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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戰神醫妃》第17章 動了心

一想到馬上又能見到小男,蘇清的心一片大好。

不過還沒忘記煙羅。

“把給我送回梨雨閣,記著,不準。”蘇清冷冷地橫了鐘離一眼。

要不是看在煙羅僅是暈了的份上,這個不識好歹的護衛,今兒怎麼著都要廢條胳膊。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鐘離跟著白玉堂,風里雨里都闖過,更是無數次從死人堆里沖出來,可一接到蘇清的眼神,就無限膽寒。Μ.166xs.cc

就好像,蘇清才是那個當之無愧的殺神,而鐘離卻不過就是一只螻蟻。

這樣的心境,讓鐘離很不服氣,同時也毫無辦法。

來到攝政王府,鐘離先是把蘇清帶到了后院,自己則先去向白玉堂回稟。

“王爺,蘇家二小姐已經帶到。”

鐘離:“另外,屬下查了蘇家二小姐的生平,只是兒時跟著先侯爺學過一段時間的功夫,自先侯爺夫人雙雙故去,就由蘇家偏房所出的庶長子一家養著,方氏為人險,幾乎是捧殺著把養大。”

說起蘇清的父親,鐘離還是很尊敬的。

那是一個即便逝去十余年,大名仍響徹軍營的人

至于現在的那個蘇候,似乎連出現在鐘離口中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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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皺眉了:“只是兒時學過功夫,多年后為何會變得那般厲害?”

“這……”鐘離汗不已:“這十余年來,蘇家二小姐的生活幾乎沒有反常之,更沒有背著蘇家眾人練武的時機,而且,先侯爺夫人去世后,蘇家二小姐中過毒,差點一命嗚呼,在這之后,便失去了從前大部分的記憶。”

鐘離說完跪地請罪:“屬下無能,尚未查出其中關竅,求王爺贖罪。”

白玉堂沒有理會,而是吩咐鐘離:“把帶來。”

明明是個死不正經的小姑娘,可白玉堂卻在不知不覺間,對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

的猖狂子,大膽的脾氣,還有那一全然不輸給他的好武藝……

更有今日那兩張兵的草圖!

為什麼會懂得這些?

為什麼從前那麼多的時,從來沒有暴出分毫,如今卻不遮不掩?

還有,一個從來沒有出過盛京的侯府千金,為何會知道尸毒?

知道便罷了,還知道解毒方法,四肢放看來離奇,實際卻真讓他自中毒以來,第一次到周經脈暢快無阻之意?

……是誰?

“原來你真的是攝政王!”蘇清清亮的聲音響起。

白玉堂微微偏頭,只見蘇清眉眼帶笑,步子邁地很大,不似尋常的姑娘家,千褶擺亦被走得如向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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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絕之中,帶著十足的生命氣息,排山倒海般地一步步向他走來。

這種氣息,是他的前半生中從未擁有過的東西。

不經意間,一種想要將一切占為己有的私,在心底瘋狂地扎……

“你居然這樣看著我?”蘇清已經走到白玉堂前,低頭看了看自己,笑了:“看來,我以后要常常打扮,才能勾住你的魂。”

剛才還發熱的一顆心,剎那間就熄了下去。

白玉堂眸漸冷,他不相信蘇清還是蘇府那個不畏天地的天真稚子。

甚至于他們的相遇,可能也是蘇清心積慮的設計。

“找你來,是為了解毒,條件隨你開。”白玉堂語氣冷淡,且夾雜著毋庸置疑的霸氣。

換做別人,早就嚇得只有跪地點頭的份了。

蘇清卻只是癡癡地瞧著他的臉,眼里除了欣賞和占有,再沒有其他的愫。

“條件?”蘇清心不在焉地跟著嘀咕了一聲。

大白天的再見小男,沒有了黑夜中的朦朧,倒是更能顯出他逆天的俊

真是太妖孽了,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好看的人?

如此皮相,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無人可比。

白玉堂強忍著這道熱辣的視線:“嗯,你盡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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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挑眉低笑:“我想要的還能有什麼?自然是想要你啊。”

這般輕佻的話語,聽得白玉堂渾不自在,心底更是疑竇叢生。

天下人盡皆知,四國第一戰神、北夏攝政王白玉堂,從不食言。

而這麼好的機會,蘇清居然還不肯說出的真實目的?

就連蠅頭小利都沒有想要的?

太假。

白玉堂剛想質疑,蘇清的手就已經搭在了他的脈上。

“為自己未來的夫君解毒,是我分之事,若你當真于心不安,就趕接下我的聘禮,再把我方才瞧過的那個院子修繕一番,我喜歡那兒,當然啦,你不高興的話,找個好日子去蘇府提親也行。”

說到此,蘇清倒是想起來了。

當今時局之下,白玉堂在北夏朝卻深忌憚,出了國土更是天下勁敵。

反正也要給白玉堂聘禮的,那不如做一批兵出來當做訂婚禮

嗯,可行,他一定會高興!

不比蘇清的想非非,白玉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猖狂!”白玉堂不自覺加重了語氣:“子,也該知些禮義廉恥!”

蘇清呆了呆,笑得止都止不住:“哈,禮義廉恥?白玉堂,且不說這些東西能不能讓我活得不好,但我問你一句,我追求自己看上的夫君,尋找我想要的幸福,便是寡廉鮮恥了嗎?”

歪理!

白玉堂沒好氣道:“本沒什麼錯,可你子還如此行事,被世俗禮教所不容。”

說這話的時候,白玉堂神淡漠。

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在勸蘇清莫要太過肆意。

“你在關心我啊?”蘇清忽然湊近,低低的嗓音直耳窩直鉆進心底里。

白玉堂一抬眼,猝不及防地撞進那對清澈到毫無雜質的眼睛里……

心跳恍若丟了一拍。

“你想多了。”白玉堂冰冷地反駁,眉心越皺越

他真是瘋了,居然會對蘇清這等不清的心?

蘇清地哼了一聲,又把白玉堂的手腕甩了回去:“子怎麼了?憑什麼許多事只有男子能做,子卻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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