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兒靈巧地往邊上躲開,趙石頭衝到前面,柳盼兒在趙石頭的側面立即追了上去。
前世為了強健,也為了打得過同父異母的弟弟們,專門跟武大師學武。
此刻生死攸關,激發了柳盼兒原始的潛力能量和暴力。
柳盼兒手中的刀直接劃傷了趙石頭的手臂,一時間趙石頭慘一聲,手臂翻飛,鮮直流。
趙石頭一臉地不敢置信,隨著鮮不停往外流,劇烈疼痛,表也因為疼痛也變得猙獰,「你,你這個死人······」
「你傷了我哥,我要跟你拚命。」
不僅李家村的人,就連趙家村的人,也都紛紛嚇得停住腳步,不敢置信地看著手拿鋒利尖刀的柳盼兒。
趙石頭的弟弟父親,也嚇了一跳,「你這個瘋人,居然敢傷人?」
柳盼兒脊背直,面冷峻,拿著刀,指著他們,「剛剛你們用子砸我的腦袋,那就不是圖謀傷人了?搶我們婦孺幾人的牛車和糧食,你們還有理了?」
趙老頭看著柳盼兒手裏鋒利的刀,嚇得後退幾步,「村長,這個人跟李家村的人傷了我兒子,咱們不能咽下這口氣。那牛車是我家的,糧食也是我的。」
趙村長等人當然知道趙老頭一家窮的叮噹響,哪有牛車和糧食,但這一家爺四個長得人高馬大很能打。
逃荒路上,也需要爺幾個的幫助,此刻作為村長,他也不能不出頭。
李村長帶人跑到柳盼兒附近,拿著子指著趙村長,「趙兄,趙石頭一家逃荒就帶著和,他家哪有牛車?這是我侄子元青家的。若是就此作罷,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們要搶,那我李家村的老爺們,也不答應。」
趙老頭看了看對方只有二十幾個老青壯年,面鄙夷,輕蔑地笑呵呵:「我們趙家村有一百多號老爺們,還怕你們不?」
趙家村的人也拿著子,指著李家村的人。兩方對峙,混戰一即發。
李家村的人被衝散了,跟著李村長的人,只有男老幾十口子,在對峙的時候,明顯於弱勢。
柳盼兒剛才沒有直接割了趙石頭的脖子,就是不想激怒趙家村的人。在這時候,也不想連累李家村的人,造無辜傷亡。
柳盼兒站到中間,大喊一聲,「逃荒路上,誰的日子都不好過,也沒個說理的地方。李家村和趙家村有很多還是親戚關係,你們不要因為我家和趙石頭家的仇怨,聚眾鬥毆,互有死傷,對誰都沒有好。
我柳盼兒在邊關長大,曾經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我的仇,我自己報。兩個村子的人都別手,我柳盼兒一個人對他們趙家爺四個,我立下生死契,生死由命。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子厲害,還是你們的子厲害。」
李村長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著急阻攔,「元青媳婦,你一個人要是能打過趙家爺四個,你家的牛車也不會被他們搶走了!」
柳盼兒神傲然,原會三腳貓的功夫,的確打不過趙家爺四個,但可以,更何況手裏還有鋒利的剔骨刀,現在已經用得順手了。
「剛才有四個孩子,我還得護著孩子,而且手裏還沒刀,只能被打。現在孩子不拖累我,我又撿了一把鋒利的刀,那趙家四個混蛋打不過我。」
趙老頭可不相信柳盼兒的鬼話,狠無比,「這可是你說的,生死有命。」
柳盼兒轉頭,看向趙老頭,「是我說的,大家都給我柳盼兒作證。趙家村的人退後,不要助紂為。這爺四個都是,沒禍害你們村的人。現在生死決鬥,不關其他人的事,不要瞎摻和。」
李村長還要勸,但被柳盼兒再次拒絕。
柳村長和趙村長帶人紛紛後退,空出一大片地方,柳盼兒一個子,對面站著趙老頭和三個兒子。
包紮好胳膊的趙石頭面猙獰,眼神狠辣,「爹,今天就弄死你這個小娘皮!」
說完,趙石頭又拿著子沖了過去。
趙老頭擔心兒子吃虧,也拿著子和另外兩個人兒子一起朝著柳盼兒衝過來,想要包圍柳盼兒。
對面四個壯漢拿著長長的子,柳盼兒當然不會在原地被包圍,撒就跑,繞到趙石頭的右邊,找準空隙,刺了過去,直接刺中了趙石頭的后心。
既然是死仇,那就不能不報!
柳盼兒手中刀沒有立即從趙石頭的後背拿出來,而是轉了半圈,再出來,後背直接出現一個窟窿,直接飆出來鮮。
趙石頭慘一聲,倒在地上,疼得爬不起來。
趙老頭看到兒子后心中了一刀,流如注,擔心兒子活不了,更加憤怒,只想著跟柳盼兒拚命,「我要揍死你這個臭人······」
柳盼兒繼續靈巧地躲避趙家三人的橫衝直撞,瞅準機會,就捅一刀。
每一刀都能刺中趙家人的要害之,必死無疑。
李大寶和李蓉躲不放心,躲在人群里,看柳盼兒跟趙家幾個大男人拼殺。
李蓉張得攥拳頭,小聲嘀咕,眼焦急,「大哥,你說那人是不是傻?有村長在呢,出什麼頭?現在被人追著打,萬一再被子打中了,就真死了。」
李大寶的眼睛盯著正在打鬥的柳盼兒,手心冒汗,心裏五味雜陳,「其實不是為了自己,怕打起來,咱們村子只有二十幾個壯年男丁打不過趙家村上百青壯年。」
李蓉恍然大悟,若有所思,不得不承認,此刻擔心柳盼兒,看向不停閃轉騰挪跳躍反擊的後娘,「哥,我突然覺得後娘好像不壞了,不像以前那樣自私自利了。」
李大寶沒說話,但他擔憂的表和眼神,表明也是這樣想的。
李村長和李家村的人也都驚呆了,以前就知道這柳盼兒厲害,曾經有個二混子爬家牆頭,被追出二里地,摁在地上打,揍得二混子哭爹喊娘。
沒想到柳盼兒現在用刀殺人,更加兇悍,不愧是李元青從邊疆弄回來的媳婦。
趙家村的人,尤其是跟趙石頭父子四人關係不好的人,看到這爺四個這麼慘,連連後退,更加不願意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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