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縣,考古挖掘現場。
千年古尸即將現,考古隊的新手們好激,好興啊。
教授魏紫波瀾不驚地吩咐助手:“等下每人發一個嘔吐袋,別污染了挖掘現場。”
果不然,等棺木打開,激興就變了比誰吐得更厲害。
只有魏紫和幾位老手沉著地檢查古尸。
“,年齡應該在20歲上下——”
“魏教授,為什麼的姿勢這麼古怪,雙手好像在推什麼東西?”吐完的新手湊過來問。
魏紫指了指棺蓋:“看看上面有什麼?”
“咦,這個痕跡很奇怪,不像蟲子咬的,倒向用手撓的……”新手驟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結結地說:“棺的時候沒死——活埋啊!”
另一個新手指著尸下黑乎乎的一團東西:“這又是什麼東西?”
魏紫略一思忖,回:“應該是胎盤。死者產下孩子不久,陷昏迷假死狀態,被當死人下葬。死者在棺木中蘇醒,排出了胎盤。”
“啊?!”新手們目瞪口呆,腦中紛紛浮現了一副可怖的畫面:
一個產婦,在黑漆漆的棺木中絕地悲鳴,想要推開棺蓋,卻在氧氣的消逝中,被活活悶死……
太慘了!
“魏教授,手腕、腳踝上戴了東西……像鐵環,好奇怪,帶鐵鏈還能解釋是罪犯,帶鐵環什麼意思?”
魏紫一時也沒想到,可等仔細看了棺木壁,才明白過來:“你們看,壁上有紋路,如果我沒記錯,這些紋路是古巫的一種,結合尸四肢上的鐵環,意思是困住的魂魄,讓不得往生。”
“什麼?”新手們又一次被震驚了。
被活埋已經夠慘了,還要被巫鎮住不得回?!
這位尸生前到底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才被如此對待啊!
魏紫在棺木的角落里,發現了一枚小小的玉簪。
古樸簡單的設計,只在簪頭雕有一朵盛開的花。
的邊,幾個新手在嘀咕:
“魏教授好厲害啊,什麼都知道,而且那麼恐怖的事一點表都沒有。”
“當然厲害,考古和醫學雙博士,通多國語言,妥妥的超級學霸啊!關鍵還長得那麼!至于為什麼沒表……嘻嘻,傳說面癱啦——”
魏紫早已習慣被別人議論,并不面癱,但有些社恐懼,不喜歡跟陌生人流。
專注地看著簪子。
簪子上的花,應該是牡丹花后“魏紫”。
和的名字一樣,好巧。
突然對尸的故事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奇……
*
千年之前。
魏紫在劇烈的疼痛中蘇醒。
渾搐著,呼吸急促且短暫,眼前一陣陣發黑,大腦缺氧越來越厲害。
無數陌生的記憶像水一樣涌腦中。
向來以淡定著稱的,這次終于不淡定了: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白天挖掘出的那尸上!
此時此刻,已經生下了孩子,即將假死。
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更清楚:
會被活埋,被巫困住,不得往生!
研究院首席醫師穿為被害落水淹死的商戶嫡女,生母早亡賤妾當家,惡奴猖狂庶妹陰狠,堂堂嫡女跪姨娘!再次睜眼,怯懦少女變狠辣嫡女,自帶逆天醫術,虐渣救人兩不誤。毀她容?班門弄斧!反手就讓你白麪生瘡,七竅流血!教她尊卑?祖宗堂前教你何為嫡女為尊!搶親事?渣男與你正般配,送你了!搞陷害?比演技誰怕誰,叫你自食惡果有來無回!正春風得意,不料惹上一尊邪煞神,剛救醒就斥她放肆,還要打斷她的腿!李若離表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萬萬冇想到,再見麵,煞神就畫風突變,化身哈士奇對她糾纏不休。從此她斂財,他善後;她殺人,他拋屍;她虐渣,他撒鹽,婦唱夫隨,京城最後一隻鵪鶉都被嚇禿了毛!很久以後,眾人詢問某煞神夫妻和諧之道,煞神霸氣放言,擲地有聲,“愛妃才貌雙全,以夫為天,最是賢惠,自是琴瑟和鳴。”躲在暗處的影衛們:王爺,要點臉,您昨夜跪榴蓮殼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東秦北子靖手握重兵,是個直男癌晚期患者。 “沈若溪,女人就應該乖乖待在後院,本王受傷了你給本王包紮,本王中毒了你給本王解毒,舞弄權勢非女子所為。” 說著便默默把自己兩軍兵符、王府大權都給了她。王府侍衛們無語擦汗 “沈若溪,女人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以後要多在廚藝上下功夫。” 廚房裏的大媽望著剛被王爺剝完的蝦殼無語凝噎。 “沈若溪,女人就該以男人為尊。男人說一女人不能說二,你既然嫁給了本王,便什麼都得聽本王的。” 看著麵前一本正經跪在搓衣板上的某人,沈若溪:“你說的很有道理,獎勵你多跪半個時辰。”
玉姝穿書穿到了自己看過的小說,成了里面那個囂張跋扈,無腦的反派親媽。她瞅了下挺著的肚子和床邊還是小娃娃的反派,心里復雜的很。好在穿書前兩天意外有了個空間,里頭采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心里給自己打個氣,決定努力種田養崽崽~只是那個原本斷腿回來然后會失蹤的丈夫,你看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