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寒聞言毫不意外:“如果忘恩負義這件事能辦個比賽的話,你肯定是冠軍。”
這麼赤的譏諷梁音自然聽的出來,狠狠瞪了周慕寒一眼,沒有立馬反擊,而是在心里盤算著怎麼問他關于梁晗的事。
周慕寒見沒開口,以為是想要休戰,于是沒說什麼便起朝樓上走。
“周慕寒!”
才剛到樓梯口,梁音便小跑過去擋在他面前,單手握住欄桿阻擋他,一副沒完沒了的架勢:
“我們談談。”
“沒興趣。”
周慕寒表不變去推的手臂,但梁音卻死死攥住:“沒興趣也要談!”
聽他這麼直白的拒絕,梁音也來了脾氣:“我警告你,外面那些人你誰都可以,但是必須離梁晗那個賤人遠一點!”
這件事已經困擾了一晚上,本來想找個話題引出這件事,但現在看周慕寒的態度似乎沒這個必要,反正這三年來兩人直來直往已經習慣了。
周慕寒聽到生的語氣作一頓,角微微勾起幾分玩味:“你這是在命令我?”
梁音微楞:“你、你要覺得是命令那就是命令吧,反正這件事你得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否則——”
“否則怎樣?”
周慕寒忽然上前一步,將人在后的扶手上:“你是能繼續昭告所有人我出軌,還是繼續拿著我的卡去刷一通?”
“我——”
“梁音,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只是假結婚,既然是假結婚,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要求這些呢?”
周慕寒冷笑一聲,直接推開梁音,轉上了樓。
梁音在原地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周慕寒竟然完全拒絕了自己,他什麼意思?他說自己沒資格?
難不他真的看上了梁晗,真的要因為梁晗和翻臉?
梁音越想越覺得火大,于是轉便又追了上去,氣沖沖開口:“周慕寒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梁晗了?你看上你早說啊,我當初就能全你,三年前就讓你娶不是更好?”
周慕寒不理會的嚷嚷,進了自己臥室后直接下襯衫,正在解皮帶的時候梁音邊嚷邊從外面沖進來,見到他赤的上半嚇了一跳,連忙捂住眼睛:
“你變態啊,服干嘛?”
“服當然是要洗澡了,怎麼,你想和我一起啊?”
周慕寒手上的作沒停,也不管梁音此刻泛紅的臉,拿了浴巾直接進了浴室。
“神經病!誰要跟你一起!”
梁音忍不住開口還擊,卻半晌沒聽到周慕寒再開口,于是試探著放下手,才發現周慕寒已經進了浴室,很快便有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
梁音被徹底無視,想等周慕寒出來再質問,但想想又擔心剛剛的況再發生,于是氣呼呼回了自己房間,越想越覺得事不對,但還沒想好怎麼理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次日,梁音睡到日上三竿,一直送珠寶的人上門才醒過來,穿著一墨綠吊帶睡,蓬松的頭發帶著幾分舒適的慵懶,赤腳踩在地毯上,慢吞吞走過去開了門:
“怎麼才送來啊,不是說昨天就送麼?”
門外站著珠寶店的經理,在開門看到梁音的一瞬間眼神頓時亮了不:“抱歉,周太太,是定做的禮服晚了點,所以才今天一起送過來。”
“禮服?什麼禮服?”
梁音有些發懵,看著后魚貫而進的服務人員,正要追問便聽到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回去穿好服。”
梁音嚇了一跳,回頭便見周慕寒臉難看的從樓梯口走過來,不有些意外:“你沒去上班?”
他這種工作狂模式不是每天六點準時到公司麼,今天怎麼會快下午了還在家里?
周慕寒表不變,慢慢走到門口,視線從梁音上轉向那珠寶店經理:“東西放下,滾。”
“是是是,快放下、放下!”
那經理約明白周慕寒為什麼會發這麼大脾氣,一邊咒罵自己眼睛不爭氣,往人家上瞎瞟,一邊趕心虛的退了出來,生怕引火上。
倒是梁音毫沒懂周慕寒發火的點在哪里,還想著自己也不冷穿什麼服。
于是見人都走了,便走過去拆禮服的盒子,邊拆邊問:“這是什麼禮服啊,是有什麼場合要我出席麼?”
周慕寒剛剛的火氣還未散,見梁音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更是生氣,不譏諷開口:
“看來周太太這三年的婚后生活還真是樂不思蜀,連自己家年會的日期都不記得,我是該替你高興,還是替你悲哀呢?”
“梁氏的年會?”
梁音表微變,不有些尷尬,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我忘了就忘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冷嘲熱諷的有意思麼?”
曾經梁氏的年會都是梁音每年最期待的日子,因為在那天會收到梁父最好的禮,即使后來因為梁晗母的原因和梁父關系越來越差,禮也從來沒有缺席過。
但自從三年前梁父去世,梁氏落到那對母手中,梁氏的年會便不再邀請了,氣不過去鬧了一次,但看著昔日那些看著長大的董事叔伯沒有一個幫自己說話的,便也明白世態炎涼,再也回不去了。
周慕寒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不過是個年會,而且他心立希的不就是能從過去的日子里走出來麼。
想到這他聲音沉了沉:“收拾一下,換好服,晚上我來接你一起去。”
“我為什麼要去,們又沒邀請我。”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梁晗什麼關系麼?我今天就告訴你答案。”
周慕寒丟下這句話便轉朝樓上走去。
梁音一聽立馬來了神,轉便跟著朝樓梯方向追了兩步,急急問道:“你什麼意思周慕寒,你是不是真的和勾搭上了?你不要告訴我你睡了——”
“你再不閉我也能睡了你!”
周慕寒頭也不回,但語氣中卻滿是威脅。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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