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當然不會被打到。
風宿一抬手,魏老爺的手定在半空之中,一用力,魏老爺就跌坐在了地上。
魏莊氏趕來扶魏老爺。
魏老爺又是憤難當:“你竟然敢對我手!”
魏莊氏也在一邊怒道:“魏紫,你這是大逆不道!”
魏紫奇怪:“大逆不道什麼?當初你們把我送到鄉下前,就已經說得明明白白:魏紫再也不是魏家人,與魏家無任何干系。這事連門口的下人都是清楚的。既然我不是魏家人,那魏老爺要打我,我難不還坐著讓他白白打了?我又不是傻子。”
魏家三小姐魏紫,早就被魏家拋棄了;而里住著的魂魄,是現代人魏紫。所以,打了魏老爺,何來大逆不道之說呢?
“魏紫,你心里有怨,我們知道的,但你怎麼能讓人對老爺手呢?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的。”魏莊氏還是一貫的虛偽。
魏紫回:“有沒有良心我自己清楚。但你說的那種‘良心’,我是沒有的,以后也不會有。”
“你——到底想干什麼?!”魏老爺咬牙切齒地說。
魏紫點頭:“不耽誤大家吃飯,開門見山,我要取回我母親的嫁妝。”
“你還有臉拿?你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魏老爺怒道。
魏紫回:“《云國律法》寫得清清楚楚,嫁妝是子私產,子死后,由子繼承。我是母親唯一的兒,的嫁妝自然屬于我,這事上了公堂也是我有理。有臉沒臉,跟這件事毫無干系。”
“你——”魏老爺無以反駁,臉氣得發白。
魏莊氏見狀,趕扶魏老爺坐下:“消消氣,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又道:“三小姐說得也在理,姐姐的嫁妝自然是屬于三小姐,確實能拿走。”
“娘!”魏緋急了。
“緋兒,別!”魏莊氏迅速遞了個眼神給魏緋。
魏萱拉了魏緋的手:“四妹,給娘理。”
魏紫淡淡掃了兩姐妹一眼,一個沖暴躁,一個心思深沉,此刻竟都如此聽話,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魏莊氏拍著魏老爺的背幫他順氣:“老爺,這件事給我理吧。”
待魏老爺點頭后,轉頭對魏紫說:“三小姐稍等片刻,我去把嫁妝冊子拿來。”
“有勞。”
魏紫坐在椅上,眸清冷,腰肩得筆直,如牡丹一般端莊大方,雍容華貴,儀態萬方。
看得魏家一眾人疑慮紛紛:以前的魏紫,見了人都是一副害樣,和“端莊大方”四個字不搭邊的。
來魏家做客的表爺魏銘驚艷無比,目自魏紫弱無骨的雪白小手一路向上,不盈一握的小腰,小腰往上是——
魏銘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目在腰之間來回,細細的腰,更襯出了山巒的起伏。
似注意到有人不軌的目,魏紫往魏銘這邊掃了一眼。
魏銘心跳如鼓,看得越發癡了。
瑩白的小臉上,秀眉纖長,目如星,小巧的瓊鼻下,紅潤艷,宛如春日里開得最艷的花兒。
他怎麼沒發現,小表妹長得這麼呢?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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