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過去好幾日。
很快就到了徐家姐妹們去國公府作客的日子。
這一早,徐玉見和徐玉初姐妹就早早的起了,要去別人府裏作客,總得早些起來才是。
們穿戴妥當之後出了碧水閣,外麵徐玉瑤、徐玉華和徐玉容也都正好出了各自的院子,倒是鮮的聚到了一起。
出於對這次國公府之行的重視,別是徐玉華和徐玉容了,就是已經定親了的徐玉瑤也都盛妝打扮過。
當然了,徐玉瑤倒不是為了打扮得漂亮些去出風頭,而隻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這慎重的態度而已。
既然遇上了,姐妹五個自然也就結伴一起去了榮壽堂。
老太太這時也已經起了,幾位夫人也都早早的到了,見著徐玉見五人,老太太和幾位夫人都將自己的兒細細打量了一番,待確定沒有什麽不妥,這才都先後點了點頭。
老太太點了點頭,“國公府固然不是我們武定侯府能比得上的,但你們既然是武定侯府的姑娘,當然也不能在外麵給武定侯府丟臉。”
所有人都點頭。
就連早先存了些爭風頭意思的徐玉華和徐玉容,也都將原本的心思往下了。
一頓早膳就在這樣的氣氛之中過去了。
用過早膳之後,徐玉見幾人出行的馬車就已經準備好了。
徐玉瑤一人乘了一輛馬車,徐玉華和徐玉容一輛,徐玉初和徐玉見一輛,再各自帶了兩個丫鬟,雖隻是出門去同在京城的國公府,但這一行也可以算得上有些浩浩。
在馬車上,徐玉見一邊與徐玉初閑聊,一邊卻了藏在袖中的那塊玉玦。
這次可記得將這玉玦帶上了。
無論如何,今既然去了國公府,也總得尋了機會將這塊玉玦還回去才是。
不多時,馬車就在國公府門口停下了。
徐家五姐妹一下了馬車,就有徐慧貞跟前的兩個大丫鬟點翠和染翠迎了上來。
兩個丫鬟先是往徐玉見那裏瞧了一眼,然後才揚了笑臉引著五人往裏走,“幾位表姐裏麵請,五夫人可是一早就在念叨著幾位表姐呢……”
很快就來到了今的壽星沈怡寧所住的院子竹苑。
國公府也是五位姑娘,不過,除了沈怡寧之外,其他四位姑娘都不是正經的嫡出。
比起武定侯府來,國公府的規矩又嚴了許多,這嫡庶之間的區別更是明顯,就比如,嫡出沈怡寧是獨居於竹苑,其他四位姑娘則是兩兩住了一個院子。
徐玉見幾人到時,國公府的五位姑娘已經都聚到了竹苑。
見著徐家的表姐們來了,沈怡寧立即笑著起相迎,“幾位表姐可算是來了……”
一邊著,一邊還順勢挽住了徐玉瑤的胳膊,也沒忘了與徐玉見幾人打招呼。
姿態極為親昵。
國公府規矩嚴,長房的二姑娘沈怡玉和五姑娘沈怡,二房的大姑娘沈怡都是庶出的,四房的三姑娘沈怡瑩也是個庶嫡出的,在這嫡庶有別的規矩之下,沈怡寧與自家的幾個姐妹雖然能保持麵上的和睦,但真正能有幾分姐妹還真是難。
也因此,沈怡寧倒是與徐家的幾個表姐更親近些。
徐家姐妹幾個這些年來也多都是往國公府裏走過的,對沈家的姑娘們也不算陌生,互相見過禮之後便坐到了一話。
徐玉見正想著待會兒要尋個什麽法子將玉玦還給沈熙,因此倒也沒多話,直到被沈怡寧點了名。
“……五表姐,你今兒怎的話如此了?”沈怡寧探過子,越過徐玉瑤和徐玉初,在徐玉見手上輕輕拍了一下。
因為徐慧貞在五個侄裏格外的偏徐玉見,沈怡寧在五個表姐之中也與徐玉見最親。
徐玉見被這樣一拍,先是揚了揚眉,“我呀,正在頭疼著給你這壽星準備的禮拿不出手呢,你這丫頭待會兒可不興挑我的理……”
眾人隻當徐玉見是在開玩笑,於是都輕聲笑了起來。
們都是待字閨中的姑娘家,姐妹過個生辰,雖是多要表示一下,但都不會送了什麽貴重之,大多是自個兒親手繡的荷包帕子等。
既然大家都是如此,又哪裏有什麽拿不出手的?
不過,經徐玉見這樣一,屋子裏的氣氛一時之間倒是活絡了起來。
徐玉見也笑了笑,然後端起麵前的茶盞。
茶是喜歡的瓜片,徐玉見輕輕啜了一口,正待將茶盞放下,卻又微微一頓。
借著這飲茶的作,突然發現,沈家大姑娘沈怡,雖然麵上帶著溫雅的微笑,但似乎正用著一種帶了探詢的目打量著自己等人。
那目……
徐玉見看不的含義,但有一點卻是能肯定的,沈怡對自己姐妹幾個,絕對沒有存什麽善意。
這就徐玉見有些莫名了。
,以及徐家的姑娘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沈怡,但以前見麵時,沈怡所表現出來的總是溫而友善的,可這一次……
徐玉見隨後就有些警惕。
國公府最近可是多事之秋,連沈熙那樣的份都能差點死在了武定侯府裏,誰又知道在國公府裏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徐玉見猜不沈怡的反常是為了什麽,也不能肯定到底與半月前沈熙所遭遇的事有沒有關係,但不管如何,警惕著些,總是不會有錯的。
呆會兒,尋個機會,還得提醒姐姐們一聲……
徐玉見這樣想著。
正在這時,隨著一陣腳步聲漸漸接近,外麵傳來了徐慧貞與人話的聲音。
“……三嫂,就是孩子過個生辰,哪裏能你這個做伯母的如此興師眾的……”
三嫂。
很顯然,與徐慧貞一起的,正是安郡主。
徐慧貞的聲音之後,就響起了另外一個聽著溫和卻又自帶著一爽利的聲音,“五弟妹,這就是你這個做母親的不對了,寧姐兒十歲生辰難不還不興好好慶祝一下,我要是有兒啊,肯定好好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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