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夜無夢,還是早上六點多一點就準時醒來,醒來後還是覺頭腦如水晶一樣清晰,渾力充沛,整個人新鮮得就像用水泡了一夜的大白菜一樣。
醒來的時候,張鐵先看了看房間裡的鬧鐘,鬧鐘上的時間指向6點零8分,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衩,小弟弟一柱擎天,茁壯得不行,但自己腦子裡卻沒有多餘的綺念。手進去了,庫和肚皮上都沒有黏溼的覺,已經好幾天沒有夢過了,這幾天晚上的睡眠質量都好得驚人,記得昨晚自己修煉完後,在黑鐵之堡撒了一泡尿後就出來了,接著倒頭就睡,一會兒就睡著,直到現在。像這樣的況,以前偶爾會出現一天,但現在已經連續四天如此,就不由得讓張鐵仔細想想原因了,想來想去,好像從與黑鐵之堡融合的那一天晚上就開始這樣了,既然扯到了黑鐵之堡,那張鐵也就失去了探究的興趣,對張鐵來說,那個黑鐵之堡的東西,他除了可以理解那裡的土地是真實的,可以讓土豆發芽以外,其他的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快速的起了牀,穿好服洗漱完畢後,就在廚房裡生起火,然後把幾個洗好的紅薯放到蒸鍋裡面,爲老爸老媽準備好早餐,然後自己挑了一洗好的生紅薯後,張鐵就出了門,今天出門的時間,可比往日上學的時間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出了門,天還微黑,在把手上的那條生紅薯當早餐吃完後,張鐵就在路上跑了起來,上學的路還是那條,可在張鐵卻覺這條老路已經與以往不同了,一切都那麼新鮮。就連這生紅薯似乎也比以往好吃了許多,張鐵打定注意,等到過幾天,在黑鐵之堡試試能不能把紅薯種出來,反正種這種東西也不復雜。
一個人心不同的話一切都會不同。
一路小跑到學校的時候,天才完全亮起來,學校的大門纔剛剛打開不久,張鐵雖然不是第一個到學校的,但絕對也是前幾個,放眼去,偌大的校園裡幾乎就沒有什麼學生。
整棟畢業班的教學樓裡空無一人,張鐵絕對是所有畢業班中最早到學校的那個人,在走進自己班級的教室之後,張鐵又有些做賊心虛的又把教室門悄悄關了起來。
過了一個週末,因爲教室裡沒有人,地面還算乾淨,但教室裡的桌椅上不可避免的已經落上了一層灰塵,張鐵在教室的窗戶邊上拿來一塊晾乾的麻布,再次鬼頭鬼腦的四看了看,確實還沒有人,於是張鐵放心大膽而且手腳麻利的拿著麻布開始給教室裡的桌子和椅子拭起灰塵來,不是爲自己的桌椅拭打掃灰塵,而是爲教室裡所有人的桌椅拭打掃灰塵。
教室桌椅上自然落下的灰塵其實不難,用抹布一抹,再到窗邊把麻布拍兩下就沒有了,這也是每個學生到教室後乾的第一件事。
用了二十分鐘,張鐵把教室裡所有的桌椅都打掃一遍後,看到畢業班的教學樓裡已經有人來了,於是張鐵悄悄的溜出教室,到學校廁所磨磨蹭蹭的拉了一泡大便後才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回到教室,經過張鐵這麼一折騰,等他回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果然已經來了大半的人。——這個驚喜應該夠大吧,張鐵不無得意的想著。
教室裡的牲口們果然哄哄的,和張鐵預料的一樣,大家都在奇怪怎麼今天教室裡的桌椅已經有人給大家乾淨了。
不應該啊,誰會這麼好心呢!
“嘿,大頭,你來了……”看到張鐵,利這個死胖子熱的走過來勾著張鐵肩膀,賊頭賊腦的說道,“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教室有些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張鐵表面鎮定,心卻在得意的笑著,誇我吧,趕誇我吧,我等著聽呢。
“有個傻bī把咱們班級裡所有的課桌椅都打掃了一遍,哈……哈……”
張鐵矜持的笑容凍結在臉上,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死胖子,恨不得一拳把利這個死胖子的鼻子再開花一次。
“你今早刷牙了嗎,怎麼這麼臭!”張鐵著臉推開利,悶悶不樂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只有利在那裡奇怪的用手哈了兩口氣自己聞了一下,“沒有啊,我可是每天都刷牙啊!”
聽聽周圍那些牲口的議論,張鐵更鬱悶了。
“啊,是誰呢,是誰這麼無聊,來給咱們玩驚喜來著!”
“就是啊,這麼傻bī,不會是咱們班的人吧!”
“不要這麼說嘛,容易傷害到別人小的心靈,也許是低年級的學弟想要在咱們班裡找一個能罩得住的大哥呢!”
“我猜是有人在暗我在向我表白!”
“那怎麼把全班的桌椅都遍了!”
“難道是在暗我們全部,哈哈哈哈……!”
“糟糕,小心大家花不保啊……”
你們這些混蛋,要不是爲了功德值老子管你們去死,張鐵繼續咬牙切齒,打定了主意,等回去後到黑鐵之堡裡看看功德值,要是這次的功德值小於二,那麼老子以後再也不幹這種蠢事了,這些混蛋東西。
這只是小小的波瀾,到了早上第一節課的時候,這件事就被大家拋到腦後了,週一早上前面兩節課是生存課,這個課程講的東西很多,也很雜,可以說是包羅萬象,經常換著不同的老師來,每個老師在課堂上都會講一些自認爲與生存有關的東西,有一次學校裡的一個老師甚至在課堂上講了兩個小時的泡妞技巧,其名曰這是繁衍後代必須掌握的技能,是最重要的生存課,結果那兩堂課把班上的牲口們引得躁了一個星期。
生存課是大家最喜歡的,因爲課堂氣氛相對輕鬆,與其說是上課,不如說是和前輩在流生存的經驗,所以格外大家歡迎。在大家翹首期待之下,今天負責上生存課的老師終於走進了教室。
看到這個整個黑炎城最可怕的獨眼龍,剛剛班級裡還輕鬆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在位子上都值了腰桿,大氣也不敢一口。科林上尉一個人的氣場就足以把這一班躁的牲口碾得渣都不剩。
走進教室的獨眼龍面平靜的站在講臺上,銳利的獨眼像箭矢一樣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整整半分鐘,一語不發。
不知道獨眼龍想要幹什麼的張鐵也被這種氣氛染,心忐忑起來。
在讓教室安靜得可以讓所有人聽到螞蟻在紙上爬過的聲音以後,科林上尉纔開了口。
“紅巾盜賊團的事大家都聽說了,在這裡我就不再重複,我今天教給大家一項最重要的生存技能,與紅巾盜賊團有關的,假如此刻你們在學校外面在外面遇到一名紅巾盜的員,那個人就如我一樣站在你們面前,你們要怎麼做,不要急著回答我,先仔細考慮兩分鐘,這個問題,答對的有獎,答錯的罰!你們可以討論一下……”
科林上尉話音一落,整個班級裡就熱鬧了起來,大家議論紛紛,如果此刻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名紅巾盜,那大家要怎麼做?看著科林上尉那雄壯威武的軀和那隻獨眼中似乎有些期待的目,牲口們的熱沸騰了,對著紅巾盜這麼一個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誅之的人渣,大家怎麼辦呢?答案當然是只有一個……
“當然是乾死他!”
“對,一起上去把他幹掉!”
“爲民除害!”
“衝上去殺了他!”
教室裡的牲口們囂了起來,有些人還有一點猶豫,在考慮,但存著一些投機心思的傢伙在看到科林上尉聽到這些熱沸騰的“宣言”之後角的那微笑,也紛紛鼓譟起來,死胖子利就是後者。張鐵一直在觀察著衆人的反應,開始的時候飛機兄弟會中只有道格和格達在大著要乾死紅巾盜,利這個傢伙則是在低著頭,瞇著眼睛悄悄打量著科林上尉臉上的表,其他的幾個則在考慮,看到大夥熱沸騰,漸漸的也到了影響,沒什麼主意的沙文則在看著利,看到利起來,他也跟著利鼓譟起來,萊特和西斯塔這兩個傢伙開始有些猶豫,似乎在考慮,但看到利也表態了,也跟著利一起爲“主戰”派,教室裡了一團。
張鐵也在考慮著科林上尉的這個問題,於其他那些頭腦發熱的傢伙相比,張鐵腦子裡這個時候想到的是兩件事:給人的印象一向勇猛強悍的科林上尉爲什麼要在生存課上提出這個問題?自己此刻如果真的遇到一個紅巾盜站在教室裡,自己會怎麼樣?
有的人做出選擇的時候喜歡隨大流湊熱鬧,但從小,張鐵養的習慣是所有的選擇拷問的都是心,這是媽媽教的,媽媽說所有人的人生都是每個人在不同況下由一連串不同選擇造的結果,這些選擇連串在一起就是人生,人生就是一條問心之路……
不要管別人怎麼看,遇事問心而行,心無愧,人生則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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