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麼又來了。」江河很驚訝,但語氣卻是很興的。
「我們合作吧!」葉筱筱勾了勾手指,當江河進了營帳,到了面前的時候才說到。
「怎麼合作!」江河狐疑的問。
葉筱筱咧:
「你不是很想秦凌倒霉,我滿足你的心愿,你替我找到兒,放了。」
江河想都不想的搖頭:「不行不行!那樣我就差不多要死了。」
「他會殺了我。」
葉筱筱不悅的挑眉:「你咋那麼怕他。」
「你不怕你去啊!」江河指了指主帥營帳的方向。
葉筱筱看了看,吞了口口水:「我打不過!」
「那不就是了!」江河翻了翻白眼。
葉筱筱賊兮兮的瞟了他一眼:「要不,你告訴我,你們家王爺的弱點是啥。」
江河氣笑了:「你若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你可以自己去嘗試,別拉著我,我還想好好的活著呢。」
「你就不想他倒霉出醜?」葉筱筱挑眉詢問。
江河輕嘆,眼神在葉筱筱的臉上轉了轉。
明明五緻的一張小臉,卻一邊絕無暇、一邊猶如夜叉下凡。
不過,這人和傳說的不一樣啊。
傳說中,鎮遠候的這位嫡親的閨天生就是臉,因此膽小懦弱,平常都是遮起來醜陋的一邊,於見人。
還有傳言,說膽小如鼠,唯唯諾諾,這輩子唯一做的一件大事就是拿著丹書鐵卷求皇上給和賢王賜婚了。
結果不到五天,便命喪了賢王府。
可眼前這位,不但膽大包天,還鬼心眼子賊多。
尤其是對的那半邊臉,遮都不遮擋一下。
再看看那雙眸子,清澈如水,還著一的狡黠。
江河默了默,忽然有了心思:
「其實吧,王爺也不是一點弱點都沒有的。」
葉筱筱聞言眸子瞬間亮了。
「什麼弱點,你說!」
江河笑了笑:「王爺怕人。」
「啥!」葉筱筱震驚了。
「你忽悠我!」葉筱筱也不是傻子,本能的不相信。
「真的,你什麼時候聽說我家王爺有人了?我告訴你,王爺連一個通房的丫鬟都沒有,因為他害怕人,因為怕,所以才會敬而遠之。」
「他怕人靠近。」
「你再想想,是不是你靠近了他,他一腳把你踹出去了。那是為了保護自己。」
江河胡說了一通,葉筱筱眨了幾下眼睛,覺好像是哦。
江河繼續道:
「你若是要找回來兒,那就不停的接近他,靠的越近越好,他厭煩了,就會將兒還給你了。」
葉筱筱狐疑的看著他:「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若是他真的怕人,為啥還抓我兒。」
江河有點編不下去了。
「其實……那是因為……」
他撓了撓頭,眼睛一亮:
「那是因為,他其實想要改變這種狀況,看你兒還不錯,養眼的,就要留在邊多接。」
葉筱筱眨了幾下眼睛,心裏忽然升起了一點不好的預。
「然後呢!」
「然後,等他啥時候不討厭你兒的接了,那就習慣了唄。」
艾瑪,可算是圓了瞎話。
葉筱筱卻沉默了,想的很多,如果說攝政王留下兒是為了這個,那若是一直不習慣呢。是不是要殺了兒。
若是習慣了,是不是等兒長大就當媳婦了,畢竟就習慣了靜靜啊。
「你家王爺,今年有二十了吧。」葉筱筱忐忑的問。
「二十多了,差不多二十四左右。」江河想都不想的回答。
葉筱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靜靜才五歲,要親,起碼要十年後,要生娃也是要過了十八最好。那樣十三年後,攝政王不是……」
葉筱筱忽然出手指拉了幾下。
「三十七了!」
「嗯,也還好吧。」鬆了口氣,對於一個從現代穿越過去的人來說,男人比孩大了二十歲也還算比較能接的吧,當然只是比較。
江河有點傻眼:「哎呀你想啥呢,不是,王爺是把你兒當兒的。」
葉筱筱古怪的瞟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就是親生兒去疼的那種。」江河著急的繼續解釋。
葉筱筱冷漠的哼了一聲:「你覺得我會信?」
江河扶額,心底嘆息。
「總之,你要想把兒接回去,就要多磨磨王爺,我也不管了。」
說完,江河氣呼呼的走了。
葉筱筱著下,原地琢磨了一會,轉頭一溜煙的去了廚房。
早上吃了早餐,隊伍開拔!
秦凌路上坐在馬車裏,一邊行進一邊看奏摺。
監國攝政,不是說說就行的,每天都是日理萬機的。
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外面響起了一道有些陌生又帶著一古怪的聲音:
「王爺,您是不是累了,小的給您準備了上好的參茶,可以緩解疲勞的。」
秦凌眼睛都沒抬的嗯了一聲。
馬車還在行進中,一個小兵端著托盤進了馬車。
「王爺,您的茶!」
在秦凌的對面,一直看著醫書的江河抬頭瞟了茶水一眼。
嗯!上好的龍井加上鶴頂紅,的確可以緩解疲勞,若是別人喝了,永遠不會疲勞了。
秦凌頭都沒抬得將茶拿過來,喝了一口。
茶的溫度剛剛好,口清香甘醇。
「王爺,要不要吃一塊綠豆糕,清涼解暑氣的。」小兵又送上了糕點。
江河看了一眼,這都秋天了,哪裏來的暑氣。
只不過那糕點裏加了不斷腸草,所以變了深綠,看著像是綠豆糕而已。
王爺一樣看都不看的接過來,塞進了口裏。
一塊糕點吃完,小兵又倒了一杯茶。
「王爺,再喝一杯山楂茶,消食健胃的。」
江河瞟了一眼:什麼山楂茶,分明是茶水裏加了狼草。一種毒堪比鶴頂紅,但是酸難吃的東西。
別說,泡在水裏,還真是山楂差不多。
眼見著王爺喝了茶,小兵眼的看著不走。
秦凌批完了一份奏摺,抬頭看到了小兵。
「還有事?」秦凌皺眉問。
小兵抬起來平凡無奇,還有那麼一點點雀斑的小臉:
「沒事,就是看看王爺你咋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