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離開了,他走之前跟洪哥打了個電話,說好斷一天貨,明天送雙倍的給他。
如此一來,我有一整天的時間去悉香煙的配方。
我獨自一人去了茶館,用表哥留給我的鑰匙,打開了茶館後廚的門,之前表哥不讓我進去,我十分好奇。
令我失的是,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並無特殊之。
我在後廚的桌子上,發現了一香煙,和我給洪哥帶去的香煙一模一樣。
這支香煙有些幹癟,隻裝了一半煙,也許正是這個原因,表哥才沒有把它賣給洪哥。
想起洪哥三人吸煙後的癮君子模樣,我忍不住生出一陣惡寒。
我從煙裏摳出兩個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比起尋常的煙,多了一種奇怪的油腥味道。
我又聞了兩下,不知為何,神有些恍惚,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我仿佛電一般,渾都是爽的覺,飄飄然的,像是飛了起來。
恍惚間,我好似回到了小時候,娘在院子裏洗服,老爹一手摟著我,另一隻手握著煙槍,吧嗒吧嗒了兩大口。
老爹故意把煙吐在我臉上,嗆的我直咳嗽,鄰居家的小紅,拉著門看我,捂著笑。
娘抬起頭,嗔怒道:“說了多次了,別守著孩子煙,孩子大了跟你一樣了煙鬼,咋辦?”
老爹最怕娘,趕把煙槍滅掉賠笑:“不啦!”
他著我的臉頰,語重心長的:“聽你娘的話,以後不許煙。”
“咳咳!”
劇烈的咳嗽,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用手抹去眼裏咳出的淚,才發現手中的香煙,已經燒到底了。
我另一隻手裏,則是攥了隻打火機。
我哈了口氣,裏有煙味,我什麽手把煙點上的?
闖禍了,表哥不讓我的!
想起表哥走之前的警告,還有洪哥三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
了煙,會怎樣?
在忐忑不安中,我熬到了夜裏,結果什麽都沒發生。
我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懊惱萬分,自己忘記悉香煙配方了。
我看了下時間,該去阿婆那裏取東西了,說好明天要給洪哥雙倍的香煙的。
出門時,我約覺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下意識的回頭,沒人。
我撓撓頭,覺是自己有些神經質了,茶樓就我一個人,誰會拍我肩膀呢。
今天晚上烏雲布,沒有月,黃泉路上路燈昏暗,若我不是第一次走這條路,恐怕早就被嚇跑了。
那隻大黑狗依舊蹲在殯儀館門口,目送我走了進去。
見到阿婆,依舊是那副打扮。
不同的是,今天看我的模樣,帶著笑意。
“小夥子,香煙好嗎?”
我下意識的聞了聞上,煙味早就散了,阿婆怎麽知道我煙了?
我沒吱聲,阿婆轉。
“今天東西還沒弄好,你跟我去取吧。”
走出屋門,阿婆指了指房後:“去後麵的屋子。”
我一直跟著阿婆,明明是夏天,周圍卻連蟲鳴聲都沒有,格外的冷清。
來到後屋,阿婆打開了門。
一刺骨的涼風,吹了出來……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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