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月,慕醉月重回詔獄,沒了當日害怕與恐懼,倒是多了一點親切。比起住在棲宮當侍寢宮,干著隨時掉腦袋的活兒,外加還需防著人暗害,如此算來,還不如詔獄里過的舒坦。
只是,這次淑妃落胎,君墨寒會如此懲治?
挨板子已經習慣了,屁皮厚糙,三十大板如今也得。
慕醉月等啊等,意外的是,君墨寒沒有痛打板子,關了半個月便放出獄了。
大殿之上,跪著,他坐著,緘默了半柱香,都快要跪麻了,才聽他暗暗開口:「淑妃落胎,太醫說往後尚難有孕,你弄沒了朕的皇子,如何賠?」
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直到聽見君墨寒慢條斯理的說出:「朕饒了你的命,你便賠朕一個皇子。」
慕醉月覺自己在聽天書,君墨寒竟然讓給他生孩子!
「慕醉月,朕願意你,你就該燒高香了。朕問你,破了你的子的男人是誰?」這個問題困擾了君墨寒好些時候。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的人卻是個被人穿過的『破鞋』,想到此他就懊惱。
不可否認,人那軀確實讓人銷魂,就連他了,亦是不能自控。
君墨寒冷清的話語,沒耳,瞬間勾起了慕醉月那些掩藏在心底暗面的恐怖回憶。景侯府,從藥王谷回來,老侯爺為慶祝歸,設宴。卻不曾想,那一日有人喝多了酒,潛的閨房中,強辱了。
那件事,這麼多年在慕醉月的心中一直如噩夢一般存在著。
如今,被君墨寒揭開,小臉猝然發白,男人並未察覺的異樣,嗤笑了一聲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那男人與朕比起來,哪個技更加?」
慕醉月盯著他如的容,開口:「君墨寒,我非完璧,膈應到你了吧。既然厭惡我,乾脆放過我如何?」
伴君如伴虎,只盼著,能合家團聚,哪怕貶為平民,只要安穩的過日子,也心滿意足。
「朕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除非你替朕生個孩子。」
「淑妃不能生了,還有靜妃,齊妃,為什麼偏要我?」
「你不必知道理由,只需要明白,臣服於朕,往後的日子才會好過。」慕醉月無話可說,與一個帝王去辯論,除非嫌活膩歪了。
從前的君墨寒或許恩救了他,會像是小哥哥一樣照顧。但在就帝王之路上,到了太多的生死磨礪。何況,還是景侯府之,他頭號敵人,眼中釘的兒。
淑妃小產的這段日子裏,慕醉月過的還是相當愜意的,沒有礙眼的人在的眼前晃悠。
除了君墨寒每一日歇在的寢宮裏,讓比較煩悶之外,慕醉月過的還是舒坦。
當然,吃了這麼多苦頭,學乖巧了不,對君墨寒哪怕是想一掌拍死他,也只能憋著順從。
「慕小主,明日上元節,皇上要去祭天,吩咐雜家替小主打點行裝,晚上,皇上會過來,你早先準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