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葉卿綰一直盯著梁公子看,柳晟忍不住問道。
“需要本給你引薦嗎?”
“不必,謝謝。”葉卿綰立刻雙手叉在前做了個X,順便帶一下主線劇:“我心裏隻有慕雲哥哥。”
柳晟做了個嘔的表,要不是知道你的,還真是信了你的邪。
“看看。”柳晟下往上舉了舉。
葉卿綰傻了:“看什麽?”
“是中毒死的,你不是很會下毒嘛,看看中的是什麽毒?”
???
葉卿綰一臉黑人問號,我堂堂相府千金,跑到這暗的地牢來給你當仵作?
就離譜!
葉卿綰嘟著,極不願的湊過去,掀開白布,麵部、頸部還有大上段測私部位呈鮮紅,特別是顴弓,狀似櫻桃紅。
是中毒。
又拿起死者的手,發現指甲裏有點炭灰。
“昨夜屋裏有炭火?”
吵得起勁的二位公子,頓時安靜下來。
“天氣這般冷,自然是有的。”六公子道。
“門窗閉?”
六公子皺眉,大約覺得在找事,瞟了一眼柳晟,這才不願的道:“是。”
葉卿綰聞言點了點頭。
確認了。
“是一氧化碳中毒。”
柳晟皺眉:“一……氧化什麽?”
“一種有毒氣。”葉卿綰解釋不清:“一般在炭火燃燒的時候會產生大量這種有毒氣,若是環境閉,不通風的話,很容易大量吸導致中毒。”
“還有這種氣。”柳晟看了一眼。
“你胡說什麽?什麽有毒氣,一個小子,不懂就不要瞎說。”梁公子顯然不能接這個說法,對著葉卿綰就一頓咆哮。喵喵尒説
“怎麽就胡說了,那不是有毒氣,你說什麽?”六公子第一時間出來維護葉卿綰,兩人又開始了麵紅耳赤的爭吵。
聒噪!
葉卿綰腦子嗡嗡的,指著那個梁公子:“你不信是吧?”
“是。”
“行,那我證明給你看。”
梁公子一愣:“怎麽證明?”
葉卿綰看了他一眼,臉上出一不懷好意的笑,然後對著邊的錦衛:“綁上。”
錦衛懵了,綁、綁上?這可是伯爵府的公子啊,說綁就綁?
“按葉小姐說得做。”柳晟發話。
兩個錦立即行,左右夾著梁公子。
梁公子傻眼了:“你們幹什麽?你們狂妄,竟敢綁本公子……放開我……”
一邊吼,一邊蹬著被架得離地的雙。
葉卿綰趁他大吼的時候,掏出手帕塞進他裏。
閉吧你。
六公子見狀,嚇得頓時起脖子、捂上,一言不發的跟在後。
葉卿綰讓人找了間閉的房間,燒上一炭,然後把梁公子丟進去,鎖上門。
一開始梁公子還在裏麵破口大罵,又是砸門又是翻窗的。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屋漸漸安靜下來,直到最後靜全無。
葉卿綰這才命人打開門,把梁公子抬出來。
出來的時候,梁公子已經神誌不清,臉頰、膛等都呈現鮮的櫻桃紅,跟死者的況一模一樣。
被架在風口慣了好一會冷風,才漸漸清醒過來。
“現在信了?”
梁公子腦子短路了半分鍾,立刻點頭如搗蒜。
其他人臉上皆是欽佩之。
昨日才傳出相府千金為了九王爺不惜自貶價,都以為是個恬不知恥子。
沒想到,今日卻輕易的破了錦衛都破不了的懸案,這確定是同一個人?
反差也忒大了,果然謠言是不可信的。
此時,恰好永昌伯爵府聽聞家裏六哥牽涉命案,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得知此案已破,六公子乃是無辜之後,伯爵夫婦二人對著柳晟是千恩萬謝。
“太傅英明,還我兒清白,否則我兒就是跳黃河都洗不清啊。”
說罷又拉著六公子:“快跪下,多謝太傅救命之恩。”
柳晟趕阻攔:“不必謝我,此案不是本破的,是葉小姐,你們要謝就謝吧。”
循著柳晟的目,大家看向破案之後就事不關己的坐到一邊,無聊都咬指甲的葉卿綰。
葉卿綰傻眼了,保持著咬指甲的作。
老太傅,你幹什麽?
你可是主角的頭號狗子啊,像揚名立萬這種好事,你不是應該栽在主角頭上嗎?
你往我這個惡毒配上安什麽?
你這人設有點崩啊……
男主角崩完,男二號崩,這不完犢子了嗎?!
葉卿綰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已經開始盤算要不要自殺,重頭來過。
但是轉念一想,他或許是因為父親的關係?
畢竟現在柳晟跟相府的關係還沒有惡化,柳晟雖然位列三公,但也僅僅是因為深得皇帝信任。
可若論朝堂勢力跟實力,他是萬萬無法跟相府比的。
即便他奉皇命統領錦衛,但能調的錦衛也有限,這錦衛裏,位高權重者,十有八九是爹的人。
所以柳晟如果想要通過拉攏,來獲得爹的支持,也說得通。
哇,原著小說裏柳晟雖然心黑,但也沒有這麽卑鄙的,現在居然利用人來鞏固自己的勢力。
無恥!
伯爵夫婦錯愕了好一會,立即換上激涕零的笑臉,跟葉卿綰道謝。
還說改日定要登門拜訪,好好謝的救命之恩。
葉卿綰想了想,永昌伯爵府在朝廷的勢力一般,六公子又是紈絝的,日後在仕途上也不會有什麽大建樹。
一家子做不行,但經商倒是一把手,生生的把一個伯爵府搞了大禹數一數二的富戶。
既不牽扯朝廷,又有錢,正合葉卿綰的意。
可以跟永昌伯爵府打好關係,在不影響主線劇的前提下,開辟一條賺錢的門路。
一來填補了主線劇後的空白,二來多賺點錢,等任務完,也可以帶回現實。
到時候,就是個又又有十八般武藝的小富婆。
至於梁公子……他可是主嶄頭角的墊腳石。
可不想去招惹他。
離開錦衛所,柳晟忽然問:“你覺得夏雪見如何?”
葉卿綰一愣。
夏雪見?!
如何?!
人家主角啊,天真善良、有有義、聰慧賢達,人家人,花見花開,到哪裏都是最特別最與眾不同的那一個,無數男人為之傾倒。
就如那個誰說的,你失去的隻是一條,主失去的可是啊。
但是……他為何忽然這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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