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師看到這一幕,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這些半明的人。
“你知道們是怎麼來的嗎?你知道這個村子這幾十年來都做了什麼事嗎?們都是被這個村子從外面拐來的、綁來的、買來的、騙來的姑娘,這個村的男人娶不到老婆,就用這些不正常的方法將別人家的姑娘弄到家里來當老婆,不服從的就變了們這樣的下場。”
白子指著外面這些年輕孩們,表冰冷的對著胡大師說道。
“他們把們關起來,用鐵鏈鎖在家里,每天強迫們給這村里的男人生孩子,不聽話就被打,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像豬狗一樣的關在屋里。最后不是被死,就是被打死,或者被待而亡……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所有人都裝聾作啞,甚至互相幫忙掩護,將逃出去的姑娘們抓回來打死。”
“他們為了殺儆猴,還當著眾人的面,將其中一個姑娘jian,讓在所有人面前盡屈辱,最后又將火將燒死。就這樣嚇唬著其他的姑娘們,讓們乖乖聽話。”
“你說,這個村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該死!”
白子說完突然目猙獰,一轉朝著靈常里的三叔公的尸一揮手,三叔公的尸瞬間就直直的僵立了起來。
“他以為他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嗎?哈哈哈哈——想得!”白子說完對著三叔公打了個響指,就見三叔公的眼睛再次睜開,然后四肢僵的往外走了出來。
走到門檻前還因為抬不起腳而被咔住了,他停在了門口不停的用腳踢著門檻。
白子看了一眼后,突然嫌棄的對他說了一句:“跳起來!”
三叔公的一頓,接著就立定,往上一跳,這才跳了出去。
胡大師這下慌了,連忙從布袋里掏出一張黃符,跑到三叔公面前就要拍到他額頭上。
可白子只是輕輕一揮手,一陣風吹過,他手上的黃符就自燃了起來。
胡大師嚇得連忙甩掉手里燃燒起來的黃符,嚇得后退了幾步。
結果這時周圍的蛇鼠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全都朝胡大師沖了過來,不停的往他上撲咬。
“哎呦——啊——”胡大師連忙用手上的木劍打掉這些蛇鼠,可是顧得了左邊顧不了右邊,顧得了右邊,又顧不了前后,最后他上還是爬滿了蛇鼠,把他咬得嗷嗷了起來。
胡大師被咬得毫無辦法,最后只能慌的逃出了院子,慌慌張張的去找何道長等人了。
看到胡大師逃走了之后,白子影一閃,突然消失了,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魏重君面前。
“小姑娘,你們不怕我們嗎?”
魏重君對著微微一笑,道:“我為什麼要怕?”
葉安安歪了歪頭,對著白子看了一眼,才說道:“姐姐你長得好好看。”
白子微微一笑,對著說道:“你長得也不差。你什麼名字?”
葉安安說道:“我安安,這是我祖~”
說著又介紹起了魏重君。
白子聞言目有些疑的打量了一眼魏重君,說道:“你祖……怎麼看著才三歲?”
葉安安點頭回答:“對呀。”
另一邊何道長等人正在三叔公的山寮后一株樹下,做法挖出來了一個壇子。
正準備將壇子帶回去好想辦法理時,突然看到自己的助理慌慌張張的跑來:“不好了!師父,葬禮出事了!”
幾人停下手上的作一回頭,都看著他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看到他慌張的樣子,何道長幾人心里都升起了一陣不祥的預。
“蛇!蛇!院子里好多蛇……還有老鼠!還有蜈蚣蝎子!好多好多……院子里全是……而且那三叔公的棺材被老鼠咬翻了,滾到了地上!”青年神慌張,又語無倫次的把院子里的況說了出來。
何道長等人一聽,神大變:“什麼?怎麼會這樣?”
接著又扭頭看了看剛挖出來的壇子,對林大師說道:“先把這個帶回去!這個是對付的最后一個辦法了!”
于是幾人又連忙帶著這個骨灰壇回到了村里。
回到半路就遇到了跌跌撞撞跑來找他們的胡大師,胡大師一見到他們,就撲了過來倒在了他們面前,掙扎著說道:“不是一個……不是一個……鬼不是一個……”
話還沒有說完,就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何道長等人連忙扶住他:“老胡?!老胡!!!”
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發現他還活著,這才松了口氣。
接著就檢查他上的傷勢,發現許多地方有被蛇蟲咬過的痕跡,全中了蛇毒蝎毒蜈蚣毒,好幾種毒讓胡大師臉發黑,發紫,眼睛耳朵全是。
一看胡大師這副怪樣,何道長幾人嚇了一跳。
林大師連忙掏出一顆解毒丸塞進胡大師的里,他們做這一行的經常夜間行走,為了避免這些毒蛇毒蟲,上一直都備著這些防蛇解毒的藥。
隨后幾人抬著胡大師回到了村里,將胡大師放到了村長家后,何道長和林大師等人又回到了三叔公的院子里,結果看到了一片院子里狼藉,滿地的蛇鼠蜈蚣四爬,靈堂里的棺材也倒在了一邊,棺蓋翻開在地上,棺材里的三叔公尸也不見了蹤影。
“糟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心里一突,心里都有些恐慌了起來。
事越來越控制不住了,現在連三叔公的尸都不見了。
這時林大師想到了剛才老胡昏迷前說的那句話:“老胡剛才說鬼不是一個……難不,他的意思是這村里的鬼不止這個華龍村的莫小梅嗎?”
莫小梅正是那個二十多年前出生在離這不遠的隔壁華龍村,卻被孟賢飛三人半路綁架后jian殺而死的年輕孩。
這話一出,何道長就注意到了孟賢飛幾人的表有了異樣。
他眼神一凜,對著孟賢飛幾人大聲問道:“你們村到底害死了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