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四周的人不但沒有離去,反而有越聚越多之勢,殺人這種場面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沒辦法,中國人就是看熱鬧。
張雪娜現在心裡的,他殺人了,肯定會沒命的,他這樣做是爲了自己,這個白癡有必要這樣嗎?他知不知道殺人可是犯了大罪,一輩子的前途就這樣毀了。爲了自己值不值得呀,自己和他只是第一次見面,他爲什麼這樣做呢?難道是喜歡上了我?白癡就是白癡,殺了人還不走,留在原地等警察抓呀,想做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也不必這樣吧,真是警察伯伯眼裡的“好同志呀”,配合得天無,你要抓,我就在原地讓你抓。如果你還說他是個犯法分子的話,那你就該好好反醒反醒了,你見過像他這樣一個配合警方調查的罪犯嗎?
“你快走呀,笨蛋,警察快來了。”
獨孤樵見佳人兩眼通紅,大有你不走我就哭之勢。忙說道:“你是在擔心我嗎?放心我沒事的。警察並不能拿我怎麼樣!”
“誰擔心你了,你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張雪娜小腳一跺,嗔道,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有一甜的覺。好不奇怪!
張也是個見過風浪的人,看獨孤樵的氣勢及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和他一起來的兩個人也是天姿國,神之間並沒有因爲殺人這件在看來天大的事而擔憂,不免徒增了好幾分好奇。
獨孤樵心知現在說什麼們都不信,也就不再言語,只有等人民的公僕警察來了,到時候是龍是蛇自有分曉。
今天好像幸運神照顧獨孤樵的,沒一會兒,路邊就響起了警鈴聲,從車上下來七八個警察,行至到案發現場的中間。
其中一個人看到倒在一旁的,不皺了皺眉,雖說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個混黑社會的,肯定不是好人,可沒辦法,現在不是講究民主、法律嗎?既然有人犯了法還是得帶回去的。另一方面據報案的人說。殺人兇手居然還在現場,是個二十不到的英俊小夥,這不是明擺的等著他們來嗎?他不是傻就是狂。希是前者吧,不然自己可進退兩難了。
張母在警察到臨的那刻,心中的那弦早就崩了,他可是爲了我們才殺人的呀,要是他有什麼事?恐怕自己一生都得生活在自責的影裡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可悲可嘆!
“你們不用看了,這個人是我殺的。”獨孤樵慢慢的轉過,看著當首的警察說道。語氣平靜到了極點,就好像說今天飯我吃了那麼簡單。
周圍又是一陣議論,沒眼的人說他傻,原來是個瘋子在殺人呀。有眼的人在猜測獨孤樵的背景,能殺了人還在原地等,警察來了又無畏的待自己殺了人的人,會是個普通人嗎?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樣狂的。這就是這幾個警察心裡的想法,他們何時見過這種人,以前那些人犯就算被抓了,也都還大哭著冤枉、饒命之類的話,可這個倒好,我們都還沒問,人家就主承認了,真是個好人呀!
“那你爲什麼要殺人呢,這總要有個原因吧。”當了十幾年警察的老黃,心知獨孤樵不是一般的主。說話間連敬語都用上了。
他媽的!這是警察對犯人說話的語氣嗎?看來強就是可以沒道理,強者就能比一般人狂!
“沒什麼,只有一個理由,辱我親人、人者死。”獨孤樵好像說了句無關要的話,不錯,在他看來,殺這種小人。就像殺了只狗一樣,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不知道這句話在他裡說出來有多大的反響,在這個年代竟有人還敢說這種話,而且人家不當說了還做了,你能怎麼樣?張雪娜張得大大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剛纔還以爲這個‘狼’是說著玩呢,可現在這個狼真正詮釋了什麼警察並不能把我怎麼樣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單隻這一點就夠好好消化消化了。
老黃在警隊混了十幾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睛睛,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不然他也不會安然的無功也無過,像今天的這位,他更是連跟他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剛來的時候可能是吃錯了藥,竟然忘記了所有警察的老大千叮囑、萬囑咐不能招惹的人地樣子。現在好好想想。他不就是這個人嗎,幸好剛纔沒有大顯警察之風,不然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對後的幾個警察吩附道:“去幾個人把圍觀的羣衆給疏散了。”
“是,對長。”有兩個人去執行命令去了,看來察察對普通人的威懾還是大的,沒幾分鐘有著阿Q神的人全都在心不甘、不願的心下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