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真的很了解你的父親嗎?我跟了他十年了,以我的能力,別說把我調去做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就算總公司讓我指揮,我都能讓公司做全國的龍頭企業,可是你知道你爸爸為什麼連分公司的經理都不讓我放手去做,而是牢牢的將我捆在邊嗎?”
“還不是因為你是我爸的左膀右臂,他離不開你嘛。”蘇天荷泣道。
“屁,是因為你哥那個紈绔不中用!”李佑鴻點了支煙道。
“這和我哥有什麼關系?”蘇天荷疑的問道。
李佑鴻深吸一口煙道:“你爸年齡大了,公司做到這個地步只想著守住這份家業,缺乏進取的心,你哥只知道吃喝玩樂,本守不住這份家業,老爺子怕放我出去是放虎歸山啊,他不僅不想放我出去,反而想讓我再幫你哥守家業打天下,現在我要是公開和你的事,你爸怕是會猜忌我和你哥爭這份家業,我們更加不可能了,懂了嗎?”
“那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不明不白的過下去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啊?”蘇天荷質問道。
“怎麼可能呢?你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會改變老爺子的思想,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再說了你和那小子只是名義上的結婚,連結婚證都沒有領取,怕什麼,聽話,先把今天的任務完,我什麼時候讓你失過?趕去準備吧,眼淚干,別讓老爺子看出端倪來,我們熬過這段時間,一切都會如你所愿的,聽話。”李佑鴻連哄帶勸的將蘇天荷推出了衛生間,將煙扔在地上踩了踩低哼道:“傻!”隨后也走出了衛生間。
葉志遠在隔間直呼好一出倫理大戲,只不過自己的頭上卻綠四,想到他們說的一年之約,心中竟微微一喜,管他呢,熬過一年,和李佑鴻的易就算完了,自己又能回到朝思暮想的夏青旁,滋滋。整理了一下服,輕松的走出了衛生間,連工作人員的打扮弄也不是那麼反了。
酒店大廳,賓客滿堂。
葉大志作為老泰山是今天的主角之一,上臺致辭:謝親朋好友的到來,我這個兒啊,從小疏于管教,不瞞大家,都到結婚這一天了,我還沒見過婿長什麼樣子,真是有失統,不過我這個婿可是市高考狀元,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雖然年齡小了一點,但也年了,英雄不問出,沖這一點我也不計較那麼多了,兒自有兒福,各位,祝福他們吧,下面我宣布婚禮正式開始!
臺下賓客哈哈大笑,這個蘇大志可真能開玩笑,都結婚了還沒見過婿的樣子,騙誰呢。拐著彎的往自己臉上金。
在高昂的音樂聲中,盛裝打扮的新郎新娘緩緩走上了禮臺,本就俊秀的葉志遠在心的打扮下,更顯出類拔萃,從蘇大志頻頻含笑點頭中,人們更加坐實了蘇大志那副早知如此的臉,作為老泰山的蘇大志毫不吝嗇,大手一揮,表示在郊區給婿買一套房子作為嫁妝,現場氣氛更是達到了高,唯一令眾人不解的是,男方家屬竟無一人到場,新娘的肚子也有些大。
婚宴持續到天發黑,新郎新娘送走賓客,被安排的司機送到郊區的新房,看著肚子微微隆起的蘇天荷疲憊的神態,葉志遠略不忍,忙手去接蘇天荷手中的包包、禮單等品,卻不想被蘇天荷一把推開,道:“別我,你個窮酸真以為和我結婚就一步登天了?癩蛤蟆想吃天鵝。”隨后從包包里拿出一份房產證明扔到葉志遠旁的桌子上接著道:“這是房產證明,寫的是你的名字,怕是你斗幾十年也買不起吧?從現在開始它就是你的了,不過也到此為止,從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毫無瓜葛,別以為誰都對你的高考狀元的名頭興趣。”說完扭頭開門就走,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葉志遠獨自在新房中凌。
葉志遠不嘆: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為了假結婚,又是送錢又是送房的,仿佛只要是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連結婚這麼重大的事都可以如此兒戲。但葉志遠心中并不恨李佑鴻等人,相反還十分的激對方,畢竟要不是他們,自己的母親現在還陷在絕境中。
接下來的日子,葉志遠每天在醫院陪著母親治療,做后恢復,老爹又去上班了,說是多攢些錢,看啥時候能把人家給的五十萬給還了,葉志遠笑笑沒說話。
一個星期后,葉志遠母親龔素珍被院方通知恢復的不錯,目前沒有出現排斥反應,可以出院在家療養,葉志遠父子辦好出院證,將葉母帶到了葉志遠結婚的新房,離醫院也不是太遠,還不用租房,能省一個是一個,反正送給了自己,不用白不用,葉志遠心想。
回家后,葉母就催著葉志遠趕去學校報到,別耽誤了學習,葉志遠雖然也想趕回去,夏青還在那里等著自己呢,發生了這麼多事,怎麼也要當面和夏青解釋解釋,但是一看到瘦的不樣子的母親,就熄滅了立馬回校的想法,還是在陪母親幾天,好好的盡一下孝吧,夏青那麼善解人意,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夜晚,華燈初上,忙完一天工作的李佑鴻走進了常去的青瓷茶社,三十左右的年輕人這個時候都喜歡呼朋喚友的去夜市吃點喝點,或者去娛樂場所嗨皮一下,借此釋放一下一天的工作力,李佑鴻卻不同,悉的人都知道他只喝茶,從不喝酒以及去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和中年油膩大叔不同,材保養的姿拔、十分勻稱。走進茶社,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常去的包間,點了一壺普洱,期間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猴子,到青瓷茶社老地方,我等你。”說完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喝起了茶水。
不一會兒,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走了進來,一口酒味,坐在李佑鴻對面嬉皮笑臉的道:“老大,你找我啥事?正和兄弟們喝著呢,不是我說你呀,整天喝茶有啥意思,還是喝酒痛快。”
李佑鴻放下茶杯,抬頭盯了一眼對面的壯漢,被稱為猴子的壯漢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他太明白自己老大的險毒辣之,自己喝了點酒似乎有些上頭了,忙危襟正坐唯唯諾諾的訕訕一笑。
李佑鴻從口袋里掏出香煙,拿了一支叼在上,猴子連忙湊過來點火。李佑鴻深吸一口煙道:“猴子,我說你多次了,不要老是老大老大的,黑社會啊?我名字就可以。”
“那怎麼行,沒有你就沒有兄弟們的今天,我還是你鴻哥吧。”猴子道。
“哎,真拿你沒辦法,今天來是想待你辦一件事,蘇大志前幾天兒結婚知道吧?”李佑鴻淡淡的問道。
“知道啊,聽說找了個高考狀元當婿,當場隨了一套房,哎,真是好命啊,窮書生一步登天,投了蘇家,以后不用斗了,咱老侯怎麼沒那命。”猴子絮絮叨叨的一通牢。
李佑鴻淡淡的道:“他找的婿葉志遠,是我那個計劃外的一個棋子,花五十萬買的。”
猴子詫異的道:“高考狀元這麼值錢嗎?早知道我當初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似乎又想起自己的榆木腦袋,本不是學習的料,又嘆了一口氣。
李佑鴻不不慢的道:“現在棋子已經用完了,甚至對我以后的計劃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因素,他需要消失了,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那我找人把他廢了,神不知鬼不覺的。”猴子對這些子們天生反。
“凡事多腦子,別不就打打殺殺的,容易引火上懂嗎?”李佑鴻瞥了一眼猴子道。
“鴻哥,我腦子笨,有您指揮坐鎮,兄弟們就是你手里的槍,指哪打哪,跟著你混口吃的就行,嘿嘿。”猴子不大不小的拍了個馬屁。
“真拿你沒辦法,你明天這樣·······”李佑鴻低頭對著猴子低聲待了一番。
在母親的催促中,葉志遠決定今天就返回學校,收拾好行李,告別了家人,站在路邊等路車,這時口袋里的小靈通又響了起來,葉志遠掏出手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后問道:“喂,哪位?”
“是葉志遠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那人的聲音。
“是我,你是哪位?”
“哦,我是蘇天勇,你的大舅哥,你現在有時間嗎?前幾天我妹妹結婚我在外地出差,沒有跟上婚禮,也沒見過你,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剛到市區,你有空的話我們見個面吧,都一家人了,別以后見面也不認識就鬧笑話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我在等車,準備返回學校了,時間上怕是來不及啊。”葉志遠道。
“不會耽誤你幾分鐘的,大不了我開車送你,這點面子都不給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葉志遠想干脆見一面把事都講明白,以后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了,遂點頭同意,問清地址,在英皇酒店520房間,攔個的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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