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問,當然就買得起,這個你不用心。不過兩角八分一斤......還是貴了點點,我買幾千斤呢,不劃算,我還是去問問別家。”李文傑底氣十足的道。
兩角八分貴多,其實李文傑也不甚清楚,他就沒做過這方面的生意,對行並不瞭解。
不過既然是要買那麼多,李文傑自然是要儘可能的價,只有價格越低,自己的利潤纔會越高。
到目前爲止,對於李文傑爲何要購買那麼多的紙錢,除了他自己之外,其餘人是一概不知的,包括袁偉也不曉得。
“我都讓了兩分錢了,還不劃算啊?你到底是真心想買還是來找我逗起玩喲?”
“老闆,你有心腸玩,我也沒那個閒心。我給你全部買,你只降價兩分錢,這算很優惠了麼?你就不要欺負我不懂了嘛,難道我要買那麼多,會沒打聽過行嗎?”李文傑老氣橫秋的,裝出一副生意老手的樣子道。
好在李文傑重生前就做過生意,因此這種小手段耍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你既然瞭解,那你說多錢嘛?”店老闆反過來問李文傑道。
“我說,我說就沒意思了嘛,我說兩你幹嗎?我的意思是,你稍微賺點就可以了,我買那麼多,也要適當給我點利益嘛,否則,生意就做不。”李文傑不瞭解行,自然就不會主喊價。
“兩七,這是對低價了,你要買就買,不買你就去別家。反正現在這個季節,紙錢是不愁賣的。”老闆又讓了一分錢,不過態度也變得強堅定起來。
“那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李文傑說完就離開了。
這個價格,李文傑不好判斷評估,但是買東西,有一個方式可以獲得好的選擇,那就是貨比三家。
換言之,不管這個老闆給李文傑什麼價,李文傑都是不會馬上拍板買的,他都要再找兩家詢過價,有了一個橫向的對比後,纔會做決定。
李文傑問了第二家,結果與前面這家差不多,價格到了兩七分之後,就下不去了。
不過李文傑在談到第三家的時候,經過一番磨泡,這家答應將價格降到兩六分,又了一分錢。
別小看一分錢,架不住量大啊。
“兩六分就兩六分,我可以馬上給錢,但是,有一條,你得給我送貨到供銷社那邊。”既然價格再也下不去了,李文傑就決定購買。
“你們是要拿去給供銷社賣?”店家疑好奇的問道。
“老闆,虧你想得出來,供銷社會賣這玩意嗎?就算他們賣,會有人去買嗎?我就是買去放在他們那邊的倉庫而已。”
“哦,原來這樣,那行,這邊過去也不遠,你給錢的話,我就讓人用板車給拉過去。”
稱重下來,這家店的紙錢一共有兩千八百斤,金額七百二十八塊錢。
李文傑付了錢,老闆就安排板車給他拉貨。
不管是逛街的還是那些賣貨的,看到李文傑一下子買那麼多紙錢,一個個驚訝得不行。
除了做這行生意的,還沒有見到過哪家會一下子買如此多的紙錢。
可如果是買去賣,做這行生意,那相應的就不會選擇在祈福街來買,完全可以從廠家那邊拿貨。
總而言之,李文傑一下子就買了兩千八百斤的紙錢,在祈福街掀起了一場新聞。
第一家店的那個老闆,在得知李文傑真的在另外那邊買了兩千八百斤的紙錢之後,就一直在猶豫之中。
“袁偉,你不用跟著我去祈福街了,你就在這裡幫我守著倉庫,我去那邊採購,他們把貨拉來了,你就給我清點了堆起來。”在供銷社倉庫將那些紙錢碼好後,李文傑就吩咐袁偉道。
“你還要去買啊?你到底想買多?”聽說兩千八百斤還不夠,袁偉就到訝異。
“呵呵,有多買多,要是以這個價格,他們誰賣給我,我都收。”李文傑輕鬆的笑道。
揮揮手,李文傑就離開再次去往祈福街。
有了第一家的榜樣之後,李文傑再說要買空人家店裡面的所有紙錢,沒有誰在表示懷疑了。
整個中元節期間,塔山縣的紙錢市場量應該有一百萬斤的樣子。是在縣城及其周邊,應該就會三十萬斤的樣子。
除開前面有些人家已經買了的部分,大致還有二十來萬斤在市場上,或者說在祈福街。
再次回到祈福街的李文傑,擺出的姿態就是,價格兩六,哪家願意賣的話,他就統統收。
“這小子是瘋了嗎?買那麼多紙錢幹嘛?”
“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穿,就是用來燒的,他這是葫蘆裡賣什麼藥呢。”
“誰知道喲,兩六的價格,照說也還算勉強,不過,買了給他,自己就沒賣的了。”
“兩六賣給他,是賺一些,可好在是一次出貨,省了不事。”
對於李文傑來者不拒的收購,輿論是議論紛紛,最讓大家好奇的是,誰也不知道他所爲何來。
李文傑拿到的第二家是一對年輕兩口子開的店,他們手裡還有九千多斤紙錢,經過簡單的談和議價,最終還是兩六分拿下。
第一天到祈福街的收購,李文傑總共拿到了兩千四千斤的貨。
到了第二天,李文傑以爲,還會有不店家把貨賣給他,可是事與願違,除了得到一筆四千五百金的訂單之外,別的老闆就捂住手裡的紙錢,再不肯出手。
他們是覺得,了這近三萬斤紙錢之後,他們手裡的貨就會更好賣了,沒必要降價把利潤送給李文傑。
我靠,這可不行啊。
瞭解到這個況的出現,李文傑就到頭疼。
這個節骨眼上,李文傑要想再拿到別的貨,除非提價。可是要提價的話,他就很難向前面的那己家代。
雖說買定離手,然一夜間就漲價,那些老闆一定會來找李文傑的麻煩。
死來想起,李文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們不是不願意賣我嗎?那我就著你們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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