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眾人聽到這四個字后,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岳東上。
岳東也不怯場,好歹也是名牌大學震旦的畢業生,這點他還是能做到的。
他起道:“我說了我找到的地方沒錯,第一案發現場就是被害人的家。”
聽完岳東這話,林振國微微蹙眉,一旁的向戰也是。
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說什麼,而是將視線牢牢的鎖定在岳東上。
他們也想聽聽岳東為何在有證據表明被害人已經離開朱橋村的前提下,還如此肯定第一案發現場就在被害人家中的。
岳東不急不忙的繼續說道:“不可否認,你們做的工作都很細致,但是有一點你們疏忽了。”
“哪里疏忽了?”
這一次開口的不是別人,竟是會議室中唯一的人——陳嘉穎。
杏眼看著岳東,眼眸中閃爍著好奇。
小姐姐發問,岳東也樂意回答。
他站起來,走到大屏幕前站定。
“你們所有的工作都圍繞著一個命題來展開,那就是這個騎三車的人就是被害人王福生,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去小河村的人不是被害人王福生呢?”
一旁的林振國赫然站起來,岳東這話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瞬間擊穿了林振國他眼前的迷霧。
他看了向戰一眼,發現老戰友向戰也是一臉震驚,林振國肯定,向戰此時的心中跟他心中的想法是一樣的。
是啊,他們所有的偵破方向都是沿著老人一早離開家中去小河村展開的。
如果離開家中的人不是王福生,那之前的所有偵查工作都做了無用功。
楊經緯站起來,盡管他見識過岳東的神奇,但此刻,他依舊出聲反駁岳東道:“不可能,被害人的兒子兒都來指認過,而且我們技科的同事也分析過,怎麼可能有錯!”
聽聞楊經緯此言,眾人紛紛點頭,確實不可能。
至親指認,技辨別,每一個都很有分量。
如果這些都不能釘死證據鏈,那所有的案子都沒法查了。
向戰眼眸中的一閃而逝,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他緩緩開口道:“技鑒定只能做參考,我們假設一下,如果兇手就是被害人的兒子或者兒呢?”
“又或者說,他們為了掩飾什麼,一起串供呢?”
向戰這話一出,全場靜默……
破案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只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往一個最壞的地方去想。
子弒父啊!這可是顛覆人倫的大罪,就算很多窮兇極惡之輩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楊經緯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細一想,向隊說的又很有道理。
一旁另外一名工作人員開口道:“不可能吧,看他兒子兒都是本分之人,這種弒父之事,他們應該做不出來”
岳東接過話茬:“從我們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子弒父這種事肯定沒人能做的出來,但是我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當涉及到一大筆財產分割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財產分割???”林振國下意識的復述了一句,“我們調查過被害人的經濟狀況,老人家可沒有什麼存款。”
“現在沒有存款不代表未來沒有存款,不知道你們記得沒有,被人家院子圍墻外被寫上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說到這里,向戰跟林振國對視一眼,他們可不是傻子,相反,他們是治安隊中的中間力量。
剩余的不用岳東再說,他們都知道案件的偵破方向了。
“果然英雄出年,岳東,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眼見案子有了偵破方向,向戰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看著前年輕的岳東,心中忍不住的驚嘆。
這小伙子,不但有一特殊的本事,還有如此縝的思緒。ωWW.166xs.cc
簡直就是為刑偵工作量定制的人才啊。
這一刻,他已經有了將岳東挖到北斗區重案組來的心思了。
林振國同樣在心中驚嘆。
原本他只是驚嘆岳東的特殊手段,現在,他被眼前這年輕人的才華所驚艷。
能在短短的時間便抓到案件最關鍵的點,好家伙,不愧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會議室其他人眼神中都帶著幾分震驚,陳嘉穎看向岳東的眼神中,好奇之又多了幾分。
林振國一臉欣喜的拍了拍岳東的肩膀,他果然沒有看錯人,隨即他又帶著幾分考校道:“岳小子,方向有了,你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岳東給了他一個白眼,老林同志這是把自己使喚上了?
“林所啊,我想問問,這個案子我是算提供了關鍵線索了?還是算幫忙破案了?”
林振國:“……”
好家伙,還在惦記著獎金這事了,他滿臉無奈的看了看岳東,道:“你這算是幫忙破案了,如果兇手真是你推斷的那樣,你可以獲得十萬塊獎金。”
向戰在一旁也點了點頭。
岳東頓時樂呵了,他起道:“接下來的事該怎麼做,在做的都是專家,我這也就是給大家提個醒。”
“你小子隔這耍啥頭?說說你的看法。”林振國沒好氣的瞪了岳東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
有了偵破方向之后,在座的都是專業人員,自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老林同志明顯就是在考驗自己罷了。
“接下來,大家肯定是要查案發當天被害人子的行蹤,其中,重點查的應該是王福生老人的兒子王富貴,我個人建議,重點排查當天上午9點-11點經過小橋村的公車以及出租車。”
“還有,大家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嫌疑人在喬裝被害人去小橋村的時候上是穿著雨帶著頭盔的,可我看了你們拍回來的現場照片,在三車停放的河堤現場并沒有發現藍雨跟頭盔。”
“我推斷,這極有可能被嫌疑人帶回了家中。”
說到這,岳東停了下來,擰開前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不再出聲,接下來沒他啥事了。
“好!”向戰第一個站起來,“岳小子,之前是我小瞧了你,我給你道歉,接下來的事大家知道怎麼做了吧?”
向戰用手敲了敲桌面,與會人員紛紛點頭。
當他們再次看向岳東時,眼神中已不僅僅是震驚,而是帶著贊嘆了。
這小年輕太厲害了,難怪年紀輕輕就被請來當專家顧問。
接下來的時間,在向隊的安排下,專案組分了三隊。
一隊抓時間調看監控,這一次尋找的對象是王富貴。
另一隊則再次前往小橋村走訪群眾。
最后一隊,直奔王福生老人的家,一是搜索相關證據,另外也是監控嫌疑人王富貴,必要時可立即抓捕。
眾人分工明確,辦案的效率大大增加。
很開,會議室的人都離開了。
場中就剩岳東跟林振國兩人。
“岳小子,煙不?”
林振國是個老煙槍,剛才有同事在,他強忍著沒,這會眾人都離開了,他哪里還忍得住。
從兜里掏出一扔給了岳東,隨即立馬給自己點上一,深吸一口后,整個人的神都為之一振。
岳東接過,拿在手上把玩。
煙這玩意他會,但是沒什麼癮,大學那會學會的。
“岳小子,有沒有興趣來我們治安局,如果你想來的話,我先給你搞個臨時崗位,回頭我再賣個老臉給你整個編制。”
這話是林振國深思慮后說出來的,他是真的看上了岳東的才華。
有能力,還有腦子,這種人才如果拉進治安局,對治安局來說可是撿了寶了。
“老林同志,我懷疑你是想賴掉我十萬塊獎金!”
岳東白了林振國一眼,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老家伙沒安好心。
把自己整到治安局的臨時崗位上,那不是了萬能的臨時工?
然后自己協助查案不就變了“份”之事,這種虧本的事他可不做。
林振國剛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聽到岳東的話后,直接噴了出來。
這小子,說話咋這麼欠揍了!
“我是跟你說真的。”林振國滿臉無奈,自從認識這小子后,他覺自己無語的時間越來越多。
岳東嘿嘿一笑,道:“我說老林啊,你這是多看不起我,我堂堂一名牌大學畢業生,你讓我去臨時崗位?不是我吹,公考對我而言真沒啥難度。”
“呃……”
林振國頓時無奈。
“你小子報考的哪里?”
“區辦公室科員。”
“那不行,你這一本事去文職崗位不是浪費了嗎?”
“怎麼著,我就不能在文職崗位為人民服務?”
“……”
林振國果斷閉,他發現了,論斗,兩個自己綁在一起都干不過岳東。
這小子,相貌能力皆出眾,不行,得跟老向合計合計,將這家伙挖過來才行。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終南山,世人隻知終南山有全真教,卻不知終南山下有一座破敗的道觀。那一天,古井觀的人橫空出世,從此名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