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崇山聽到眾人的質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諸位,陳醫生的醫,我是見識過的。”
“今天神病院有一名患者跳樓,就是陳醫生及時救治,才讓患者保住了命。”
“你是神病院的醫生?”一名中年婦質問道。
“我是神病院外科實習醫生陳凡。”陳凡如實回應道。
“張崇山,你什麼意思,你覺得就連京都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就憑一個神病院,還是外科實習醫生的小子,能夠治好的嗎?”中年婦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我是不會讓一個神病院的外科醫生,給我老師治病的!”
“我也不會!”
眾人的態度很堅決,尤其是如今盧云翔早已經油盡燈枯,本就經不起折騰。
“老常,許姐,你們就不能信我一次嗎?他今天早上,可是在神病院給患者做了顱手,而且現在患者已經離了生命危險。”張崇山卻是焦急的勸說道。
“你說什麼?他做顱手?”
“肯定是跟著某個主任醫師做的吧,崇山,你要知道,搭把手和親自手,那是有區別的。”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
“是他親自主刀,要說幫手,那確實有一個,就是這位姑娘。”張崇山指向陳凡兩人。
“切,這怎麼可能,顱手,那可是三級手,實習醫生,恐怕連手刀都沒過。”
“常主任,你說錯了,他可是神病院的,神病院就沒有手室。”
“對,連手室都沒有,崇山,你這慌撒的可是有些沒有水平啊。”
眾人戲謔的看著張崇山,似乎都不相信陳凡會是能夠主刀三級手的醫生。
“唉。”張崇山一臉苦的嘆了口氣。
他原本想讓陳凡展一下醫,讓陳凡能夠被這些人看中從而調離神病院。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事會為這樣一個結果。
“你面發暗,右側臉頰有黑淤塊,如果我所料不差,你應該經常飲酒。”陳凡看向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
“我是醫療系統的主任,每天的應酬多,喝酒不是很正常嗎?”中年男子戲謔的回應道。
“你是不是時長右側肝臟位置發痛,時間應該有三個月左右。”陳凡再次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顯然是被陳凡說中了。
“酒肝化,你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陳凡出兩手指。
“我今年年初剛做的檢,好的很!臭小子,你再敢在這里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保安把你給轟出去!”中年男子沉著臉,憤怒的瞪著陳凡。
陳凡不以為然,指了指中年男子肚臍上方三寸的位置:“你不信,可以按一下這個位置,如果是正常人,按了之后,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是如果肝臟有問題的,那就會有反應。”
“故弄玄虛,我的好的很!”中年男子冷聲回應道。
“常慶,你要不就按一下試試,你看,我按的時候就沒反應。”張崇山手按在肚臍上三寸的位置勸說道。
“我看你就是被這個小子給洗腦了,他就是個江湖郎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畢業的,我按了也不會有事,他就是在......哎呦!”
不等常慶將話說完,一劇烈的刺痛,瞬間席卷肝臟。
疼的常慶蹲在地上,手死死的按著自己肝臟的位置,就連額頭也流出了不的冷汗。
“常慶,你沒事吧!”其他幾人見狀,連忙攙扶起了常慶。
“哎呦,疼,疼死我了!”常慶的還在打著哆嗦,那疼痛,讓他心有余悸。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向陳凡質問道。
“如果還不信,可以去做個彩超。”陳凡的目依舊看著常慶。
此時,常慶的心里有些打鼓,別人按那個位置都沒事,但是他卻疼的死去活來,不由讓常慶有些懷疑。
“我去做個彩超,如果我沒事,你就等著被轟出去吧!”說著,常慶在白大褂中年男子的攙扶下,前往了彩超室。
“陳醫生,老師的病,有辦法嗎?”看到兩人離開,張崇山向陳凡詢問道。
陳凡屏息凝神,看向了病床上的盧云翔。
一般長時間昏迷,都是腦部損傷所致,但是陳凡觀察了盧云翔的腦部,眉頭微微皺起,因為盧云翔的腦部沒有毫的損傷,就連一點腦梗都沒有發現。
這就奇怪了。
陳凡手了自己的下:“昏迷不醒,但是腦部沒有創。”
“這個我們也知道。”房間里的其他人怪氣的看了一眼陳凡。
在他們看來,陳凡不過就是在裝而已,說不定,就是想要騙一筆錢,但是有他們在,自然不會讓陳凡得逞。
陳凡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再次觀察著盧云翔的。
當陳凡看到盧云翔的腰間時,眉頭微微皺起,因為問題所在,他已經找到了,就在這打著鋼釘的脊椎。
“陳醫生,怎麼樣?”張崇山再次問道。
“可以治。”陳凡點頭回應道。
“真的嗎?陳醫生,太謝了你!”張崇山頓時滿臉的激。
“崇山,你還真信他說的,就連京都專家都束手無策,他竟然說他能治,難不,他一個都沒長齊的小子,比京都的專家都厲害?”眾人皆是搖著頭,本不信陳凡能有辦法。
“我知道崇山你想讓老師好起來,但是你也得尊重科學,一個江湖郎中都不如的小子,你能信他的話?”中年子勸說道。
“陳醫生,老師到底是什麼地方的問題?”張崇山沒有理會他們,依舊是激地看著陳凡。
“脊椎的鋼釘,傷到了他的神經,導致腦部神經迫,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陳凡回應道。
“胡說八道,鋼釘傷到了神經?你知道這鋼釘是誰給老師做的手嗎?京都的齊老,他可是京都骨科中的權威。”當即就有人反駁道。
“砰!”也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一男一兩名青年走了進來,后還跟著一眾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