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氣很快過了霜降,李小暖已經早早穿上了薄棉,一向不耐寒,如今還是這樣。
白天漸漸短了起來,魏嬤嬤怕李小暖傷了眼睛,只準李小暖下午做一個時辰的針線。
這天,李小暖陪著古蕭背完了書,出了西廂,坐到東廂榻上,李小暖挪到窗前,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盛開的花,嘆了口氣說道:
“這花之後,就只好等著看梅花了,然後是迎春、桃花,然後就又是百花爛漫了,一年過得真是快!
古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李小暖,暖暖經常會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一年過得真是快?這是什麼意思?古蕭搖了搖頭,二姐姐也經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人家大概都是這樣,古蕭不再多想,往李小暖邊蹭了蹭,和頭挨著頭往外看著,笑著說道:
“影姐姐昨天說,晚亭那邊的花今年開得出奇的好,這兩天是花開得最好的時候,咱們現在過去看看?要不過幾天殘了,就看不到了!”
李小暖心起來,轉過頭,徵詢般看著正仔細纏著線的魏嬤嬤,魏嬤嬤笑了起來,
“姑娘想去就去吧,學針線也不在這一會兒,快去吧!”
李小暖綻放出滿臉笑容,利落的下了榻,冬末急忙拉住和古蕭,嗔怪道:
“姑娘和爺都且慢一慢,把斗篷穿好了再走!”
蘭初和春俏急忙取了兩人的斗篷過來,侍候著兩人穿好了,冬末想了想,吩咐春俏道:
“我和蘭初侍候著姑娘和爺過去晚亭,你去一趟梧桐院,和影姐姐說一聲,就說爺去晚亭那邊賞去了,問是不是要遣人過去侍候著。”
“慢著,你只告訴影姐姐,我和古蕭過去晚亭那邊也就是了,影姐姐自然會安排妥當。”
春俏曲膝答應著,冬末怔了怔,立即恍悟過來,看著李小暖,有些赧然起來,蘭初看著冬末,目微閃,李小暖笑盈盈的看了冬末一眼,轉和古蕭一起出了門,往後面園子裡走去。
園子裡一片濃濃的秋意,路兩邊,銀杏葉優然飄著落下來,在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
李小暖彎腰揀了幾片極規整漂亮的銀杏葉,掂著長長的葉柄遞給古蕭,
“你看看,這葉子多好看!”
古蕭接過葉片,笑著解釋道:
“咱們這園子裡,種的都是銀杏樹,我聽母親說,除了兩三顆是雄樹,其它的都是雌樹,每年能收好幾千斤白果呢,外頭還有把咱們家這園子,銀杏園的呢!”
李小暖仰頭看著路兩邊高大蒼勁的銀杏樹,嘆的問道:
“聽說銀杏樹長得很慢,這麼大的樹,有多年了?”
古蕭和李小暖一起仰頭看著銀杏樹,搖著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
蘭初笑著說道,
“我爹在花房當差,我聽他說過,這園子裡的,都是兩百年左右的銀杏樹!”
李小暖驚訝起來,轉頭看著古蕭問道:
“古蕭,你們古家在這園子裡住了兩百多年了?”
“不是,我聽大姐姐說過,這個園子原先不是咱們家的,是祖父從別家手裡買下來,又重新修建過的,不過,老祖宗說,父親就是在這園子里長大的。”
古蕭認真的解釋道,李小暖仰頭看著銀杏樹,慨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古老的銀杏來說,這園子主人家的榮辱興衰,不過是一眨眼的事。
兩人慢悠悠的邊走邊說邊看,沿著花園東邊的湖邊一路走過去,不大會兒,就到了湖東邊的晚亭,晚亭一面臨水,三面被盛開的花包圍著。
亭子周圍的花盛開著,燦爛無比,亮麗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李小暖驚訝的瞇著眼睛欣賞著周圍,驚喜的了起來,
“古蕭,我從來沒見過開得這麼好的花!”
蘭初臉上出驕傲的笑容來,古蕭拉著李小暖,往前走了幾步,仔細看著各深淺不一,花形各異的花,笑著說道:
“暖暖,這裡的花不算好,你沒見過恪表哥家後園裡的花,那才好看呢!”
古蕭拉著李小暖的手,沿著花間小徑,往裡走去,邊指著花笑著解釋道:
“你看,這些花,都是凡品,不稀奇的,只有那幾株,還算過得去,你看這個……”
古蕭拉著李小暖,指著一簇瑩白的花說道:
“這個玉毬,是咱們這園子裡最好的一品花了,雖說也很好看,可要是你看到過龍腦、新羅,還有都勝、四品,就不覺得它好了。”
李小暖歪著頭看著古蕭,認真的說道:
“古蕭,我覺得這個玉毬最好看,你說的龍腦、新羅、都勝、的,我就算見了,也不一定覺得好!”
古蕭怔了怔,彎著眼睛笑了起來,
“暖暖你說得對,我也覺得玉毬最好看!我還喜歡那個金萬鈴!那種深黃,畫出來好看極了!”
“古蕭,你會畫畫?”
李小暖驚奇的問道,古蕭微微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
“我不會,小時候,很小的時候,我也記不得自己幾歲的時候了,看著父親畫過一次金萬鈴,可好看了!”
李小暖歪著頭,憐憫的看著有些傷的古蕭,笑盈盈的拉了拉他的手,指著亭子下,沿著湖邊盛開得極其燦爛的小小的金黃的花,岔開了話題,
“古蕭,我倒是覺得那一片,開得又燦爛,又自在的小花最好看!那個什麼?”
古蕭拉著李小暖湊近了些,仔細看了半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我也不認識。”
蘭初在後面“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邊笑邊說道:
“爺肯定不認識這種花,這個遍地黃,你它小金也行,跟野花差不多,外面到都是,最不值錢的了。”
李小暖笑得前仰後合,古蕭睜大眼睛,怔了一會兒,也跟著李小暖捧腹大笑了起來,兩人慢慢看著花,笑著品評著,轉進了晚亭。
花間小徑上遠遠過來兩個丫頭和幾個婆子,冬末站到亭子口,仔細看了看,笑著說道:
“爺,姑娘,是影姐姐過來了。”
不大會兒,影和杏紅各抱著個大坐墊,後面跟著兩個提著小食盒的婆子,一起進了亭子。
前世,她的夫君灌她毒藥,殺她孩子,滅她滿門。今生,她發誓要為自己報仇。姨娘偽善?一針送你見閻王,庶妹狠毒?巧計送你當尼姑,渣男來欺?一帖藥讓你不舉。她本無意再招惹男人,卻不小心惹到一朵大桃花。她殺人,他放火;她虐人,他遞刀,他還說:“娘子,打累了吧?你歇歇,為夫來幫你虐渣!”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壞腦袋,記憶錯亂,誤將自己當成了某話本的女主人公。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還將那位與自己勢同水火的“死對頭”認成了常與她私會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後遲遲不來尋她,彷彿全然忘了她,向來眼高於頂的郡主氣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將軍府牆下。 —— 孿生哥哥在邊關枉死,元策封鎖兄長死訊,假扮成“大難不死”的兄長,回朝開始了清算。 沒想到博取了天子的信任,避開了政敵的懷疑,卻躲不過有天深夜一位姑娘翻了他的牆,一臉委屈地敲開他的窗—— “阿策哥哥,你這麼久沒來找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沒人告訴他,他們是這種死對頭。 ·小劇場 第一天的元策: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認。 幾天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跑。 過了陣:四捨五入畢竟是他嫂嫂……算了,哄回來。 又過了陣:真的受不了了,對不住阿兄,我得替你始亂終棄了。 後來:什麼,她只是傷着了腦袋? 再後來:什麼,她腦袋好了?!
濟寧侯府嫡女沈扶雪天生一副好相貌,雲繯楚腰,瑰姿豔逸,只可惜美則美矣,年過及笄卻無人上門求親。 無他,衆人皆知沈扶雪是個病美人,自幼體弱多病,時不時就咳血。 曾經沈扶雪的未婚夫陸顯,就因她體弱而與她解除婚約,轉而求娶沈扶雪的堂姐。 衆人紛紛感慨,都覺得沈扶雪怕是活不長久。 沒成想,沈扶雪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嫁給了大理寺卿陸時寒。 ―― 【男主篇】 大理寺卿陸時寒位高權重,簡在帝心,乃一等一的權臣。 兼之又生的芝蘭玉樹,清貴無雙,京中有不少小娘子傾慕於他,可他卻連一眼都不看,直到遇到沈扶雪,陸時寒才第一次知曉了感情的滋味兒。 小美人嬌嬌怯怯,完全符合他的口味。 遇見沈扶雪當晚,陸時寒就做了夢,夢裏沈扶雪哭的淚眼朦朧,攪的他夜半而醒。 無人知曉,是陸時寒設計的陸顯暴露了與沈扶雪堂姐的私情,從而毀了婚約。 更無人知曉,陸時寒是如何將沈扶雪哄到身邊,誘她成爲妻子的。 ―― 小劇場: 世人皆知陸時寒清冷無情,從不近女色。 衆人以爲沈扶雪嫁過去以後,會被陸時寒冷待,折騰的活不過兩年。 可沒想到,某日宴會上,衆人竟見陸時寒親手給沈扶雪挾菜,還低頭問沈扶雪:濃濃,這菜可還合胃口嗎? 宴後,又有人看到,一向清冷的陸時寒親自抱着沈扶雪,將小妻子小心放上馬車,貼心至極。 衆人驚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