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就你這樣的份,若不是煜王腦子不好,能到你?撿本小姐剩下的,也是你的榮幸。”
“你若好好聽話,爹就給你母親遷墳。”
“你這賤丫頭,有娘生沒娘教。”
“表妹,那個傻子什麼都不懂,表哥帶你做人的快樂。”
一堆嘈雜的聲音,讓半夏的腦袋就跟大錘敲打過一樣,劇痛無比,睜開眼,有幾分茫然。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記憶,陌生的臉……
哦豁!真被玉帝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給踹到下界歷劫了。
本是太上老君的寶貝徒弟,在天宮也是橫著走的主。
這次跟綠茶嫦娥打了一架,這朵綠茶明明早就跟玉帝老兒攪和在一起,非要說是后羿。
遇到不平之事,當然要管,所以打腫了嫦娥的臉,烤了玉兔。
那兔明明都分了一半給師父,沒吃獨食。
哎!
師父,您老人家面子不管用嘍!
這個世界是百花仙子無聊時學凡人寫的話本子,聽聞幾百萬人拍案絕。
讓在天宮好一頓吹,還時不時地拿出小哥哥小姐姐送的禮炫耀。
可惜,自己就看了一半,后面劇都不知道,就被師父就收走了手機,哼哼哼!
眼下,正是原主蘇半夏剛剛接下嫁給傻王的圣旨,這是被大伯母與堂姐算計的結果。
堂姐為了嫁給奪嫡熱門王爺當王妃,所以就將原本婚約推給小可憐。
因為小可憐也是蘇家嫡,雖然是二房嫡,但與先帝的圣旨賜婚不沖突。
小可憐為了讓母親死后葬蘇家祖墳,就答應了。
本以為這是最慘的,誰料卻又被繼母娘家侄兒給調戲了,一氣之下跳荷花池,一命嗚呼。
百花仙子寫到這的是現代穿越來,現在換了,真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得,那就斗吧!
反正過幾天,這一大家子都要上路,一起去流放,才不會學穿越,當一個無敵大圣母,就為了好名聲。
啊呸,踹開原劇,掀開被子,半夏就變了蘇半夏。
半夏是一味藥,小可憐原主的母親也是一名大夫,所以就給兒取了這個名字。
現在懷疑,百花仙子故意用的名字來寫,就為了,一定是!
不管那麼多,一群垃圾玩意,著來收拾。
第一個就是理侮辱小可憐的垃圾表哥,胡廣發。
此刻蘇家二房膳廳很熱鬧,小可憐的親爹,繼母,弟弟妹妹,還有那個垃圾都在。
“表妹,你好些了嗎?剛剛姑姑還在說,要給你再請一個大夫。”胡廣發看到蘇半夏進來,立刻滿臉笑意,就好似對方的落水,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此刻的關懷,也都是兄長對妹妹的關懷,哪能看出來壞心呢?
“快給二小姐搬一個椅子來,你們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繼母胡佩蘭假惺惺地訓斥奴仆。
蘇半夏慢慢地走過去,沒有搭理任何人,親爹蘇雅安見這樣,立刻嫌棄地訓斥,“你娘就這樣……”
教你的,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蘇半夏就干了一件大事。
抄起盤子用力砸在了胡廣發的頭上,尖聲,哀嚎聲,聽起來真的很悅耳。
“蘇半夏,你瘋了嗎?這是表哥。”十歲的蘇明玉對突然冒出來的嫡姐,本就有敵意。衛鯹尛說
現在好好的晚飯被給糟蹋,子上還沾了湯,好氣!
“來人,取家法,老子今天非要教訓這個逆。”蘇雅安氣得胡子都在抖。
“老爺,半夏還不懂規矩,我們慢慢教,再說兩個孩子之間鬧矛盾不是什麼大事。”胡佩蘭表現出很大度,但是眼底的討厭藏都藏不住。
蘇半夏拍拍手,“蘇雅安,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生是我娘,養是我娘。還有你,別裝了,我為什麼打他,你不知道嗎?”
“木香,木蘭馬上給我放出來,們陪我嫁過去,蘇家的人一個都不要。”
流放倒計時十天,才不要按照百花仙子的劇本走。
“逆,打的就是你。”蘇雅安在二房說一不二,現在被兒直呼其名,當然要繼續打。
蘇半夏看著他,輕蔑地笑著,一無形的力量讓這渣爹寸步難行。
“蘇雅安,我娘在這,你也敢欺負我?要不是我娘,你十七年前就死了,你許下生生世世不負諾言,一直都記得哦。”
一群人被蘇半夏說得骨損然,蘇雅安最不愿意提到就是曾經的事,“不可能,都死十年了。”
“娘,你可以打了!”蘇半夏對著半空來了一句。
蘇雅安立刻就被提在半空,再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桌子上杯盤碗全部都砸到他上。
慘連連,讓人聽著瘆得慌。
胡廣發都不敢哼哼了,捂著流的頭,躲到一邊。
“姐姐,你高抬貴手,別再打夫君,你打我,都是我的錯。”胡佩蘭趕虛假意地護著。
這樣的要求,蘇半夏必須要滿足,虛空一掌將這人翻在地,兩顆帶的牙齒飛出去,估計是找不到了。
“警告,警告,劇警告,不可過早殺極品。”一電音在蘇半夏腦子里響起來。
去他大爺的劇,蘇半夏轉離開的時候,抄起一個花瓶再往胡廣發的頭上砸過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垃圾!”
“懲罰,懲罰,劇懲罰,電擊三下。”電流是將半夏的靈魂提出來打,而不是。
真特麼太可惡,蘇半夏有點虛弱地回到房,不一會木蘭與木香終于被放出來。
這兩個是小可憐生母杜若收養的姐妹,從小伺候蘇半夏。
“主子,您委屈了,是奴婢沒有保護好您。”這兩個丫環抱著蘇半夏就開始哭。
“走,我帶你們去廚房弄吃的。”蘇半夏現在能吃一頭牛,都是要當王妃的人,居然晚飯都沒有。
“主子,我們不,蘇家晚飯時間過了,廚房不會給食的。”木蘭不想讓主子為難,兩天不算什麼。
“我!廚房不給,就砸了。”蘇半夏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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