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來,葉筱筱每想到那一幕都恨的牙,如果不是要照顧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早就去凰城弄死那個小賤人了。
也正是因為那個賤人,葉筱筱的臉毒上加毒,才會拖了這六年。
這些年來,不停的嘗試,終於,如今就剩下最後一步了。
「有了九辦鈴蘭,就還剩下一個夏冰嬋了。」蓮香掰著手指計算。
葉筱筱淡漠的笑了笑:「這九辦鈴蘭是陵侯送來的,他中了毒,我去一趟凰城,給他解毒。順便去江南找夏冰嬋。」
嗯,也可以順便拐到賢王府,給賢王和那個賤人下下毒,就當做收收利息。
「娘親娘親,你是要出門嗎?我也要去!」
葉筱筱的話說完,一道稚而清脆的聲音響起。
聲音尚未落地,一個雕玉琢般的小姑娘猶如流星撞向了葉筱筱。
葉筱筱急忙手,抱住了寶貝兒。
小姑娘嘟嘟香噴噴的!
每次看到兒,葉筱筱的心都要萌化了。
「娘親,你要去哪裏,我也要去。」靜靜抱著葉筱筱的脖子,小腦袋一個勁往的懷裏拱。
葉筱筱被弄得咯咯笑:「去凰城,娘親是去給人治病的,頂多呆一晚就走了,然後還要去江南找夏冰嬋,來去匆匆的,就不帶著你們了。」
葉筱筱的話剛說完,院子口又想起了一道脆脆的聲音:
「娘親,你是要背著我們去和野男人約會吧。」
這一次,從院子口進來的是一個與靜靜容貌有七分酷似的男孩。
男孩扳著一張正太臉,滿滿的嚴肅認真。
只是,說出來的話,就有些難聽了。
葉筱筱氣得翻了翻白眼:「看看你藺叔叔都教了你們什麼,小小年紀,怎麼這麼毒。」
文文晃了晃手指,一副很正經的模樣說道:
「非也,非也,忠言逆耳……」
「你給我閉!」葉筱筱瞪眼。
文文很乖的閉了,不過閉之前,還是說了一句:
「娘親,我也要去。」
「去什麼去,你們都給我在家裏好好獃著。」
兩個孩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失的垂下了頭。
……
兩天後,薌城的一家酒館里。
此刻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整個酒館高朋滿座。
靠門邊的一張桌子,一個男子帶著半張面,孤零零的坐在那裏,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生人勿近的氣勢。
他的後,幾個男人正在高談闊論。
「嘿,你們聽說了嗎?攝政王如今當權了,排除異己,殺了不的人。」
「可不是,殺了丞相就是了,就連丞相府中的豬狗都給殺了,聽說,攝政王喪心病狂到剛出窩的母豬都不放過,是先后殺。」
「這麼兇殘,那簡直不是人了啊。」
「誰說不是啊。這種男人,就應該碎萬段,曬乾了磨,然後給我們下酒喝。」
「不,不,砍了頭,回家當尿桶也行。」
酒館里的人還在議論,門口帶著面的人剛好最後一口飯吃完。
他站起,拿起桌子上的劍往外走。
門口,一個黑甲侍衛迎上來:
「王爺,林峰已經殺了,閻王谷的人將他的埋了。」
男子淡漠了嗯了一聲:
「裏面的,剁碎了!」
「是!」
手下人答應了一聲,帶著人沖了進去,片刻后,屋子裏響起了凄慘的聲。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裏面的侍衛出來,帶著人離開了。
等他走後,兩道小小的影從旁邊的大樹上跳下來。
「哥哥,這個男人也太狠了吧。人家不過隨便說了一句,居然就全殺了。」
一個雕玉琢般的小姑娘,嘟著很不高興的說。
孩的話說完,邊的男孩眨了幾下眼睛:
「嚇唬人的吧,我去看看。」
說著男孩衝到了屋子裏,片刻后,一溜煙的衝出來。
「都死了,那死的才慘呢。除了頭,沒有一塊完整,細碎細碎的。就連藺叔叔殺人都沒這麼噁心過。」
男孩說著明明很殘忍的話,卻用了極度興的語氣。
「真的?」孩也瞬間亮了眸子。
「當然,不信你去看看。」男孩指了指屋子裏。
孩搖頭:「我才不要,我是淑,要學會文雅、端莊而矜持,怎麼能看那麼噁心的場面。」
男孩撇。
孩接著說道:「不過呢,這男人好兇殘,人家不過說了幾句,他就把整個酒館的人都給殺了,絕對是大惡人啊。」
「嗯,肯定是!」
男孩也是重重的點頭,隨後兩個孩子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就是他!」
「就他了!」
說完,兩個孩子開心的大笑起來。
「不過,我們是去追娘親的,半路抓了這麼一個,合適嗎?而且,他那麼兇,我們抓得住嗎?」男孩有些擔憂起來。
孩豪爽而霸氣的揮手:「怕什麼,這麼壞的人,百年難遇,先抓了再說。抓不住就坑蒙拐騙唄。就如藺叔叔教導我們的:為了達到目的,爺爺都行,一旦目的達了,做我孫子都沒用。」
男孩深以為然:「有道理,好歹我們也是魔教的主,若是不坑蒙拐騙怎麼對得起魔教兩個字,好,那我們先實行第一計劃。」
「好!」兩個孩子對視了一眼,嗖的一聲,消失在了滿是腥味的院子裏。
當天晚上,薌城的某客棧里,
「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個大惡人就住在天字一號房。」
客棧外的大樹上,兩個小腦袋湊在了一起研究。
「他好像武功很高的樣子,怎麼辦?」靜靜一籌莫展。
「怕什麼,我進去下毒。就下娘親的絕度。他武功那麼高,估計別的毒不能好使。」
「可是你也中毒了啊。」靜靜眨著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道。
「你忘了我們的質是百毒不侵啊!」文文不在意的揮手。
靜靜想想也是。
「可是,我們雖然百毒不侵,也是要稍微昏迷片刻的,這段時間咋辦?」
文文想了想:「我暈倒了,不是還有你。」
「我下去散毒,他倒下了,你就去綁了他,只要將銀針刺了他的三大主,他就無法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