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闊別已久,在各自好友的婚禮上相見是什麼驗?
更刺激的是,是伴娘,他是伴郎。
而在互相介紹份之前,連他的真名什麼都不知道。
*
為了參加最好姐妹的婚禮,林妍特地空出幾天時間,從京市來到南方小城y城。
婚禮規模不大,在綠油油的草坪舉辦,賓客都是和新人關系親近的親戚朋友。
到得早,幫著好友蘇晚季忙前忙后,在拍攝環節結束時吐槽:“所以剛才你老公邊那個不是伴郎?伴郎人呢,這麼重要的日子還遲到?”
這次婚禮只設有一個伴娘和一個伴郎,但林妍在新郎邊見到的斯文男人卻不是伴郎本人。
就沒見過這樣不負責的伴郎。
新娘子今天不勝收,一笑:“伴郎是警察嘛,早上臨時有個任務,等會兒就來了。”
等會兒,就等到了婚禮正式開始前五分鐘。
林妍正打算提議讓新郎的另一位朋友頂上,突然聽見腳步聲從后傳來,步子很規律,邁得很大,聲音清晰而低沉。
不由想起記憶里,有個人也是這樣走路,但是步伐會更加慵懶一點,有些里氣的。
新娘驚喜:“來了,你的伴郎終于趕到了……”
林妍轉時,那人也正好開口:“對不起了,早上臨時開會,實在走不開。”
帶著散漫的語調,混合著男人自的低沉聲線,卻如重錘擊打在林妍心口,在無比驚愕的同時,與他的視線撞。
盯著他,下意識先看了看他的四肢,很好,沒有缺胳膊。
然后目落在他臉上。
那雙桃花眼依舊勾人,一制服,高大拔,外表矜冷又。
他也正在逡巡,眼睛里帶著鉤子,有著深沉不明的熱意在漸漸開。
林妍不由了。
穿著香檳伴娘服,勾勒出火姿,混五冷艷奪魂,妖里妖氣。
有些挑釁地沖他一笑,男人角弧度上揚,眼神飽含深意,從傲人曲線劃過,似乎頗為滿意地點了點下。
靠,又被他用一個眼神就調戲了!
三年沒見,流氓功力漸長……
林妍暗中磨了磨牙,沒來得及發作,就聽新娘說:“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林妍,我的好朋友,在京市做律師。”
“這位是嚴珩,嚴警,我老公的朋友。”
新娘子彎著那雙漂亮明艷的眼,笑著道:“伴娘伴郎就先認識一下嘍?”
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不多猶豫,果斷出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林律師,久仰大名。”
林妍沉默片刻,笑容倏爾綻放,紅張揚地翹起:“你好啊,嚴珩,嚴警。”
天生聲線,自帶人特質,勾著尾音,氣息如蘭,像狐貍似的:“嚴警名字不錯,比什麼……”
隨便取的假名字好聽多了。
后面的話沒說,但知道,他懂。
一瞬間,兩人的視線膠著纏綿,終于有什麼破土而出,天雷勾地火,熱浪滾滾而來。
*
這是場很浪漫的婚禮,新郎從高中時代開始,暗新娘整整十年時間,終于抱得人歸。
野冷厲的新郎和艷俏麗的新娘,簡直天造地設,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神里也滿是意,令人羨艷。
林妍作為新娘好友發表言,在說話時,臺下有道目裹挾著深不可測的緒,直勾勾盯著。
林妍知道是誰在看,但故意一眼都沒朝那個方向看過去,徹底忽略無視。
婚禮儀式結束,賓客移步酒店大堂用餐,新娘要先去換敬酒服,有化妝師造型師伺候著,不會出什麼錯。
眾人都在忙碌,沒有誰注意到,伴娘和伴郎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他們視野中。
狹小的雜間里。
林妍被男人的大手扣住雙臂舉過頭頂,后背著冰涼的墻面,但前又是他滾燙的軀。
暗悶的環境滋生更多令人迷的因子,他的呼吸清晰可聞,腔里有著猛烈震:“多久沒見了?”
嚴珩音沉啞,那雙桃花眼離得很近。
林妍著里的翻滾沸騰,故作鎮定,疑反問:“多久?我都忘了。”
嚴珩低低一笑:“真忘了?”
“忘了,我為什麼要記得?”
不高興時,紅總是無意識微嘟,形了極其飽滿又人的形狀。
嚴珩的手指若有似無從上過,他常年握槍,指腹有一層薄繭,那種陌生令林妍有點,差點站不住。
像是早有預料,他穩穩接住,扶著的腰,笑了:“還是這麼虛弱。”
“……我沒吃早飯,的。”
“是嗎?”嚴珩別有深意看著。
他有一雙薄而狹長的桃花眼,顯得多,專注看人時會自帶纏綿,但里面沒有笑意時,又寡冷至極。
但林妍并不知道到底什麼才是他的真面目。
因為記憶里的嚴珩比現在擁有更多肆意不羈,張揚輕佻,勾著眼看,引著迷,又對無到底……
兩人目織,空氣里熱度上升。
氣氛極致濃烈,男人終于摘掉正經面貌,薄在耳邊:“林妍,你的心跳比你誠實。”
林妍如遭雷劈,趁他不備,一把掙他的束縛,反將他抵在墻上。
雖然只能仰頭看他,畢竟嚴珩高一米八九,穿了高跟鞋也比他矮。
但是的氣勢毫不輸:“嚴警,別再我,三年過去,你怎麼知道我邊沒有別的男人了?”
一瞬沉默后,曖昧氣氛然無存,嚴珩瞇著眼問:“真有了?”
林妍笑意乖戾:“你猜。”
嚴珩瞧著近在咫尺的秾艷旖旎面容,眼神發暗:“口說無憑,親自確認才知道。”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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