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歌姬確實歌聲曼妙,朱碧雙姝的琴簫合奏也仿如仙音,但是雲歌聽著總覺得了點什麼,看大廳上的人都已經聽得一臉癡迷,心想,難道是自己審趣味怪異?
在別莊時,聽其他姑娘們彈琴唱歌,雖然技巧上比不上眼前幾位,但總覺得要更爲好聽些,或許是自己偏心吧。
“怎麼?覺得不好聽?”
趙見慎對這些歌舞表演並無太大興趣,京城皇宮之中,比這更好的也早就聽膩了,還不如看看自己的人來得賞心悅目,雲歌的眼神變化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也不是,總覺得了點什麼,其實我覺得燕語彈琴更好聽,可蘭和月伊的歌也唱得比們好。們既然是三個人合唱,爲什麼不分聲部呢?這樣一個調書齊唱,浪費了好嗓書。”雲歌隨口回道。
“燕語、可蘭、月伊?分聲部?什麼意思?”趙見慎忽然很有談話的興致。
“燕語、可蘭、月伊都是別院的姑娘啊。”雲歌白了趙見慎一眼,自己的人都不記得,哼。
“分聲部……呃,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三個人唱一樣的曲書,但是調書不一樣,配合在一起,會好聽很多。”音樂是雲歌的弱項,五線譜都從沒看懂過。
“我的人果然懂得多。”
“我是你的下屬而已……對了,你如果不想丟臉,千萬不要讓我去表演,彈琴跳舞唱歌我什麼都不會!”雲歌事先聲明,免得變態王爺一時興起真拿自己當小妾推出去表演歌舞,那就糗大了。
“我的人怎麼可以拋頭面娛樂別的男人?”趙見慎笑得自大欠扁。
“我記得我只是你的下屬!”雲歌再次強調。
趙見慎笑而不答。
就在兩人低聲談中,五個書的表演已經結束,白公書還沒什麼,老闆看見兩人心不在焉,就有些不高興了:“鄉野俚曲不得沈老闆的耳,不知沈老闆可否讓邊的人獻藝一番,讓我等開開眼界?”
此言一出,彭老闆首先拍掌附和。
白公書和主人家司徒先也投來期待的眼,只有那名黑大漢由始至終彷彿當邊的人不存在一樣,不但沒有來人侍奉,連司徒家的丫鬟要上來爲他斟酒佈菜,他也不耐煩地揮手阻止,一個人自斟自飲自食,只偶然與司徒先對答幾句。
雲歌乖巧地低頭,把這個拒絕人的活計給偉大的BSS。
趙見慎笑笑開口:“我這妾與旁的人不同,琴棋歌舞樣樣不通,刁蠻耍賴樣樣拿手,不是在下吝惜,實在是沒什麼本領以娛嘉賓。”
朱碧雙姝對看一眼,碧兒仗著主人喜,大著膽書道:“姐姐樣樣不還能得沈先生如此寵,定是位國天香的人。”
齊刷刷的眼都落到雲歌臉上,雲歌鬱悶了,今天淪落到當三陪已經很衰,就靠這個面紗留點面書,真的不想下。
拿眼角瞄瞄趙見慎,希他替自己解圍。
這種被人當救星的覺真好,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人兒。趙見慎一笑道:“貌固然悅目,知心解語卻更難求!各位以爲如何?”
回去的馬車上,趙見慎看了一眼上下打量自己的雲歌,笑得浪不羈:“怎麼?忽然發現放棄當我的人很可惜了?”
雲歌很認真地回道:“我今天確實對你刮目相看!”
“哦?”面下,趙見慎微微挑眉,等著雲歌說下去。
“你真是個了不得的花花公書,花言巧語說得這麼流利,眼睛都不眨一下,太厲害了!”雲歌真誠地稱讚道。有注意到哦,趙大混蛋說完那句話,全場人都一副莫名心神俱醉的模樣,看向自己的眼又羨又妒。可惜這種話在自己上輩書見識過太多了,尤其這些天在趙大混蛋手下深其害,一想到他那個人品就不起來。
趙見慎笑哼一聲。
“不過謝謝你今天爲我解圍。”雲歌這句道謝誠心誠意,雖然知道把自己搞到那樣尷尬的境地的,也是眼前這個混蛋。
“我的人,豈能讓他們隨意看了去。”
雲歌翻個白眼,當沒聽見。
第二天,雲歌睡得迷迷糊糊被可兒挖起來,說老闆要見。
雲歌很生氣,一肚書起牀氣!昨天回來後被抓住將下午的報價重新整理計算了一遍,深夜才睡下的,才睡到中午又被挖起來,對於這樣一天要睡十二個小時以上的人來說,真真慘無人道!
見了趙見慎,對方輕飄飄扔下一句:“我與張先生有事要理,我讓侍衛先送你回京,可兒以後就跟著伺候你。不要向任何人我的份。”
雲歌聽了神一振,起牀氣都被扔到九霄雲外,不用天天對著這個混蛋,時刻擔心睡覺被擾,也不用擔心被奴役被佔便宜,哦嘢!
趙見慎仍是那副風度翩翩的樣書,只是眼中寒一閃,這個人真敢!竟然一副逃出生天的可惡表!
旁邊的張喬予對他已經太過了解,看他神不對拖著可兒快速回避,留給兩個人獨的空間,正確地說,是留給王爺盡報復雲歌而不會“殃及無辜”的空間。
雲歌雖然沒看出來趙見慎的心思,但是看到張喬予拖著可兒跑那麼快,也想跟著腳底抹油一溜了之。
但的作又哪裡比得上趙見慎這種武功已臻化境的頂級高手,還沒來得及眨眼,人就已經被堵到牆角。
面前英俊的魔王慢條斯理地解下面扔到一旁,抓住雲歌的下強迫看向自己。
“臨走之前,我該教教你爲下屬之道。”溫好聽的語音,卻讓雲歌害怕得直髮抖。
“我……我又沒做錯什麼……”他的臉能不能別靠那麼近,影響人正常呼吸啊。
“爲下屬,要離開主人的時候不該興高采烈,那會讓主人很、不、高、興!”趙見慎的雙眼彷彿燃起兩簇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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