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仆兩人找尋素容的同時,關押素容的柴房門,被一只玉手推開。
清冷的月照進柴房里,素容抬起發微的頭,看到來人,心中一喜,忙說道:“蘇小姐,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
“是呀,這是一萬兩銀票,你拿著銀票回老家和你的青梅竹馬白頭偕老吧。”蘇卿蓮將一張銀票展示給素容看。
“多謝蘇小姐,謝謝你……呃……”素容臉上大喜,朝蘇卿蓮激一笑,下一秒,臉上的笑因為“噗”的一聲傳來,定格在臉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從心口蔓延開,素容低頭看向自己的心臟位置,一雙白皙的手,正握著一柄匕首,深深刺的心臟。
“蘇小姐你……”
“只有死人,才不會泄,你死了,風傾城就永遠查不出真相。”蘇卿蓮握著刀柄用力轉了一圈,素容臉上瞬間浮現出極其痛苦的表。
“六公主……救……我……”素容想要呼救,卻有一只玉手朝口鼻覆蓋而來,素容心知蘇卿蓮是想要捂住自己的,頭一偏,在蘇卿蓮的手捂住自己口鼻之前,張口咬住蘇卿蓮的袖。
素容本就被綁住手腳,心臟又被刺破,用力搐了一會兒,人就沒氣了。
蘇卿蓮這才松開捂住素容口鼻的手,靠在一旁歇了一會,緩過神之后,再手把素容的雙手雙腳解開,趁著的尸還沒變得冷,抓住的手握住刀柄,偽裝自殺的樣子。
做好這一切,蘇卿蓮站起,最后看一眼月下素容的尸,確定沒有破綻之后,這才放心離開。
蘇卿蓮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風傾城和香秀才找到這間關押素容的柴房。
“公主,您先在外面等我,我去看看素容是不是關在這里。”香秀示意風傾城在一旁等著,提著燈籠去推開柴房的門。
吱呀的開門聲,在夏末初秋的夜里格外的清晰,香秀提著燈籠走進去,下一秒……
“啊……”
子盡驚嚇的慘聲刺破夜空。
“秀兒!”風傾城聞言哪里還能等下去,趕拔往柴房里沖。
因為香秀到驚嚇而掉在地上的燈籠已經燒了起來,火中,素容臉慘白的靠在一捆柴火上,心口著一把刀柄,雙手還握在刀柄上,流了一地,卻還沒有干涸。
可見素容剛死沒多久。
“殺人滅口!”風傾城眼里閃過一絕,素容一死,就死無對證了。
這一招,可真是高明啊。
“素容,素容……”香秀這會兒也緩了過來,心疼的沖到素容的尸旁,抱住的尸,“你這個傻丫頭,你為什麼要想不開,為什麼要陷害公主,你有什麼不能跟公主說啊,你為什麼要犯傻自殺呢,嗚嗚嗚……”
香秀畢竟從小就和素容一起照顧原主,不管素容做了什麼,現在素容死了,香秀心里總免不了心疼傷。
風傾城本想直接離開,卻見到這一幕,想著們兩人平時好,就等在一旁,讓香秀好好為素容哭一場。
風傾城則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隨即察覺到,邊的線越來越亮。
風傾城轉看去,不由得臉大驚,香秀之前掉落的燈籠燒到了一捆干燥的柴火。
這可是柴房,里面裝滿了整個王府儲存的干柴,這些干柴遇到烈火,那還得了?
風傾城立刻沖出柴房。
好在柴房門口有一棵樹,風傾城凌空躍起,一腳踢斷一較大的樹枝,扛起樹枝返回柴房,舉著樹枝一下又一下拍打著火焰,好在火燒得不大,風傾城沒一會兒就把火撲滅了。
“公主。”香秀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著黑來到風傾城邊,連連道歉,“臣婢該死,公主,臣婢該死!”
該死,是因為沒有照顧好公主,走水了都沒察覺,還讓公主一個金枝玉葉去撲火。
“我這會兒難,你去找風凌夜來,就說素容被人殺死了,我在關押素容的柴房等他斷案。”風傾城坐在地上說道,本就了傷,剛才又盡全力救火,此刻有些力竭,風傾城只想坐在地上好好休息。
“公主,臣婢先扶你回房歇息吧,你的傷還沒好。”香秀此刻懊悔萬分,只想讓自家公主舒服些。
“我這會兒沒有力氣走,我歇一會兒就好,你去風凌夜來,我一個人在這兒沒事!”風傾城不想起來,更不想。
“可是素容……”香秀還是心疼公主,公主可是被兩宮太后寵著長大的,不能把和素容的尸一起丟在柴房,公主會被嚇壞的。
“好,你扶我到外面坐著,外面有月,我就不怕了。”風傾城明白香秀是擔心自己害怕,這個傻丫頭,這麼心疼自己,風傾城怎麼好讓擔心。
風傾城便扶著香秀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外面的回廊上邊緣坐下。
“去把風凌夜過來,快去。”風傾城揮揮手,示意香秀去人,絕不接任何誣陷栽贓。
“那公主在這兒等臣婢,臣婢很快就回來,公主別害怕。”香秀趕拔往風凌夜的凌云閣而去。
但是風凌夜并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問了護衛才知道蘇卿蓮了驚嚇又暈倒了,風凌夜被去蘇卿蓮的銀塘居。
香秀只好又去銀塘居。
“大半夜的,瞎嚷嚷什麼呢?吵死了。”蘇卿蓮的丫鬟夏荷姿態傲慢的走出來,一個商賈之家出的丫頭,因為自家主子得到攝政王的寵,都敢不把宮里出來的宮放在眼里了。
“我要找王爺,素容被人殺死了,我們公主要王爺去斷案,還我家公主清白。”
香秀一臉鄙夷的看著夏荷,士農工商,什麼時候,一個商賈之家出的丫頭,也敢在這個正五品的宮面前傲慢了。
夏荷傲慢了翻了個白眼,小人得志的開口:“王爺和我們小姐睡下了,等明日王爺醒了,我自會稟告,你退下吧!”
“啪!”清脆的掌聲,在初秋的夜,格外的清晰。
夏荷一臉錯愣的看著剛剛給了自己一掌的香秀,很快明白自己竟被人掌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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