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家裡的書都被搶去給三堂哥了,不然我就能多背一些書了。”沈其遠一臉失落。
“三堂哥?”
“恩,爺爺還在的時候有給爹爹買一套書的,可是在三堂哥五歲上蒙學的時候,就直接把書連同爹爹的文房四寶都拿走了。”
“你說堂哥五歲上蒙學,那爲何你和二哥沒去?”沈碧沁奇怪的問道。
不說二哥沈致遠,就沈其遠,今年也已經九歲了。
“不許我們去,那時候爹爹和娘跪在主宅門口求了兩天,就是不讓我們上蒙學,後來爹和孃親便自教我們了。”沈其遠說道上蒙學的時候,臉上滿是嚮往之。
聽到沈其遠這話,沈碧沁憤怒的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不論如何,這樣聰明的小孩一定要送他去上學。
“嘭…”
兩人正說著話,門突然被重重的推開,消停的六天的沈老太和沈李氏再次出現了,後面跟著低著頭的沈林氏和沈碧雪,沈碧沁一眼就看見了們臉上鮮明的掌印。
“你們說,你爹和二郎去哪兒了!”沈老太開門見山第一句就問沈守義的下落,沈碧沁知道,沈守義去漳浦縣的事只怕是敗了。
“爹和二哥不是在鎮上打工麼?”沈碧沁下心中的怒氣,裝著一臉茫然的說道。
“好你個死妮子,還敢給老孃裝傻,你二堂姐說了,你爹和二郎已經好幾天沒到鎮上打工了。”沈老太氣呼呼的指著沈碧沁大吼。
“既然都知道了,那請問,找爹和二哥是有什麼事麼?”沈碧沁一臉冷靜的看著沈老太問道。
“什麼事,你說,你爹和二哥是不是到漳浦縣去了?”沈老太質問道。
“是。”沈碧沁毫不猶豫的點頭。
“好個沈守義,居然揹著老孃想要破壞婚事,這個殺千刀的白眼狼,不孝子!”沈老太一聽這話,立刻就氣的破口大罵起來。
“,誰和你說爹是去破壞婚事的?”聽到沈老太這樣罵沈守義,沈碧沁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我說四丫頭,張老爺是漳浦縣的,你們對這親事又不滿意,不是去破壞親事的還能是做什麼的?”一旁的沈李氏一臉怪氣的說道。
“呵,大伯孃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爹和二哥去漳浦縣確實和婚事有關,但不是去破壞,只是去探個究竟,免得有人爲了一己私利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來。”沈碧沁看著沈李氏冷冷的說道。
“你!你!娘,你聽聽,這丫頭在拐著彎兒罵你黑心呢!”沈李氏聽到沈碧沁這指桑罵槐的話氣的臉都紅了,但是很快就找上了沈老太瞪著沈碧沁挑唆道。
“這個病秧子,居然敢辱罵長輩,看老孃今天不打死你!”沈老太果然被挑起了火氣,拿起桌上的陶碗就朝沈碧沁扔了過去。
“沁兒!”
“嘭…”
“嘩啦…”
然而,陶碗並沒有扔中沈碧沁,及時反應過來的沈碧雪一把將沈碧沁護在了懷裡,陶碗直接砸在了沈碧雪的背上,落在地上摔了個碎。
...
資深殯葬師魂穿異世成了人人忌諱的棺生女,避世十五年重回祈家,她是該報怨?還是該創造自己的幸福小日子?災星?福女?姐自個兒說了算!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