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手持升仙令宗的人里,出現了一個天靈的天才,我要拜見宗主,求請宗主置。”
在不知覺中被控制的柳雁青,在回宗后第一時間就下意識地按照指令,來到了宗宗主閉關的錦繡峰腳下。
以為自己不過是被邀去跳了一回天魔舞,但實際上從踏貴賓室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白墨的神法給催眠控制了。
“天靈?!此話當真?我立即稟告主人!這個消息,還請柳長老注意保。”
錦繡峰下,負責通傳宗主仆人的鬼奴,在聽到柳雁青的求見原因后,趕忙以最快的速度上山。
天靈,在這片大陸上又被稱為金丹預備役,傳聞當中,他們只要在修煉的中途不隕落,就有很大概率能毫無瓶頸地一路修煉到金丹期。
就連元嬰老祖的層次,天靈們也有幾分機會沖擊。
每次出現天靈修士的消息,各個大宗門都會瘋狂爭搶,本不到宗這種二流宗門去收徒。
要是能收到一個天靈修士為徒,培育才,假以時日,宗就很有可能會多上一尊金丹,實力翻倍。
這等影響宗門未來發展大計的大事,確實需要宗主親自定奪如何理。
……
在殿外等待數盞茶的時間后,一個滿珠寶氣,披長袍,臉白得有些不太真實的婦人,乘著彩云鸞駕從天上降臨。
“雁青,天靈呢?”宗宗主木子清沒有多說一句話。
原本是在閉關當中,若非是為了天靈,本就不會在這個時間離開府。
“宗主,此等關乎宗門興衰的大事,雁青不敢擅專,天靈種子現在被我藏在了我的府,還請宗主移駕一看。”
“走。”木子清不疑有他。
雖然魔道無,輒翻臉,但說到底這里是宗的核心地盤,木子清掌控著邊所有陣的最終控制權。
理論上來說就連這些筑基長老的府門,也能強行闖,本不擔心一個區區筑基修士的背叛。
……
“八個無靈,一個三靈,兩個四靈……雁青,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來到紀雁青的府以后,還沒等對方介紹,心急的木子清便用金丹修士的法力,瞬間使出測靈,以最快的速度將府藏的所有人給過了一遍。
發現并沒有自己需要的人以后,馬上就察覺到了問題。
“宗主,我……”
紀雁青還想繼續解釋,但咽已經被一只同樣白皙得可怕的手握著,沒法再說話。
“廢,引狼室!”
木子清看著府中的一個影子,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激發了宗門的告警符,首先將宗所有的出權限,都收回到自己手上。
再發宗門大陣,給自己加持了大量的防。
“木宗主,別激,我無意傷害任何人。”
一白的年,從影中緩緩走出。
踏在地面上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木子清的心臟上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木子清拿出法劍,強撐鎮靜地拖延著時間。
宗目前的功法以采補為主,很涉及爭戰,所以并不偏重戰力,跟同級修士相爭也是敗多勝。
通過一門特殊的法訣能看出,這個年的修為大概率是金丹后期,并且手上的人命,竟然是自己的千百倍……
絕對是一個殺人無算的絕世兇魔,哪怕是在宗主場,自己跟他拼的勝算也不高。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上有二氣訣的訣。”
“訣?!”這兩個字讓貪婪暫時過了的恐懼,“你說的是真的?”
木子清白皙的臉,頓時激得有些變形。
宗傳承的二氣訣是殘缺的,這也是木子清一直只能停留在金丹前期的原因。
筑基期的二氣訣修士,還能勉強用修煉其他功法的修士將就。
但到金丹期以后,訣的修煉者,便只能吸食訣的修煉者真元,訣的修煉者,也只能吸食訣修煉者的真元修煉。
但宗手上只有訣的修煉方法,哪怕木子清心里想要培育修煉訣的“食”,也是無路可走。
“你想要什麼?”
短暫的激過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對方費盡心思潛宗,必然是有大圖謀。
“靈石?人?極品法?只要這是真的訣,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年白墨搖了搖頭,指著木子清。
“你想要我?當然沒問題。”
捂著臉輕笑,顯然是沒想到有這麼輕松的要求。
二氣訣的修士,別說春風一度,就是春風十度,也是日常生活。
更何況這位年郎君雖然是個絕世兇魔,但一副皮囊生得極為俊俏,一點都不像那種頂著個老頭軀殼,滿臉皺紋的老怪,當然是無任歡迎。
“等等,尊駕似乎是無道修士?”
木子清突然察覺到了一個事,那就是對方的法力,一直都在于一種均速緩慢增長的狀態,這是很典型的無道修士特征。
無道修士,正是們這些雙修魅類功法的天敵,因為無道修士主角道化的心,本不會任何的影響。
的見識遠比柳雁青兩人廣闊,清楚以對方的況,起碼已經是無道中后期的主,不可能再有任何相關的事項。
什麼想要自己,自然也無從談起。
“不是你,是你的位置。”
“為什麼?以尊駕的修為……”
這個金丹后期,手上人命無算的年,有啥能看得上宗這等三流金丹宗門的。
宗既沒有什麼重寶,又沒有什麼貴人,只有一群四吸人真元的鶯鶯燕燕,按理說對方也不可能看得上這些。
真想要宗做祖的話,有的是更好的選擇。
“帶我到后山。”
“后山?那群料里有你要的人?”
“你要的東西。”
白墨沒有回答木子清的問題,只是拿出一個玉簡,輕輕拋給了對方,這是他通過催眠柳雁青得到的二氣訣訣部分,隨手逆推出來的東西。
二氣訣的上限,也只是一部元嬰功法,以他前世道尊的見識,數盞茶的時間,就已經足以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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