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朝著我發火也沒用,薄大小姐就要訂婚了,不要你了。”顧南舒邊溢出一冷笑,仰起頭,挑釁似地向陸景琛的雙眼。
陸景琛目一沉:“結的婚,跟我有什麼關系?”
顧南舒突然間覺得可笑至極。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陸景琛這樣?
口是心非!
明明喜歡到了骨子里,卻還是不肯承認。
突然間就想起藍可可昨天對說的那句話:顧南舒,你算個什麼東西?!景琛娶你,還不都是為了跟薄大小姐賭氣?!
顧南舒好想問問眼前這個男人,他和薄沁到底有什麼氣,值得一賭就是八年?
甚至連自己的婚姻都給賠了進去。
“沒有關系,你回來做什麼?”顧南舒瞇起眼眸,“藍可可不用你陪了?”
陸景琛冷淡至極地掃了一眼,隨即松開了的手腕:“我回來有事,李叔在酒店門口,你先回去吧。”
顧南舒沒搭理他,了手腕,就朝著大廳外頭走去。
中央來的人是黎云梭,又跟黎云梭有舊仇,今兒個這趟慈善晚宴算是白來了,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萬一霍家那邊得了消息,只怕再生事端。
酒店西南側,管家李叔給開了車門,笑道:“太太,先生人呢?他特意來接您的。”
“特意來接我的?呵……”顧南舒不住在心底冷笑。
“是啊。先生這麼匆匆忙忙地趕過來,肯定是不放心太太您。”李叔有說有笑,“那藍小姐的事,太太可不要放在心上,男人在外面,總要有些應酬的。”
這話,顧南舒不知道該怎麼接。
上車之前,掃了一眼后視鏡,才意外發現右耳的耳釘不見了。
那耳釘倒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是外婆傳下來的嫁妝,母親格外珍視,送給的時候,再三囑咐,要小心保管。
“太太,怎麼了?”李叔見不上車,追問。
“沒什麼。”顧南舒愣了愣,猜想著那耳釘要麼就是跟黎云梭爭執的時候丟的,要麼就是方才跟陸景琛爭吵的時候丟的,“李叔,我有件急事要辦,你先回去吧,別等我了。”
“可是太太……”先生吩咐了要將您安全送到家。
李叔一句話還沒說完,顧南舒已經匆匆回了酒店大廳。
一樓舞池的人了許多,只剩下零星的幾個名不見經傳的二代在跳舞,剩下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顧南舒仔細回憶了一番,去了扶梯口和方才的墻角,反復找了許多遍,也沒瞧見那只翡翠耳釘。
耳釘這東西帶著鉤,琢磨著應該是掛在傅盛元或者陸景琛的上了。
顧南舒隨手招了個侍應生過來,問道:“看見傅盛元傅先生了嗎?”
“陸太太,三樓的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傅先生和薄小姐去了三樓。”侍應生答。
“那我先生呢?”
“陸先生……也去了三樓。”侍應生面猶豫,“只是……”
顧南舒一下子就抓住了他雙眸中的怯弱,冷聲道:“說下去!”
“陸先生不是一個人去的,邊跟著時家大小姐。”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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