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讓阿雯別著急,安排妥當手頭的事后,就過去看看。
阿雯讓我盡快,因為擔心劉先生發起來瘋,會做出傷害自己,或則其他人的舉,所以跟父母合力,把劉先生給綁在了床上。
劉先生每天都神志不清,大張著,口水流的到都是,喂他吃的東西,也全被他給吐了出來。
照這麼下去,劉先生恐怕撐不了多久啦。
我答應了阿雯,讓把地址短信發過來,之后,我關上店鋪,來到北干道風水街的招商辦公室。
這件事必須要和齊大柱說一下,否則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很有可能去二次收錢,我得給他講明白,這次去幫劉先生,和上次是一回事,不能再去找人家要酬金。
否則就算他壞了我的規矩,以后再也不要合作了。
這倒不是我以為自己多重要,而是齊大柱很聰明,肯定知道長期合作,要比一錘子買賣強的多。
招商辦公室的門大開著,去詢問店鋪的‘風水師’們絡繹不絕,看來‘小龍氣勢’的效果不錯,招來了這麼多客戶。
我朝里面看去,意外的發現,負責接待的人在型酷方面似齊大柱,可面貌卻明顯不是。
這是誰?
齊大柱的親戚?
我正準備進去問問,忽然眼睛的余瞥見,在北干道風水街的正門口,齊大柱穿著一黑風,把領拉的很高,還戴了一頂帽子,搞得跟‘特務片’男主角一樣。
這小子在干嘛?
我悄悄來到他邊,拍了下他的肩膀:“暗號,床頭明月。”
原本只是想給他開個玩笑,沒想到這小子被我一拍,猛的渾一!竟發出了‘啊!’的一聲!
這反而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有些生氣:“我靠!你一驚一乍的要死啊!”
齊大柱見到是我,眼神中閃過一慌,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了下去,笑著說:“原來是楊老板。”
“你忽然冒出來,正常人都會有這反應的。”
我想了下,這話倒也有理,便沒再糾結這件事,而是問道:“招商辦公室那個人和你好像,是你什麼親戚嗎?”
齊大柱表驚訝,口而出:“你見過…”
他馬上又閉住了,把后半句給咽了回去。
他笑了笑,說:“啊,是我表哥,他幫我看一下辦公室,我在這里等一個朋友,楊老板你沒事了先去忙吧,回頭有生意了我再找你。”
聽齊大柱的話勁兒,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讓我離開,這就有點奇怪了,他大白天不上班,又打扮這樣,還真是在‘接頭’不?
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沒心思去管,而是向他說明了我的來意,道:“劉先生家似乎又出了點問題。”
“我過去看看,我可跟你說明白了啊,你小子不許再找人家要錢,我做事從來不收兩次錢,你如果讓我違背原則,咱們以后就不要再合作了。”
我本以為齊大柱會表示不解,甚至和我理論為啥有錢不賺,沒想到他的反應卻是笑著連連點頭:“好,好,楊老板說什麼就是什麼,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再找他們要錢了。”
他怎麼會答應的這麼爽快?
我愈發的好奇了。
齊大柱拍了下我,道:“楊老板,本來這生意是我接的,現在出了問題,應該我和你一起去的。”
“但我要在這里等個朋友,一起去辦件很重要的事,就不和你跑這一趟了。”
我點點頭,這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齊大柱這種雁過拔的人,沒有錢賺,肯定不會跟我去的。
可他接下來的話,就讓我有些奇怪了。
齊大柱看了下表,說:“楊老板,現在到機場,還可以趕上今天去三亞的飛機,你趕過去吧,寧可你等飛機,不要讓飛機等你,否則提前飛了,不就錯過了?”
我雖然只坐過一次飛機,但飛機只會晚點,絕不會提前飛走的,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齊大柱明顯是在趕我走!
他為什麼要忽悠著我離開呢?
他打扮這個樣子要見的人是誰?
我心中滿是疑。
我點點頭:“嗯,我找你主要就是代這件事,你知道了就行,那我先走啦。”
齊大柱向我保證,一定會遵守今天講的話。
我和他告別后,就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北干道風水街,隔著車子的后視鏡,我看到齊大柱一直著我的方向,在我即將左拐,消失在他視野的時候,他才把帽檐拉低,抬高了領,又站了回去。
出租車司機笑著道:“小伙子,這是打算坐飛機去哪里旅行啊?”
我沒接他的話,而是喊道:“停車!”
“什麼?”出租車司機沒反應過來,一臉疑。
我又重復了遍:“停車!”
出租車司機這才聽清,猛的踩下剎車,哧的一聲,車子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出租車司機不解的看著我。
我沒有對他講太多,而是給了他一百塊錢,說:“上次打車到機場,只花了五十塊錢,這一百塊夠你跑個來回了。”
“你繼續往機場的方向開,路上不要拉一個人,聽明白了嗎?”
出租車司機愣愣的點點頭,說:“哦…好…好…”
下了車后,我又攔了一輛玻璃上了太的出租車,坐在車里可以看到外邊,外邊卻看不到里面。
我讓司機又開回了北干道風水街,齊大柱還站在門口,我讓司機找了個方便觀察齊大柱的車位停下,然后給了他一百塊錢,說:“這是半個小時的車費,之后每半個小時,我都再給你一百塊。”
出租車司機很高興,就算他一直在跑,半個小時也賺不到一百塊!更何況他只需要把車停下休息就可以了。
出租車司機把車熄滅,我抱著雙臂,目不轉睛的盯著齊大柱。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一輛黑的奔馳越野車,緩緩停在了齊大柱面前,車牌號是臨時的,玻璃上了厚厚一層的太,本看不清楚車的任何況。
里面的人似乎擔心齊大柱認不出自己,把前排的車窗緩緩降下,他的臉也跟著,一點一點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