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傑,你不是瘋了吧?你這是幹什麼,好端端的剛剛收進來,怎麼又要拉到祈福街去賣呢?而且還只賣兩八分錢一斤。”
李文傑回到倉庫找到袁偉,要他盯著人裝車,他找來了三輛人力板車,要從倉庫裡面拉三車紙錢去祈福街的街口賣。
而這些紙錢是剛剛庫碼好,當得知李文傑將這批紙錢拉去就只賣兩八分錢一斤,他就覺得李文傑完全就是在瞎鬧。
就算是如袁偉這種生意小白,也曉得,這麼弄的結果就是自己白累一場,啥也賺不到。
畢竟租倉庫要錢,找板車要錢,他們在街上吃喝也要錢。
“呵呵,放心,我是有的放矢的,不會白乾。那些人不願意將手裡的貨兩六賣給我,那我乾脆就讓他們也賣不出去,我這是給他們施。”李文傑壞壞的笑嘻嘻道。
“哦......我有點明白了。你賣兩八,而他們要賣三,這樣就沒人找他們買紙了。”袁偉拖了一個長音,恍然道。
“算你小子聰明,我一點就通。”
“可是不對啊,我們手裡就這麼點貨,要是你兩八賣的話,三下五除二就會賣,到時候咋辦?你不是要吃下他們的貨嗎,你都賣完了,他們也不賣給你,白忙活了呀。”
李文傑剛誇了袁偉聰明,這傢伙思忖一下,就提出了一個新的疑。
“帳不是你這麼算的,我可以一分錢不賺,但是他們不能。”李文傑高深莫測的道。
細節,李文傑並未對袁偉做詳解,現在說了,他也未必能理解,那還不如用事實來告訴他。
每輛車板車裝了四百斤,三輛板車就裝了一千兩百斤,每輛車一個在前面拉,另一個在後面推。
也幸好這一路沒有任何坡度,否則的話,還不容易辦。
將這一千兩百斤紙錢拉到了祈福街的街口之後,李文傑就安排兩個幫他推板車的漢子幫他到祈福街裡面大聲宣傳,街口的紙錢兩八分錢一斤。
每個人拿了李文傑五塊錢的辛苦費,就進到街裡面吆喝去了。
有些已經與店家談好數量和價錢的消費者,聽說街口有紙錢只賣兩八分錢,紛紛撤退。
這年頭,那是能省一分是一分,更何況,十斤二十斤下來,省下的就是好幾,可以幹不事了呢。
聽說街口的紙錢賣兩八分錢一斤,別說是那些來買東西的羣衆,就是那些店家,也十分好奇和有興趣,紛紛來看是咋回事。
結果,看到的就是李文傑在賣紙。
“大家要買的排好隊,排好隊啊,這些都是賣的,不要,不要,太了的話,也不好作。”李文傑站在板車上呼喊著維持秩序,一個拉車的男子則幫他賣。
這些紙錢都是按照十斤一捆爲標準困紮好了的,而絕大多數購買的人,也是按捆數購買,因此不太需要過秤。
“喂,你怎麼在這裡賣兩八分錢一斤啊,你難道不知道祈福街裡面都是賣三錢一斤的嗎?”
李文傑在祈福街裡面最先接的那個男子將他從板車上招呼下來,皺著眉問道。
“我知道啊,難道這是哪個單位的統一定價?不準賣低了嗎?”李文傑裝糊塗反問道。
“這不是誰規定的,可是,這是我們已經形的默契,大家都這麼賣,小夥子,你這簡直就是搞,壞了規矩。”另一個老闆怒氣衝衝的對李文傑指責道。
“規矩是人定的,只要國家允許,那我願意怎麼賣都可以,這做生意嘛,各做各的,你們喜歡怎麼賣,我也沒有去手不是。”
現在這麼多人在排著隊要買他的紙,李文傑也不信他們敢拿自己怎麼樣。
“小夥子,你這做法,實在是要不得,你這是影響我們大家賺錢,能多賺兩分錢你幹嘛不賺,非要降價,實在損人不利己。”
“就是,聽說你是兩角六分收的紙,現在你轉手就買兩角八分,你圖啥子?你這樣一分錢都賺不到,傻不傻?”
另外兩家店的老闆也對李文傑批評議論道。
“我圖啥子?圖開心唄,我就喜歡這麼幹,我就是不願意賺老百姓太多錢,怎麼,哪家王法不準?別人笑我太瘋顛,我笑他人看不穿,到底是哪個傻,還不一定呢。”
李文傑聳聳肩,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這傢伙還引用了唐伯虎的詩句。
“行,你小子狠,反正你總共就那麼點貨,我看你賣完了你還能怎麼樣,實在不行,我們也去排隊把你的紙買了。”
“哈哈,可以啊,歡迎去排隊,反正我每天就只賣四千斤,你們只要耗得過,那就耗吧。到時候我的紙賣完了,有些人的紙,恐怕就要砸在手裡頭咯。”
李文傑笑著幸災樂禍道。
既然目的是迫他們賣貨,李文傑就不可能想不到這種況的出現。他不止想到了,而且還明正大說出來。
李文傑就是要告訴他們,他玩的是謀。
雖然李文傑的貨不是無限制的供應,可只要他這邊還在賣兩八,那麼就不會有多人去他們那裡買。
大家就是等,也要等到他們降價,否則,多了兩分錢,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虧了。
“對了,你們也可以跟著我賣兩八一斤,不過,你們要是賣兩八,那我就賣兩六,總而言之,我就算是虧錢,也一定價錢比你們低。”李文傑重新站到板車上去之前,又補充了一句道。
“你到底是想幹什麼?就是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嗎?信不信我們弄你?”一個年輕點的店老闆咬牙切齒道。
“簡單,我就想你們兩六賣給我,而且我只買二十萬斤,多一斤都不要。收滿二十萬斤之後,我就會衝貨,到時候,沒賣給我的,恐怕就只有留著明年賣了。”
李文傑一字一句的道,他的表十分認真,一丁點玩笑的意味都沒有。
“至於要弄我,那就來,別以爲我小就好欺負,我敢來幹這個事,就不怕事,槍打出頭鳥,哪個出頭,我就和哪個拼到底。”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當絕色囂張的幽冥谷少主一朝身死重生在現代頂級世家。 傾城無雙,冷心絕情是她;囂張狂傲,毒醫雙絕亦是她; 她是九重天幕后掌權者,是魔獄的魔主。 她救人只憑自己的心情好壞,對待朋友、家人傾盡一切,只為護他們周全,對待愛人生死相隨,寧可負盡天下人。 他,清俊矜貴,霸氣孤傲,視女人為無物,冷情到仿佛沒有心,似魔似仙。 他是古老神秘家族的家主,是眾人心中當之無愧的帝王,手握滔天權勢,執掌他人生死。 當冷心絕情的她遇到霸氣孤傲的他,是強強對碰成為對手,還是強強聯合、生死相隨? 表白篇: 葉傾顏抬眸直視著君墨宸:“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君墨宸一臉認真,但眼中卻是止不住的寵溺“我要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我要的只是你,我要你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只屬于我一人,你愿意答應我嗎?” 葉傾顏看著君墨宸,心中莫名有一種未知的情愫產生,竟然舍不得對他說個不,沉思了一會兒后,低聲說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絕對的信任,這樣的感情你能給嗎?” 君墨宸伸手一拉,用她入懷,在她耳邊柔聲輕語“傾傾,我要的也是這樣的感情,” 縱寵篇: 葉傾顏慵懶地窩在君墨宸懷里,抬頭看向君墨宸,聲音軟糯地說道“宸,他們都說你把寵壞了,說我是紅顏禍水,仗著你無法無天。” 君墨宸伸手撫摸著葉傾顏的長發,寵溺地說“誰說的,我就是要把你寵壞,寵得你離不開我,那樣你就是我一人的了。” 葉傾顏伸手摟住君墨宸的脖頸,笑著說“你真霸道,不過霸道得我很喜歡。”說完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本文一對一寵文,男強女強,異能重生,本文均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昔日頂級工程師衛三穿成星際失學兒童,靠著撿垃圾變廢為寶,終于趕在開學季攢了一筆錢,立刻要去報名上學。 她打算將來成為一個機甲師,據說特別賺錢,還和自己原來本行息息相關,計劃通√ 萬萬沒想到因為貪學費便宜,衛三報錯了專業,成了一名機甲單兵——那種成天刀口舔血的暴力狂 衛·文靜·貧窮·工程師:“……” 但環境不能使她屈服,衛三決定以后趁空閑時間自學成才。 某大賽訓練期,有媒體依次采訪拍攝各校單兵,全星網直播,觀眾可以看見所有人都在拼命訓練,重力加壓、貼身肉搏、遠戰糾纏等等。 【xx居然把真實痛感設置百分百,太敢了!】 【YY近戰太強了吧,那把光刀一出,誰敢近身!】 【ww那手鞭子甩得絕了,牛逼!!!】 隨后錄到衛三,她盤腿坐在訓練大廳,正低頭聚精會神捧著一本書看。 【那個衛三在看什麼?】 鏡頭拉近,衛三手中書的封面頓時被全星網看得一清二楚:《青飛教您二十一天成為機甲師》 觀眾:…… 這書名一聽就不是正經人看的。 第二天星網頭條:某軍校生訓練期間不堪重負,精神失常,試圖轉行。 一句話簡介:窮使我變強 立意: 論最強單兵是怎麼修煉成功的
夏語凝身為21世紀最牛掰的毒醫聖手,因為一顆地雷被炸死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王朝,還變成了一個被丈夫掐死在婚床上的倒楣皇后。 但...... 既來之則安之,每日看看戲聽聽曲兒,調戲調戲宮女打打牌,她的小日子依舊過得風生水起。 可某個皇帝似乎總是見不得她好,來她面前各種刷存在感,令她煩不勝煩。 哼,渣男老娘不伺候。 夏語凝收拾好所有的包裹準備跑路,卻被某男摁倒在床上。 “皇后,後宮三千朕全解散,今後整個天下都是你的,給朕生個猴子好不好?”
現代中醫大家一朝穿越,就面臨地獄開局?惡毒渣男?留著過年嗎?當然馬上退婚!極品親戚,要回父母遺產,立刻斷絕關系!救命恩人呃,那就以身相許吧!盛清苑快刀斬亂麻,一邊發家致富,一邊治病救人。呃,什麼?她隨便嫁的小秀才竟然是當朝皇子?“娘子,雖然我身份高貴,但是我對你絕無二心,求你不要離開我”小秀才緊緊拉住她的手,就差眼淚汪汪了。盛清苑輕笑一聲,道:“你想什麼呢!我這大周首富難道還配不上你這個落魄的皇子嗎?你趕緊將皇位拿下,給我弄個皇后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