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
給我按住!」
兇神惡煞的嬤嬤一臉沉的看著被按在地上不停掙扎的子。
四個宮人狠狠的按住的上下半,因為腹部高聳,倒下的姿勢極為詭異。
「放肆!
孫嬤嬤!
你們要造反不?
本宮是太子妃!
肚子裏懷的乃是太子的孩子,你們豈敢我!」
沈靜嘉被按住雙手彈不得,只能拚命的弓起子想要以此來保護高聳的腹部。
孫嬤嬤角勾起一抹冷笑,轉瞬又消失不見:「太子妃?
呵呵,您怕是不知道吧,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您的太子妃份已經被廢,太子爺可是下了死令,您肚子裏的孩子乃是煞星轉世,若是降生會引得皇室大,所以不僅是您,就連您肚子裏的孩子也要一併理。」
沈靜嘉目眥裂的看著,一雙眼幾乎流出了淚。
「娘娘,看在過去的分上,老奴便依舊這麼稱呼您,您若是有什麼怨恨,也只能怨恨您肚子裏這個孽障。」
「來人!
按照太子爺的意思,這孽障須得剖腹取出,以柳枝包裹后焚化方能解除此煞。」
沈靜嘉不斷掙扎,臉部在地下出數道痕,不信,好好的孩子怎麼會是煞星,不可能!
「太子殿下……謝玉璋!
孫嬤嬤,我要見他,你去找他!」
現在能夠救腹中孩子的除了謝玉璋,便再無他人!
縱然他的心早已不在上,可這孩子可是他的脈,難不就因為欽天監的一句話他就會這麼狠心的對嗎?
不可能!
孫嬤嬤臉上似乎閃過一抹嘲諷,冷聲說道:「您還是算了吧,太子爺這可不是心狠,誰讓您懷了個孽障呢?
要說也是您時運不濟,怪不得其他。」
話音一落,孫嬤嬤便從後的宮手中接過白瓷瓶湊到沈靜嘉前:「娘娘,這是太子爺賞賜的,您喝了吧,喝下了它剖腹取子的時候您就不會痛了。」
大力的掰開沈靜嘉的,孫嬤嬤毫不留的把瓶中的灌的口中。
被四個人死死按住,沈靜嘉想要躲開卻是無法彈,只能任憑那腥苦的藥水流肚中。
「來人,送娘娘肚中的孽種上路。」
一旁的宮人立即會意,抬手將放置在桌上的匕首拿起,隨即蹲在沈靜嘉前,閃著寒的刀尖逐漸接近高聳的腹部。
「娘娘,來世您最好做個聰明人。」
話畢,刀尖也沒了的腹部,鮮登時噴濺而出!
「啊!」
尖銳的喊響徹雲霄,房門被突然推開,出一張焦急的臉。
「姐姐!
姐姐你沒事吧!」
聽到悉的聲音,沈靜嘉黯淡下去的目恍然間有了神采。
沈靜一把將孫嬤嬤推開,張開雙臂保護在沈靜嘉面前,抬眼向站在門口冷眼相對的謝玉璋哭道:「殿下,您快救救姐姐啊!」
謝玉璋冷冷掃過沈靜嘉還著匕首的腹部,面上沒有毫表,卻在看到滿臉淚痕的沈靜時下了神:「兒不要鬧,過來。」
「殿下,您當真這麼狠心嗎?
您要是不救姐姐,妾就不走了!」
沈靜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轉摟住沈靜嘉,那突如其來的力道卻是將匕首的更深幾分。
沈靜嘉腹部疼痛萬分,拚命凝神著謝玉璋想要開口,卻不想下一秒,耳邊突然傳來的輕聲低語讓忍不住抖。
「姐姐,這下你終於要和你的母親還有你最信任的丫鬟團聚了,這幾年來你也該想念們了不是嗎?」
沈靜的瓣輕輕在的耳畔,聲音低到只有兩個人能夠聽清。
幾乎忘卻了腹部的疼痛,沈靜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靜,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你就要死了,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你母親正是被孫嬤嬤灌下了毒藥,可是足足折磨了七天才斷氣呢,甚至到了最後還在向我母親求饒,饒你一條生路,還真是人。」
「對了,你還記得你的丫鬟嗎?
南梔對吧,死的更慘呢,被孫嬤嬤親手一刀一刀的剁了醬丟到了狗窩裏!」
沈靜抱著,那副姐妹深的樣子人至深,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寒:「你安心的去找你的母親吧,你還能給我做最後的貢獻,就是全我在太子殿下心中溫完的樣子!」
沈靜嘉滿臉震驚,沈靜的一番話像是晴天霹靂在頭頂炸開,死死抓住沈靜的手臂,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開口:「你說什麼?」
「哎,可惜了你肚子裏的孩子,這麼無辜卻要這樣離開,可是誰讓他這麼倒霉,有你這樣一個母親呢?」
沈靜的聲音很輕,可落在沈靜嘉耳中卻像是一把利刃直的心口。
難怪……難怪欽天監的人會說腹中孩兒是煞星,竟是如此!
可笑當初還那麼真心的對待,把當親生妹妹,得知心悅謝玉璋更是與父親爭執也要接府,卻不想……母親的去世,南梔的離世,還有這個孩子……一切一切,竟然都是的手筆!
「沈靜,你害我至此,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用盡最後一力氣,沈靜嘉手把腹部的匕首出來想要向沈靜的脖頸砍去。
只是就在一瞬,一巨大的力道將踢了出去,鮮從口中、腹部不停噴涌,也再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模糊的看到謝玉璋擁著沈靜向門外走去。
「理掉,還有腹中的孽障,取出來裹上柳枝焚化。」
男人冰冷的聲音漸行漸遠,沈靜嘉的視線也越發的模糊,抖著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最終抓住的只有無盡的虛空。
「娘娘,送您去見閻王吧。」
視線及到的最後一抹亮被徹底覆蓋,沈靜嘉死死咬牙,滔天的恨意噴涌而出。
恨自己,恨自己識人不清,恨自己眼瞎至此,更恨沈靜,更恨謝玉璋,是他們害到如此地步。
如果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一定要他們債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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