。只要能永遠這麼開心下去,別說是施藥了,便是要送金子銀子他們也得支持呀!
顧炎樂呵呵的讓人將夜明珠收好,回頭便在嫁妝單子上將它給添上去。
顧湘兒擺攤看病的充實日子沒過兩天,將軍府便迎來了一封請帖。
“賞花會?誰組織的?”
也就這麼隨口一問,主要是在書里沒寫過顧湘兒去了賞花會,所以不屬于的劇線,就懶得去做了。
芍藥認真看了請帖,老實道:“長公主府來的帖子,落款是秦小姐。”
“秦?”
顧湘兒又陷了沉思,還記得這個秦,是個很灑大氣的姑娘,就是書里的設定跟不是很對付。
突然靈一閃,似想到什麼連忙問道:“快看看地點是否在東湖邊上?”
“是東湖邊,小姐可要去嗎?湖上寒風重,屆時可要多帶件斗篷才行。”
“這就對了。”
顧湘兒一拍手,長嘆一聲。
這場宴會著墨不多,是因為書里的顧湘兒并未去赴宴。
按照原本的劇發展,此時正好是上清玦中了迷藥與顧湘兒發生關系后,顧湘兒便以不適為由推了賞花會。
在此之前的閨中好友林暖枝還特地來探,顧湘兒本著與閨無話不說的原則,便晦又的分了和上清玦的事。
當時覺得沒什麼,但是那場賞花會過后卻泄了消息,導致上清玦在賞花會被所有人嘲笑諷刺,最后被推東湖還生了一場大病。
對于來說,那一場欺凌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描寫,但對于上清玦來說,卻是徹骨的侮辱。
現在因為的到來,已經避免了那一場丑事,按理說賞花會上的欺凌應該也不會再有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就怕這世界有它自己的想法,不按照的道理來走哇!
所以這場賞花會得去,還得多帶點人手去,得看看到底是哪些癟犢子那麼壞,激發了大魔王的黑化屬!
春大好,百花齊放,正是游玩的好時節。
秦這日子也選得好,晴空萬里、和煦,還有微風輕拂,不會冷也沒有太熱,正是春天最舒服的那段時節。
湖邊已經來了不人,顧湘兒全都不認得,便尋了棵桃樹靠著,安心的等大魔王出現。
這個時節桃花已是盛開,滿樹的桃花,遠看像籠起了一層云一般,如夢似幻般的好。
在這片云下,站著個的小姑娘,一襲鵝黃衫,腰間的小香囊和一串鈴鐺點綴。
一陣風吹來,桃花瓣繽紛飄落,小姑娘驚喜的手去接,小臉上滿是笑意和期待。
只不過手小,最終也沒能接到幾片花瓣。倒也不見氣餒,索蹦起來去夠樹上的花枝。
隨著的作,腰間的鈴鐺“叮叮玲玲”的響起來,清脆悅耳,如同此時的笑聲。
無憂無慮,天真爛漫。
上清玦眸沉了沉,眼神冰冷。
有些不一樣了,不知又在耍什麼把戲。
“你倒是心急,這麼一會也要盯著看。”上清穆嘲諷道。
他遭了一番罪,卻這庶子撿了便宜,功的攀上了將軍府,想起來便令他十分惱火。
上清玦眸轉冷,只當沒聽到似的。
上清穆討了個沒趣,心里火氣更甚,只覺得口都悶悶的疼了起來。
其實他們一來顧湘兒就已經看到了,還在思索著要不要過去跟大魔王打個招呼,就有個丫鬟來請。
“我們姑娘在游船上,請顧姑娘過去說說話。”
來人穿戴講究,舉止可見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鬟。而且能提前等在船上的,只能是秦了。
奇怪,就算改了一些大魔王的劇,但跟秦還是死對頭的設定才是,為何此番卻又會單獨請說話?
這般納悶著到了船上,一看到秦的臉,顧湘兒便明白了。
秦面蒼白憔悴,渾無力的靠在太妃椅上,整個人都顯得懨懨的。
,是聽了神醫的名頭,尋著來免費看病的。
“要不我先給你把個脈?”顧湘兒主問了一句。
“你……”秦抬眸,眼里有幾分窘迫,但還是出了手。
顧湘兒認真的給把了脈,抬眸時見秦的耳朵紅紅的,不由笑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是小日子的第幾日了?”
一開口便問到了病癥,看來是有些真本事。
秦放心了些,只還是覺得很窘迫:“第二日。”
顧湘兒將的別扭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寬道:“生病乃是人之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接下來我問你什麼可不要瞞啊!”
“你問。”
“每次來可都是這般癥狀?腹痛伴隨著下墜、有輕微惡心、渾發冷冒冷汗?”
“……嗯。”
說的全都對,秦也沒什麼好瞞的。
顧湘兒又問了些常規飲食問題,很快就確定了病癥。
痛經!
很簡單但是又令人很痛苦的病癥,沒有個即時痊愈的法子,只能慢慢調養氣。又或者有些人在嫁人生育之后,也會有好轉。
還好顧湘兒銀針從不離,這會兒只能提議先用針灸幫秦減輕一些痛苦。
“你這也算不得病癥,不能胡吃藥,改日我熬點阿膠糕給你,平日當零兒吃。”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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